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方很不对付。
阿胜走到邝野面前:“听说你这新宝贝百来万啊?”
他轻蔑一笑,打量着,“真假的,你家有矿啊能买得起?不会是贴标的,忽悠我们这帮人吧?”
阿胜身旁几人都笑了,邝野的朋友笑怼:“阿野这车是正品,够买好几辆你的幻影了,嘚瑟什么啊?”
阿胜轻嗤:“车贵没技术顶个屁用?我这车也刚改的,最近跟人比赛还没输过。
他看向邝野:“正巧今晚手痒,敢比比么?”
聂闻压低声音劝邝野:“别着他的道,这人开车很疯的。”
阿胜见邝野没说话,笑意更深:“怎么,怂了?怕开这么好的车输了丢人啊?”
几秒后,邝野掀起眼皮,黑眸对上他眼:
“比什么?”
周遭氛围冷了下来。
阿胜勾唇:“直路没意思,后面蒲山的环山公路怎样?从山顶下来,看谁先回到这里。”
那边有段专门的山路赛道,允许竞速。
邝野笑了:“行,回来时你还能看到我车尾灯,就算我输。”
周围爆发开起哄声,大家没想到邝野口气这么大,阿胜冷笑:“既然你这么自信那就来个赌注,如果我赢了,你车给我玩两个月,以后见到我绕道走。”
“如果我赢呢?”
“你想怎么样?”
“就一个。”
邝野睨着视线落下对面,声音轻飘飘落地:
“把你车位给我。”
“哇哦……”
周围人这下激动了。
车场里部分车位都是固定,代表着地位,一般人不能乱停,把第一车位给邝野,也就意味着这个地方以后他是老大,这是要在众人面前打阿胜的脸啊。
阿胜笑意渐收,这下轮到邝野的朋友几个起哄让他别怂,阿胜攥紧车钥匙,直勾勾盯着邝野:
“行,一言为定,山顶等你。”
阿胜转身骑车离开,有几个朋友跟上,邝野抽完最后一口烟,捻灭烟头,身子坐直。
大家给邝野打气,聂闻却担忧:“你跟阿胜比干什么?大晚上去山路飙车,万一出事咋办……”
邝野往耳朵塞上东西,而后戴好头盔,放了颗薄荷糖进嘴里,只淡淡道了句:
“等回来再带你们兜风。”
聂闻:“……”
算了,别人都踩到脸上挑衅了,这人怎可能会怂。
邝野出发,几个想观摩比赛的朋友也跟了上去。
蒲山临海,不算高但是山路蜿蜒曲折,夜晚视线不清晰,加大了路线的困难程度。
邝野到达蒲山山顶,阿胜已经到了。
两辆车停到起点,阿胜笑对他道:“这条路我跑过好几遍,好心劝你一句过弯小心,出了事我可不负责。”
邝野嚼着糖目视前方,没说话。
随着旁人一声令下,引擎声划破长夜,两辆车辆冲出起跑线,如离弦射出的箭。
阿胜猛加油门,速度盘指针渐渐上移,快要破百。
先是一段将近两百米的直线公路,随后进入曲折的山路。
阿胜往后视镜一看,发现邝野被甩在后头。
就这?还百万定制级?
阿胜笑了,身子匍匐在机车上,逆着风行驶。
过了会儿,临近半山腰的一个巨大拐弯,他刹车过弯,谁知忽而一辆摩托车飞快从旁边唰得开过去——
如一道黑色闪电,邝野直接压弯切线,快速超过了他,巨大轰鸣的声浪从耳边滑过,刺激得人肾上腺素飙升。
邝野直接加大马力,把人甩在身后。
阿胜愣了下,咬着牙加速追了上去。
前面又是个拐弯,邝野压弯速度不减,倾斜的车仿佛贴近地面,飚出黑影。
阿胜想要追,对方却渐渐驶出他的视野范围。
操……
一路蜿蜒而下,最后邝野驶下山,汇入主路。
当他驶进酒吧车场,大家先看到他,激动欢呼:
“??邝野牛逼!”
许多人惊愕,阿胜那么牛逼的人竟然输了?!
二十秒后,阿胜的车驶进车场,几个朋友围了上去。
现场声音沸腾,有男生唏嘘:“某些人不是挺牛逼吗,怎么输了啊?”
阿胜摘下头盔,气得朝邝野骂:“你他妈疯了,压弯不刹车,玩命啊?!需要这么拼吗?!”
邝野笑了,“你还不配让我踩刹车。”
阿胜神色绷不住。
有同去的朋友问:“邝野,你开始比他慢啊,是这车起步不行?”
男生嚼着糖,轻笑:“一开始认真,是不是就太欺负人了?”
这话嘲讽拉满,大家都起哄笑了。
比赛结果已定,邝野看向阿胜身后的一号车位:“是你喊比的,愿赌服输。”
周围人起哄,阿胜这下说不出话,邝野直接把车开了过去,翘尾转向一百八,拨马回车,停进车位,随后嚣张地前轮倒立,车尾离地,带着足足的挑衅。
现场的气氛被引爆了。
邝野撩眼,看向脸色堪比臭水沟的元磊:“回去好好练练,下次再玩过我这贴标的。”
随后他戴上头盔,和几个摩友带上朋友,踩着油门驶离。
轰鸣声炸耳,几秒就不见车尾灯了。
阿胜死死盯着邝野驶离的方向,尴尬得握紧头盔,暗骂了声操。
一头是刺激惊险的轰鸣,一头是落针可闻的安静。
别墅二楼房间,桑梨专心写着作业。
夜渐渐深了,房间里只剩下时钟的滴滴答答和笔尖在卷子上的唰唰声。
桑梨写完全部作业,抬头一看已经临近十二点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