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选择,遥望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我不想让你清清冷冷的生活。”
陆政东沉声道:
“我和你之间的感情,这份感情让我有勇气面对你,不管日后面对的是刀山,还是火海,抑或是荆棘满地,我都不离不弃!”
陆政东非常清楚周毓宁的心思,周毓宁是想为了他慧剑斩情丝,然后重新回到原来的状态,去扮演那个她其实早已厌倦了的角色。
可她绝不会让师门的名誉受损她更害怕,她为了一文钱不值的所谓名誉,慧剑斩情丝,然后重新回到隐湖,去扮演那个她其实早已厌倦了的角色。
周毓宁身子一颤,眼泪“唰”地一下涌了出来,她泪眼婆娑地望了我一眼,正对上他炽热的目光,那毫不掩饰的似火浓情似乎一下子烧去了她所有的矜持、理智和顾虑。
她一咬嘴唇,身形一晃,人已经俏生生的钻进他怀抱:“我知足了……”
陆政东摇摇头:
“你真的要斩断尘世间的一切?是不是下次相见就是可遇而不可期,不知何年何月呢?可国外岂是你久居之地?你已经和那种生活格格不入了,否则,你何必这般冷漠地对我!真的是太冷漠了,冷漠得让我心里发抖,你还是留在国内吧,一想到我们将天各一方,难以相见,我心里就空荡荡的,很难受很难受,人生在世,不过百年,每一寸光阴都值得珍惜。我和魏柔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不想再让良宵虚度了,有些事情你不用考虑,让我来办,这是我的责任……”
“你啊,真是的……”
周毓宁伸出手来,轻轻抚着陆政东,眼波温柔起来,一缕母性的光辉悠悠散发出来,让她的气质陡然为之一变。
“我出去又不是不回来。”
周毓宁的声音还是像山泉那般清澈,只是泉水流到平坦低洼之处,变得舒缓许多。
“这样也许是最好的,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陆政东越是如此,让周毓宁越是明白不能再留在国内,当然原本她手里的那把慧剑也一下变成了软剑,想一下斩断的情丝终究还是没有斩断。
想到这里,周毓宁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是得偿心愿的喜极而泣,还是伤心离别的有感而悲,周毓宁一时也难以说清,或许二者兼而有之吧!
陆政东心绪也是复杂万分,一桩难心事总算有了着落,陆政东自然高兴之极,而多种激烈情绪交织在一起的结果,却是我浑身上下竟似没了力气。
陆政东想抱起周毓宁,让她在我宽广的胸怀里哭个痛快,可手脚已然不听我的使唤,我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
这让他看到了周毓宁中闪过的一道异彩,那里面蕴含着的情感,似乎包含了人间百味、天理伦常,复杂得让我一阵心悸一阵欢喜,语调也不由多了一些异样的滋味。
“政东,抱……抱紧一点嘛!我……真怕这是一场梦哩!”
周毓宁媚眼如丝,在我耳边腻声细语,嫩滑的舌尖不时抵进我的耳道舔舐着,一条白生生的大腿巧妙地绕过他的腰身,紧紧勾在他的腰间。
“梦?这是梦吗?”陆政东使劲掐着女人胸前那块雪腻突起,那对傲然挺立的嫣红因为异常的刺激而颤抖着,“老师,你今儿可真浪死了,没准儿,我真是在梦里……”
“不许……胡说,老师都是你带坏的!”
周毓宁一边使劲啜着我的脖子,一边娇喘吁吁地嗔道。
“你真是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师,等有空的时候,我跟你去趟你母校,好好谢谢他们,谢谢他们替我培养了这么一个老师好媳妇。”
陆政东缓缓摆动着腰调笑着。
“你……”女人话刚说到一半,花房突然剧烈地收缩起来,身子跟着抖个不停,于是另一半话变成了一连串高亢的呻吟……
于是,陆政东再接再厉向周毓宁秘密“讨教”起来。换作以往,脸皮极薄的她怕是死活不会答应,可她喜极忘形,稍作阻挡,便任我胡来了。
极度兴奋的她愈发饥渴,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平素她若是泄成这副模样,我早就罢手了,可今儿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股邪火,只想在她身上尽情驰骋。她也不知死活的迎合着,终于告起饶来。
我这才清醒过来,见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她神态慵懒,眉目之间已透着丝丝乏意,知道她已不堪挞伐,便结束了这场云雨大战……
“它……害死人了!”周毓宁身子一缩,人已经伏在了我的腿间,娇羞呢喃道:“……真有些想梁梅了。”
“是啊!我心里也惦记着她哪!”陆政东拽过一条浴巾,温柔地拭去女人身上的汗水:“我知道你们姐妹感情好!”
其实两人关系极好,倒是让陆政东很是有些意外,两个女人都是优秀的女人,梁梅身份在那里摆着,恐怕之前对周毓宁也是心态微妙,而周毓宁性情高傲,这样的两个人或许可以成为朋友,想要成为闺蜜却是很难。
或许是高处不胜寒,两女都需要朋友,两人并没有利益冲突,甚至互补的地方还很多,这才走到一起,而他无意间被他强拧在了一处,才真正在关系上迈进了一步,而在床上周毓宁却主导了两人关系的发展,加上她不失北人直爽的性格,两女的默契便渐渐由床上延展到了生活的各个方面,当然,最默契的配合自然还是在欢好之时,此刻周毓宁战他不下,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梁梅。
陆政东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却见周毓宁掐着他的腰不满地嗔道:“人家叫了你好几声,你也不说话,是不是想梁梅了?”
“哪有的事儿。”
陆政东收回纷乱的思绪,虽然知道周毓宁不是吃醋而是在撒娇,不过这种事情就算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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