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归宿变成了一种离谱的东西,因此在感情方面,蕴生出了一种悲情的细腻。暗沈而华丽。
其实他也说不清对华泽元的感觉。要说那是感情太过游弋,可能是无数次的亲密接触难免产生的微妙共鸣,一种也许会危机自己爱情观的变异。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做法实在是过激,但是又找不到一种分量一个重心来约束本人的卑鄙。
华泽元的情况一直不太稳定,严重的时候甚至出现过休克的症状。幸而在肖腾的强制下,止血药的按时服用,补血药物以及调节内分泌的治疗亦步亦趋,男人时好时坏的病情终于突破了瓶颈。
这段时间,肖腾的日子却不怎么好过,差点把自己给忙坏了,幸而他体质好,再累也吃得消。只是习惯了以前那种在碌碌无为中乐得逍遥的生活,如今这样类似家庭妇男的禁锢让他很不舒服。其实他明白,这个时候对华泽元放手再好不过,他用不着将勉强可以称之为义务的单纯护理升级为私人性的照顾,不然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变得越发难以预料,这对谁都不好,但是看见男人一副没人管就撑不下去的孤苦伶仃的样子,总是迈不开离去的脚步。而华泽元老是一味地沉默,让人心慌意乱地不知他在想什么,肖腾就觉得有点累了,没有谁愿意成天面对一层永远也消不去的隔阂,虽然觉得一走了之会是多么的轻松快活,但一想到丢掉这个大麻烦接下来的时光也许会是相当空洞的便就忍了。
或许华泽元也明白,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跟尊严已经无关了。自己再执拗下去,意义不大,而对方也没有意思想要打破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磨合。他再也不会接受还有下一个人知道自己的秘密的事发生,面前这个男人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像是长在血管上的一颗毒瘤,病变已经扩散,摘除只会暴毙而亡,留着说不定还可以置死地于后生。他的理智在长达半年的煎熬后又回来了,他差点忘记自己是个商人,意气用事那是小儿。
现在他想开了,所以对肖腾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以神色自若,其实他对自己的所有伤害再怎么也比不过一直笼罩在心中的巨大寂寞。而且三十几岁的男人生理需求也是旺盛,光是一味克制他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再多的钱也不可能让他达成作为一个男人最必须的挥霍。
故此对方再次压上来时他没有拒绝,只要能感到一点安慰哪怕是低贱不堪的也不会让他相当的痛苦。有些东西是不能够自己选择的,况且就是有选择的余地他也无法做出。
“这里好了吧,没有出血了。”肖腾吐在他耳边的喘息依然灼热,轻而易举就唤醒了躲在重重防备下的知觉。接下来男人的话让他哭笑不得,还好他能够保持不动予衷的麻木。“我已经给你洗了二十次内裤,还有,”那人掰起指头认真地说,“一进厨房我就感觉自己快疯了,再这么下去,我也快变成女人了……”见身下的人脸色有异,他赶快打住,语气变得软软的,很想让人戳一戳:“你是不是该奖励奖励我?”越发小声,做贼似地,“我不进去,在外面弄弄……就可以了……”
由于医生特别嘱咐,在恢复的关键时期,一方面要坚持吃药,一方面要勤换内裤,保持外阴清洁,才不会引发妇科并发症,所以肖腾非常注意随时换洗,照顾一个人其实并不累,那要看是否用心。除了每天给华泽元擦身按摩,还要研究高质量的饮食,确实也辛苦。虽然是他闯的祸,担当是应该的,但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也可以不负责任地知难而退,不管他怎么处理,华泽元都不可能跟他舌战法庭。
见男人除了脸有些红没其他表示,他继续变相地争取:“张开腿,我再看看。”半晌,华泽元才懊恼地转过头去,而对方却摸着下巴品味他的反应,手则插进他紧闭的腿间轻轻抚摸大腿内侧,在腿根打了几个转把住他的柔软慢条斯理地揉搓起来,与男人很久没有情事,欲望积蓄太久,两人都有点蠢蠢欲动。肖腾见那小东西渐渐充血起来,手指将包皮蹭上滑下甚是得意:“以前有没自己弄过?”
华泽元脸上的红晕加深了些,这些年来手淫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提私处暴露在别人眼里了。至从第一次打手枪发现后面也会跟着湿起来,倍觉羞耻的他就很少再如法炮制了。工作忙起来甚至禁欲得几乎刻薄,差点把身子整坏,全世界恐怕就他一个人的欲望是这么尴尬的。
“滚。”他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还是吐出一个如此不解风情的字眼,却不知道是为了掩饰什么。肖腾当然不会跟他计较,他眼里只有他那可爱的虚弱,和让人忍俊不已的逞强罢了。华泽元最近都有在吃安眠药,深层次的睡眠和绝对的安静对他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最开始要用镇定剂才能得到休息,现在已经慢慢调整过来,就是安眠药的分量也日益减少,睡到自然醒渐渐不成问题。这样良好的转变肖腾功不可没,虽然被承认的只有苦劳而已。
“你后面湿了。”肖腾弄了一会,下面的小穴便流出了透明的液体,他探头看了看又故意添了句,“你现在脸变得比下面那张嘴还要红。”更气人的是他用的语气很是平淡,陈述事实般地平坦无奇,让人无以反驳地羞到极限才甘心。其实在他没弄的时候华泽元那里就已经有些湿润了,这是生理上的正常反应,无法控制,越是掩饰越是鲜明。
看着男人有点怯有点气在自己身下不知该怎么办的样子,肖腾心里一动,彻底压上去,把他的腿分开放在腰侧,低头叼住从包皮里探出来的那一截粉红,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了会再含住有技巧地吸吮,华泽元显然受不住身体拱起来,像座危桥样打颤。手指随着一波又一波上升的快感狠狠地揪着床单,带着气音的喘息不失浑厚地响起来,脖子上的喉结缩得紧紧地,在吞咽的动作中艰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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