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羞愧的把这个窃-听器里面的内容都删掉了。
这其实也没什么。重新想个计划吧。
他一直脑子就是有一点笨的,所以想错了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沈乐手上的动作有点着急了,一不小心又把这个窃-听器弄掉了。
笨蛋。
沈乐趴在桌子上,捂住了脸。
他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如果每个人根本就不应该奢望得到爱的话。那为什么每个孩子,却又会生来如此渴-望被爱呢。
……
“哥?”
晚上的时候,沈宴齐再次带着他特有的气息,私自钻进了他的被窝。把他整个人圈进了怀里。
沈乐被他吵醒,这才迷糊想起来,他又忘记锁门了。
沈宴齐握住了沈乐的手,发现他的手有一点冷。
“你抱着我。”
沈乐摇头。“我不想抱……”
沈宴齐坚持。“你面向我。”
“不要。”
“哥。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沈乐很困,实在是拗不过他,最后只好被迫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
沈宴齐顺势就把他的手塞进了自己的上衣里。
沈乐感觉到了大片的,几乎有点烫人的,温暖体温。
但是体温之余,掌心还有触感鲜明的陈旧疤痕。
沈乐停顿了一会儿,第一次用指腹描绘了沈宴齐的疤痕。好奇这是怎么造成的。
又是不是很疼。
他在半睡半醒的迷糊之中,几乎是把这些疤痕和沈宴齐当成了两个独立的存在,反而想要安慰一下这些显得有些狰狞又可怜的伤疤。
摸一摸就不疼了。
他刚摸完一个,就立刻又碰到了另一个。以至于他无知无觉的就越摸越远。
沈宴齐喉结滚动了一下,体温更高了。他低下头,莫名其妙的开始亲他的眼睛。
沈乐迷糊的睁开眼睛:“……?”
“你干嘛……”
沈宴齐声音发哑。“不知道。”
“……”
他亲了一会才又道:
“我今天看见你哭了。”
沈乐太困了,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能连沈宴齐也并不清楚。
沈宴齐的体温很快烫得有些烦人,沈乐把手收了回来,想把他推开,但是却很快又被沈宴齐按回了怀里。
“哥……”
沈宴齐和他撒娇。沈乐实在是累了,只能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第二天,任恒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