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上前一步,狠狠地把叶果推倒在地。
    “坐什?么坐,吃什?么吃, 滚开!”
    叶果痛呼一声。
    叶果越痛呼,假货越爽, 她心里因为自卑心虚带来的害怕此时转移到了其他人身上。
    三?小姐还不满足,使劲儿地踩叶果的头, 压着她的喉咙, 叶果几乎无法呼吸。
    “救······呃,咳呃”
    三?小姐看着眼前的场面,笑出声来。
    个死/贱的丫鬟, 还敢在我面前嚣张,不听我的话, 嗯?
    叫你不起来让位, 那?就去死吧。
    三?小姐的脚下越发用力,叶果的脸, 眼看着憋得通红。
    “住手!”
    徐二娘一声严肃历呵,炸响了正厅院里。
    她气得咬牙切齿, 怎么让这种?鬼东西混进府来,还抢了她乖女儿的千金身份。
    抓起桌前的茶盏, 毫不犹豫地往假货身上砸去。
    假货平日里最怕的就是黑着脸的徐二娘,总是凶她, 这会儿听见徐二娘高声呵斥, 条件反射地抖了抖, 缩回了踩压叶果喉咙的脚。
    也因此身位发生变化, 躲过了徐二娘砸过来的茶盏。
    青瓷茶盏,盛着满满一杯滚烫的茶水, 擦肩而过,啪的一声,砸碎在地上。
    啪————
    “啊!娘你做什?么,我可是你的女儿啊!”
    白莲花委委屈屈地哭喊,刚才那?杯茶差点儿就砸在她身上了,新泡的茶,滚烫滚烫的,泼在身上、脸上,怕不是要直接毁容。
    “闭嘴!滚去位置上坐好。”
    徐二娘眼里都?在冒火,本来已经?看这个鸠占鹊巢的肥货很不爽了,她还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句‘我是你的女儿’ 直戳徐二娘的肺管子。
    徐二娘快要气炸了!
    但现在敌在暗,没弄清楚前还不能?废掉这个假货玩意儿,打草惊蛇,容易伤到自己的小女儿。
    瑾姐儿在那?偏远边疆之地受了十年的苦,如今好不容寻回来,可不能?害了她。
    徐二娘只好把气憋回肚子里,忍着心口滴血,叫矫揉造作的假货滚回桌前吃饭。
    三?小姐更觉得自己委屈了,不帮着自己女儿,反倒护起两个外头来的小丫鬟,这算什?么事啊。
    假货抽泣地往国公爷怀里扑,还是爹更好,恶毒老妇赶紧去死!
    “爹!呜呜呜————”
    看女儿哭得泣不成?声,国公爷心疼得哎哟叫唤,拍着假货的背,轻身哄着。
    新进门的嫂子就是个祸害,带过来的两个丫鬟也是搅事的狐媚子。
    三?小姐心里怨恨地想?。
    两个丫鬟,刚才已经?打了一个,还有?一个呢?
    想?到这儿,假货三?小姐疑惑地抬起头,鼻涕、眼泪、油汗糊了一脸。
    恶心的没眼看。
    第二个丫鬟竟然坐在母亲身边!!
    她都?没坐过。
    假货三?小姐被这件事震惊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直地盯着沈瑾瞧。
    这一瞧,某张脸就扎进了三?小姐的眼里。
    嗯?
    这谁啊?丫鬟吗?怎么长得这么像徐二娘?
    她的脸简直就和国公夫人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难不成?······!!!
    不好!
    三?小姐的危机感瞬间爆发。
    她其实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是什?么,也知道自己为什?么潜伏进国公府。
    早年间,小女儿出生时,国公夫人徐二娘心里有?芥蒂,总觉得这不是自己真正的女儿,所以很抗拒喂奶,国公府因此请了一个奶娘。
    这个奶娘把三?小姐照顾到五岁,借口老家有?事儿,辞了契约离府。
    然后?三?小姐院子里就开始养了一只肥嘟嘟的喜鹊。
    自那?日起,往后?的五年里,胖嘟嘟的喜鹊一直都?在国公府和外头之间来回溜达。
    喜鹊胸前的毛总是鼓鼓的,国公府里头发生的事,也总是很快就被外面的人知道,传的满都?城人皆听闻。
    这五年来从三?小姐手里转出去的消息,不知凡几。
    熟能?生巧,三?小姐在这方?面可是灵敏得很。
    所以这会儿瞬间就意识到了,新来的这个丫鬟,能?坐在徐二娘身边,怕是来头不小,身份很特殊。
    现在就已经?能?贴着徐二娘坐了,以后?那?还了得?若是真让这个丫鬟爬出头来,她好不容易过上的富贵生活岂不是······
    假货三?小姐咬咬牙、心里一横,不就是这张脸吗?就这张脸长得像嘛,绝不能?让她得逞。
    说时迟那?时快。
    假货三小姐立刻捞起面前的茶盏,往沈瑾坐的方?向用力的砸过去。
    看这力道,怕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若是砸到人,绝对要叫大夫。
    茶盏里是新烧的滚烫热水,桌子上每个人前面都放了一盏。
    沈瑾眼尖儿,对这种隐藏的恶意有天生的直觉。
    尤其是原身的秘密就和国公府这位假千金有?关。
    原身这张脸又?如此明显和突出,和徐二娘还有?国公府其他几位主子都?很像。
    在三?小姐盯着她的脸瞧时,沈瑾心里就已经?在响警报了。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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