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不能问,我知道。”
车内一片安静,没人再说话。
没一会儿车开到小区地下停车场,停好车,两人从车里出来,上了电梯。
沈惜文住的这楼盘是一梯两户,也就是说这一层只有她和陆饶两个人。
出了电梯,她看了眼一如既往没表情的男人,暗叹了下气,话真的是少的可怜,连句晚安都舍不得说出口吗?
沈惜文声线天生的柔软,说话总带着点儿软甜,对着正准备开门的背影叫了声,“陆饶。”
男人身子顿了下,扭头,嗓音有点儿低沉,“有事儿?”
沈惜文抿了下唇,“你......你以后再看电影的时候声音可不可以小一点,我睡眠浅,容易醒。”
陆饶点点头,“不好意思,我以后会注意,”说完就转身开门回了屋,
他站在漆黑的玄关处,没急着进屋,靠在墙上,从裤兜里掏出了烟和火机点燃,抽了几口,摘下唇间的烟,盯着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揉了揉发麻的手心,真要命。
沈惜文进了屋,卸好妆,洗了个澡后,坐在飘窗上,看着整座城市灯红酒绿的烟火气出神,手里还拿着一幅没填补好的素描,印着木炭条的白纸右下方有个日期,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六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画完,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想抓居然没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