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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的亡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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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薛家的冷待明玉都做不到,更别说她……(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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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很远,一个鹤立鸡群的鲜明女子,看那抹妃红色,不用猜就知道是意玉的小姑子。

    张扬的妃红色石榴花字夹衣,干净利落的貉袖,头上有精巧珍贵的金球簪。

    薛洺唯一的亲生妹子,仿佛和薛洺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同样的冷漠,不参与任何口角纷争,极有自己的个性。

    讽着讽着,大家的真实意图便出现了。

    大伯父打压意玉,也就是打压意玉的公婆:“都是一家人,就直说了,如今娶了个这样的新妇,没什么能力还从乡下生大,实在是令人……”

    公婆被打压得总算忍不住了,手脚气直不安。

    尤其是公公,心高气傲,意玉的低微身份被指出来,简直是踩到了他的心坎上。

    欲反唇相讥时,却被一直默默观察着暗流涌动的老太太制止住,出言:“够了,别让人看了笑话。”

    生生让公婆受了这顿打压。

    意玉吁气,踏进门槛。

    意玉一直低着头,大家瞧不着她样貌,也不好让她抬头。

    接着敬茶,公婆并没有过多刁难她。

    只是公公抬起脖子,面色不虞,茶杯都没碰她碰过的那一面,末了还对着她冷哼嗟叹一声。

    这种人,配他儿子?

    明玉也就罢了,可这位真是。

    真是不应该早年草率地和怀家约为婚姻,不该结交。早知道早给断了了解了,看着就糟心。

    婆母接过盏喝了茶,却也没和往常人家一般寒暄什么,只是冷漠地板着脸。

    算是顺利行完仪式步骤,但态度很明确。

    独独不过是风雨欲来。

    敬茶过后,一直沉静的老太太发话了:“你方才应该听见大家茶余饭后的话了,那些话确实锋利,老婆子我在这给你说个体谅。”

    意玉说不敢。

    老太太话锋一转,开了真实的目的:“但这话虽刺耳,可也不虚,你确实能力欠缺。”

    “这管家权,原本是你母亲和大堂嫂分着工管,你来了,你大堂嫂本该交由你,可……”

    老太太假模假样吁口气,想做做姿态。

    谁料就这么一个间隙,她想继续说明意图时,却被方才一直隐忍不言的意玉婆母打断。

    婆母面色冷然,话语夹枪带炮,却只对着意玉,没看一眼老太太。

    老太太哽住片刻,后哼一声,也不好打断。

    在外人眼中活脱脱一个恶婆婆的形象:“既然成了我儿妇,那自然是要学着管家的差事。”

    “薛府家大业大,你还是在杭州野大的,不懂大家族的规矩,要和薛洺那离世的媳妇一样在东京生大,有体面,我也不担忧这么多。”

    这话一出,在场人都耸肩瘪嘴,不免讽刺低语。

    老太太反而拧眉。

    因为坏话说完,就要说好事了。

    果然,婆母下一瞬说:“所以我也乐意烦扰一点,教教你这个媳妇。”

    她凌厉的眼神从意玉身上划过,后扫过人群,来到大堂嫂身上,敛下神色,笑:

    “侄媳妇还是多寻医问药,早日怀个孩子才是,着实不该为管家事费神。”

    是的,大堂嫂一直未有孕。

    这么一说,大房和老太太反而不好把管家权抢来了。

    但大堂嫂和老太太早早料到婆母会如此说话,于是,大堂嫂只是笑脸相迎,高拱回婆母道:“倒不如考察番?这个月园林翻修的事就要收尾了,看看意玉妹妹做得如何,马上年节了,届时咱们再下定论。”

    老太太这次也不做姿态了,立马应话:

    “成,这个法子好。”

    婆母被堵话,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能看了默默不做声的意玉一眼,直叹气。

    真是没用的木头。

    散会。

    意玉出门,总算是抬了头,要转身回去。

    这不抬不要紧,一抬一转身,身姿样貌就都暴露在大众面前。

    尤其是今日敬茶,意玉穿得明媚了些,便更……

    众人不免倒吸凉气。

    这也太相……

    场子好似躁动,但又惊愕得说不出话。

    意玉只是本分地快步离开,大家想再仔细看明白,也却看不清了。

    事后。

    公公提着袍子角,左摸摸右瞧瞧,看着躲开了自家夫人,就跑到大堂嫂这,夹着眉头问:

    “你怎么把园林给人瞧?”

    他压低声音:

    “印子钱不还得从这账上挪问?我最近才瞧上了和兰卖过来的异物惜宝,定金都付了……”

    大堂嫂完全没了方才恭顺儿媳的模样,挑眉,极为自信:

    “放心,别说咱们家这几位,就连怀家那个聪慧玲珑的明玉都看不出异样,更别说意玉这个乡野丫头了。”

    “我都算好了,园林这个月收不了尾的。”

    “毕竟,薛洺如此嫌恶怀意玉,根本不可能在本月回来。”

    和桃是最体贴的丫头,平时和意玉亲若姐妹,私下两个人也是共同做活,不会有丫鬟伺候小姐这一出,只有相互帮扶。

    这时意玉所希望的。

    她不习惯让人伺候她,也不要别人因为被拿着身契而伺候她。

    她不配,她也不想看到有被胁迫的人,这样让她想到自小命运不得自主的幼童时期。

    和桃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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