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转头去瞧,就见他突然将人单手抱起,自己也挤进了浴桶里。
群玉被人搁在他身上,感受着颈间热气?喷洒,被刺激地泛红,“你,你耍赖!说好?了只是按一按的。”
“是按一按啊。”谢望把人环住,去吮她的耳朵。
“你、你又说话不算数!”群玉羞恼地要哭出来,又热又燥,感觉股股暖流汇聚在四肢百骸,这?点酥麻感叫她控制不住地心神荡漾。
“玉儿,承认你喜欢,很难吗?”谢望又去掐她的腰,在她敏感的腰窝打转。
羞红了脸的小?娘子不再说话,唇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谢望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爱不释手地掐了一把她身上的软肉,“生得?这?样好?,就该给我玩。”
他又说这?种荤话!群玉羞愤欲死,扭着身子去躲。
只是谢望力气?大把人箍得?紧紧的,肌肤相贴时他握着群玉的手去找,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玉儿生的好?白,粉里透红的,究竟是怎么?生的,和我样样都契合。”
她的手掌如玉一般白皙,被他摁着把玩,完完全全的包裹,黏糊糊的相接。
感受到?他指腹间粗糙的茧子,群玉被刮磨得?又酥又软,声音都沁出水来,“怎么?这?么?多的薄茧,从前好?像没有呀?”
谢望低笑一声,带着股诱哄得?意味,“从前就有的,只是那?时候玉儿害羞,不肯让我握。”
“不许再说了!”群玉心里那?点羞耻心又在作?祟,装腔作?势的小?模样又让谢望低头去亲她。
“怎么?今天没哭。”趁着她松懈,谢望故意捣乱。
群玉咬着唇哼哼唧唧的,手上使劲毫不客气?地拧他。
她早就知道了,在这?时候哭非但不会让他停手,反倒是会激起他的兴致。
“这?么?有劲?”谢望忽然心痒,又想吻一吻她。
一直闹到?临近黄昏,水早就凉了,谢望早就想将人抱回床,谁知群玉口是心非地拉着他,不许他起身。
群玉原本?想着,左右不过三天而?已,即便是她配合些也不是不行。
可?从昨夜到?今日,她才发觉,高估了自己的身子。
为了顺利度过这?一劫,少受些折磨,群玉想着倒不如真的着凉,得?了风寒躲过去。
谢望还有正事在身,陪着她用过晚饭后,就又回了弄玉堂。
群玉躺在床上,累得?昏昏欲睡,可?想着春禾还没回来,便一直撑着在等?她。
等?到?戌时,春禾心绪不宁的回来,想将她白日里听到?的风声告诉娘子。
莺儿想起郎君说的,原本?还想拦她,而?春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是娘子身边不能没有她伺候,今晚的值夜需得?她来守。
想着春禾姐姐平日对她也不错,莺儿到?底是松了口,只不过自己也在门外守着就是了。
“娘子,我今日从门房老丁那?打听来的,何用回来时手里拎着几包药,罗应则是背着好?大个包袱,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群玉听得?心惊,连忙又问道:“避子丹还有吗?我有点担心莺儿端来的避子汤不太对。”
春禾有些惊讶,去匣子里找,发现那?只瓷瓶已经见底,可?她上回给娘子喂药时还有不少。
“娘子,只怕你猜对了。”
“那?何用买的药定然不会是避子药。”群玉强压住心中翻涌的情绪,到?底是忍不住掐了掐手心。
“避子药不能断,我明日出去再……”春禾见她面色不大好?,也跟着担心。
群玉摇了摇头,今日是二?夫人来请,明日却不一定有这?样名正言顺的借口出去了。
“那?、那?谢郎君究竟是想做什么??”
“我总觉得?他不会任人摆布,就这?样离开盛京。”
群玉沉思许久,总算是下定决心,“你想法子将莺儿糊弄过去,就说天热我身上发了汗,要备水沐浴。”
这?个法子算不上高明,可?若是能行,她病得?太厉害,谢望总是要请大夫过来看诊的,届时再将那?条帕子给大夫过目,总能知晓他究竟给自己用的什么?药。
春禾点头应下,甫一出门,就瞧见莺儿蹲在门口,敛了敛眼神,正色吩咐道:“娘子说热得?睡不着要沐浴,走吧,去湢室备水。”
这?个借口倒也不出错,毕竟表姑娘夏日畏热,在玉婵院伺候过的婢女都知晓的。
二?人端着盆往湢室去,春禾走在她后面,又让她先?出去,自己帮着娘子布置。
湢室里灯火昏沉,莺儿也就不曾发觉她那?盆水毫无热气?。
只是等?群玉踏进湢室,脑海中又想起了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就好?像那?些颓靡暧昧的气?息还未散尽似的。
群玉捂着发烫的脸,小?声吩咐,“你将窗户打开些。”
“好?,那?我在门外守着,娘子别泡太久,您受不住的。”
春禾叹了口气?,知道她既然下定决心,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踏入冰凉的水中,群玉冷得?直哆嗦,她环抱住自己,忍不住搓了搓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摸了摸自己冷冰冰的额头,觉得?应该是差不多了。
唤来春禾后,回房的几步路,她走走停停,总算是被人搀回了房。
可?这?样群玉尤嫌不够,还让春禾将床上的薄衾拿走,就这?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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