满满笑了笑,“溪月,你是怕我抢了你的风头,对吗?”
溪月被满满戳破,脸有些红,但她仍然硬着脖子道:“满满姐姐,那些舞本就是娘亲为我请的师父教授的,说白了,都是你从靖南侯府偷来的,你若今日跳了,便是个小偷!”
满满看着溪月,想到小时候溪月很小的时候,跟在她身后一声声姐姐叫着。
如今,她却骂自己是小偷。
满满哼了哼,都被林漠烟教坏了。
“溪月,你有没有想过,我就算不跳舞,也能抢走你的风头。”
“不可能,你少吹牛了!”溪月立马嗤之以鼻。
“行与不行,试试便知。”
满满扭头不再看溪月一眼,她走向表演的水榭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