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瞧了一眼,又彼此对视了一眼,不禁哑然失笑,双双面泛红晕。
“还是去我家吧。”
“合适吗?”
“有什么区别?”
两人又相对笑了笑,随后一起去她家,都在临江区,隔得不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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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洗漱一番,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
此刻夜深人静,覃柔播放着贝多芬的《致爱丽丝》,钢琴曲舒缓悠扬,深情款款,在卧室里飘荡开来。
两人坐到她床上,顶灯关了,只开着橘黄色的床头灯。她家里没准备男人换洗的衣物,她临时给牛声找了条长毛巾遮羞。她自己披散着长发,穿着粉红色睡衣。
覃柔皮肤很好,人也漂亮,刚出浴的样子比之沉鱼落雁也毫不逊色。牛声突然有些恍惚,不由浑身发痒。
牛声道:“我还是第一次睡女人的闺床。”
覃柔笑了笑,道:“原来你胸口是有纹身的,这是什么动物?”
“麒麟。”
“纹的时候很疼吗?”
“咬牙抗一抗就没事了。”
“都说女人第一次会很疼。”
“总不会比我做纹身时还疼吧?”
“我这里没有套套。”
“我直接射在体外。”
她淡淡一笑,伸手抚摸着他厚实饱满的肩膀和胸脯。
两人伴着抒情的旋律吻在了一起,跟着相互退去外衣,搂着躺到床上。他们是第一次看到对方全/裸的样子,彼此都有些紧张和兴奋。他的六块腹肌很显眼;她肌肤雪白,b罩乳胸坚/挺,深深的脐窝很动人。
她吻到牛声胸口的纹身,他浑身一阵战栗,这种感觉比他当年做纹身时刺激多了。
“为什么你全身都这么黑?”
“我们刚好是白加黑。”
“在我之前,有其她女人碰过你吗?”
“除了我妈。”
“不老实,那个跟你开房两回的女生不是也碰过吗?”
“你还记得这茬儿。”
“你们两个人坐在床上含情脉脉的样子,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我不懂什么是含情脉脉,如果懂,那我现在看你的样子就是含情脉脉。”
他略带一些紧张,静静地注视着她。他的眼睛很有神,流动的情意如水银泻地,深不见底又无懈可击。
她凑上去吻他的眉睫,他一阵酥/痒,禁不住地轻咬她的下巴。
她闭着眼,微微仰头,任他的唇舌在自己下巴和脖颈间游走。
他翻身上来,她手指扣住他的背脊。
他的唇舌从脖颈游走到耳根,跟着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廓,又往耳朵里缓缓吹了几口暖气。她登时筋麻骨酥,娇喘微微,手指扣得更紧了。
“你竟然知道向我耳朵里吹气,谁教你的?”
“网上学的。”
“你是不是早惦记这事儿了?”
“你不也一样吗?”
“王八蛋,男人都是王八蛋。”
“我是王八蛋。王八蛋现在还要继续咬你。”
“一咬还一咬。现在该我咬你。”
她翻身上来,贝齿扣在他的耳郭上,比他咬她时更用力一些。他也不由得一阵筋麻骨酥,紧紧搂住了她。
他吻遍她的全身,探到她的下端,已经有些湿润了。
“我现在要进去了。”
她有些紧张,咬着牙关,紧闭双眼,微微点头。
他刚一进入,她就“嘤咛”一声,跟着十指深深扎入他坚实的背脊。
锐刺之下他不由自主地往前猛窜,深深地进入了她。初尝禁果的疼痛很自然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她跟着便叫出了声——那一声是他以往从没听过的,有挣扎的感觉,拖着余音。
他觉得下面热热的,潮潮的,但很舒服。他在里面停了一会儿,她示意他开始。
他如幼虎下山一般,奔突了三四分钟便气喘吁吁,浑身已经渗出汗来,因长期健身而练就的肌肉也自然凸显出来。
他们都是第一次,动作还不太协调。在他激烈的奔突下,她的叫声和喘息声更急促,十根手指在他的背脊上刺出血痕。
“要射/了就抽出来。”
他又来了几次,只觉有一股炽流快要喷薄而出。他立即抽出来,炽流瞬间倾射在她小腹上。
她微微挺头看了看满身汗珠的他,又看了看自己腹部,淡淡一笑,又躺下了。
他略作喘息,用纸巾擦去她腹部的液体。两人躺到一起,她枕在他的臂弯里。
“我觉得很舒服,你呢?”
“我也很舒服,就是有点儿不习惯。”
“刚才有多疼?”
“应该没你做纹身那么疼。”
“除了疼以外,还有什么感觉?”
“热。痒。就像三伏天在丛林里奔跑一样。”
“我们今天晚上还休息吗?”
“你是猎物,我是猎人,放不放枪我说了算。”
两人又相视一笑,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他们当晚共有三次。两人从浪头跌到船尾,再从船头翻到浪尖,都觉得既刺激又好玩儿。很多女孩子初夜不见红,覃柔也是,一来双方还不够默契,二来牛声也心疼覃柔。三战之后他们相拥而眠。
两人血气方刚干柴烈火,初尝鱼水之欢自然觉得兴奋,接下来两周又连续约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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