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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想和我贴贴[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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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碎笛 洛雪烟和江寒栖交……(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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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雪烟和江寒栖交换完情报后,决定先回鹤羽殿等萧跃安。

    两个人手牵手往外走。

    洛雪烟问江寒栖:“话说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江寒栖答道:“给鲈鱼做手脚,加快进程。”

    洛雪烟惊道:“你还嫌慢啊?”

    萧子善的异香,萧子慕是妖,让容贵妃显形,三?件事堆一块节奏起飞,前两件事谜团太多,还没理出什么头绪。

    “嗯。”

    皇宫局限太多,找洛雪烟一点也不方便,他想赶紧结束走人。

    “早点结束也好,该准备过年了。”洛雪烟坐马车的时候看到有人摆摊写对?联,快过年了,大街小?巷起了年味。

    江寒栖听出洛雪烟的话语里带着些许期待,问她:“你很喜欢过年吗?”

    “喜欢呀,可以停下?来歇一歇了。”洛雪烟期待书里唯一一次大团建已久,天南海北地走了这?么长时间,她想停下?脚步感受下?慢悠悠的烟火气了。

    这?个年一过,剧情的节奏就会?慢慢快起来,几乎没有驻足休息的机会?。

    风雪交加,洛雪烟挡住眼睛,愤愤地说:“这?雪怎么下?个没完!”

    江寒栖拍掉洛雪烟头上的雪,想起他的生日总是和大雪绑在一起,从没遇到过晴天。他安慰道:“离春天不远了。”

    离一年中最难熬的那天也不远了。

    洛雪烟睁开眼,见?江寒栖淋了满头雪,眉毛上也沾了雪花,笑他:“你眉毛白?了。”然后她伸出手,从他的眉心摸到眉尾,轻轻用食指拂去白?雪。

    江寒栖看洛雪烟头上又积了些雪,忽然在想今朝同淋雪的人是否能?陪他走到共白?头。

    “洛雪烟。”

    “嗯?”

    “你头发也白?了。”现在的诉说和未来的许愿凝聚在一句话里。

    江寒栖看身边人手忙脚乱拍雪,突然笑出了声,极轻的一声。

    洛雪烟一头雾水:“你笑什么?”

    “没什么。”

    阮义明在外面冻得遭不住,正要?回御膳房暖和,转头看到颇有上进心的年轻厨子和找他的小?宫女十指相扣着走过来,那张冷脸挂着暖春一般的笑,多了几分人情味。

    宣平王的厨子不仅想攀贵人,还看上了他的小?宫女!

    好大的胆子!色胆也大!

    阮义明看了眼江寒栖,寻思了下?自己那鹌鹑蛋一般大小?的胆子,忽然和自己和解了。

    不升职就不升职吧,至少人是安全的。他如此?宽慰自己。

    雪飞云起,满目萧条,重白?压枝弯。

    忍冬站在鹤羽殿的殿前看雪落的景象,想起她父亲的第一口棺材就是雪做的。

    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雪硬是抹去了他的铮铮铁骨,只留了个人形给她。

    她跪在街头,抱着“卖身葬父”的木牌,浑身的关节早已僵硬,动都不能?动。

    她没钱买丧服,雪赐了她一身,就是有点冷。

    太长时间没吃饭,她没力气叫卖,眼皮也睁不开,耷拉一半,只能?看到眼前一小?片雪地。

    手指受冻,关节肿胀,整个手掌发热,一动就疼。

    冻死?也好。

    她浑浑噩噩地想,感觉一点盼头都没有,人生一眼望到头。

    皇帝的猜忌抹掉了一个世代忠良的武将世家。

    家人在流放途中死?了一大半,一到越冬又染了要?人命的风寒,剩下?的人陆陆续续死?去,撑了许久的父亲也死?了。

    剩她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死?了算了。

    “醒醒。”有人在叫她。

    她费力地撑开眼皮,看到一个面如冠玉的少年,穿着一看就知道很贵的大氅,蹲在她面前,尊贵到不像是会?在这?条破败街道上出现的人。

    她张开嘴,打?算报出早就想好的价格——棺材铺里最便宜那口的棺材所需的钱财,和他做交易。

    她希望他不是什么斤斤计较的人,可以接受她和棺材一样贵,否则她还是买不了棺材给父亲下?葬。

    不过是花了点力气想把木牌给他看,结果她头晕眼也花,一栽跟头,进了他的怀里。

    大氅,好暖和。

    这?是她失去意?识前冒出的最后一个想法。

    再醒来时,她身上盖了很厚很厚的被?子。

    她心想地府的阴差还挺好心的,知道她是被?冻死?的,特地让她体验盖被?子的感觉。结果一眨眼,眼前又是那个少年。

    “吃东西吗?”

    她学过基本礼仪,知道吃饭不能?狼吞虎咽,但饭菜太香了,而她又太饿了,没上手抓已经是她最大的礼貌了。

    她饱餐一顿,有力气谈价,张口就报了那口棺材钱,问少年是否接受。

    他愣了愣,有些苦涩:“皇兄知道你们一家是被?冤枉,叫我来接济你们,对?不起,我来晚了。楚将军的棺材我托人去定制了,你不要?担心,好好养身体。”

    皇兄?

    她脑子还有点钝,没反应过来少年的身份,问他名字。

    “萧跃安,萧子慕是我皇兄。”

    她只知道萧子慕,不知道他还有个叫萧跃安的皇弟,将他的名字在舌尖滚了又滚,脑子才记下?这?个陌生的名字。

    萧跃安给她父亲买下越冬最贵的棺材,选了块风水宝地,风光地葬了。

    她看着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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