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双尸案一样的后缀。
    当时的死者是尹秀丽, 聂子平或者说叶天明。
    那这次的死者……
    等死者被捞起来,夏渔上前去看死者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她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但她想不起来了。
    骚动太大, 项荟也走了出来, 她看了看尸体, 转身回临时搭建的休息室里拿出了她的装备。
    傅松声:“……?”
    姐, 你结婚还带装备?你这是……防患于未然?
    柯忆:“!”
    项法医找夏渔当伴娘果然没安好心!
    夏渔没想那么多, 她问:“项姐你亲自来吗?”
    “尸体有些奇怪。”项荟说, “不出意外是谋杀。”
    “你怎么看出来的?”
    项荟还没回答,她的父母见她真打算验尸,当即就拉下脸来,不同意地说:“这关你什么事啊,尸体是从别的地方漂来的, 你安安心心结婚不好吗?”
    “就是啊,这可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我们请了好多大师才算出来的良辰吉日, 错过了待会儿, 你的好运会大打折扣。”
    “小荟, 听爸妈一句劝,这里交给你同事, 你们局里又不是没有其他法医。”
    项荟的师兄装死, 假装自己不是法医。
    然而项荟根本不听他们的劝, 她连婚纱都脱下了,换上了常服, 就等着干活。
    亲家不太满意, 他们本来不接受自己的儿子娶一个整天和尸体打交道的法医,要不是儿子喜欢, 他们两家关系又不错,就捏着鼻子认了。
    但现在呢?婚礼当天,还没举行仪式呢,就只想着工作,以后结婚了谁来照顾他们儿子?
    眼见亲家的脸色越来越差,项荟父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生怕婚事告吹。
    新郎沉默了一会儿,主动说:“小荟要工作就让她先工作吧,结婚不急于一时,命案最重要。”
    “那些客人呢?你就晾着他们?”
    客人:其实我们很想走,谁想跟尸体待一块啊。
    “我请了一些演员,可以让大家先看表演。”
    归根到底不是婚礼上发生意外,尸体只是恰好流经这里而已,和平江尸体多了去了。更何况现场这么多警察,他们能有什么事?
    所以对于新郎的提议,客人勉强接受了,纷纷离开了河边。
    不管新郎是出于什么想法,项荟都要向他道谢:“谢谢,我这边应该用不了多久。”
    新郎搂住她的肩膀:“没事,你慢慢来也行,爸妈那边有我呢。”
    搂肩膀这种动作在夏渔看来比拥抱更亲密,她凑近了同伴:“他俩不是协议结婚吗?”
    “协议结婚不代表关系一般。”金灿灿向她解释,“再怎么他们也会成为夫妻,这样的举止很正常。”
    嘶。
    “你要搂一个试试吗?”许燕洄热心询问,“虽然我们的身高差有点大,但我可以弯腰让你试一试感觉。”
    “我怀疑你在阴阳怪气。”
    “没有~”
    许燕洄把手臂靠在她的肩膀上:“给你说个秘密,你猜新郎为什么会结婚?”
    夏渔被转移了注意力:“因为他的父母催婚。”
    “你过来,我带你看点好戏。”
    夏渔看了看正打算做初步尸检的项荟:“等会儿我们还要调查。”
    “轮不到你们。”许燕洄指了指柯忆,“只有一个死者的话,大概会是一队的案子。”
    柯忆:“……”
    突然想升职了。
    虽然许燕洄说有好戏看,但夏渔不听,她的眼里只有案件,什么好戏都比不上。
    现场只剩下法医和技侦的同事在进行取证工作。
    如项荟所说,这是一起谋杀案:死者是死后被人扔进的河里,真正死因是失血过多。
    柯忆已经认命地带着自己的队员去调取监控了,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他们要去看沿途的监控。
    尸体被泡得浮肿,五官有些变形,气味也不太好闻。
    项荟上手检查,她的表情很平静,眉头也没皱一下。
    “男性,年龄大概在20-30之间。”一边检查,项荟一边说明情况,“初步判定死亡时间在两天前,他生前——”
    说到这里,项荟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盯着尸体,停顿了片刻,她看向傅松声,示意他有重要发现。
    项荟一般不会这么遮遮掩掩,除非涉及到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事情。
    傅松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除了许燕洄都是警局的人。
    被注视的许燕洄没有半分避嫌的意思,他把墨镜往下移了一点,露出一点眼睛,看清死者后,他也“哇哦”一声:“你们不用避着我,你们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们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想到他的身份,傅松声沉默了。该死的,他说得很对。
    “你说吧。”
    项荟这才继续说下去:“死者双手骨骼错位,手腕处有红色痕迹……可能是被手铐铐住造成的。此外,死者浑身上下都是伤口,是生前伤,有刀伤,也有——”
    她压低了声音:“枪伤。”
    傅松声脸色凝重起来。
    和平市的枪支管控较严,除了黑恶势力,普通人几乎无法获得枪支,就连黑恶势力也无法做到每人发枪。
    如今和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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