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
    她像明月,会发光,柔和不灼人的光,不会如烈日般耀眼,她让人一眼看去就移不开眼,看了一眼就会想?看第二眼,百看不厌,隽刻在心。
    低首时眉如弯月,笑?时如满月,无论什么形状都娇好。
    我欣赏我妻子的好看,我也光明正大的看她,秦伊被?我看的偏开了视线,脸颊是红的。
    婚礼的殿堂上,我牵着她走过?长长的教堂走廊,我愿意牵着她走完这长长的一生。
    结婚挺累的,俩家家族太大,人多事多,回到家已经不早了,她给我解领带的时候,我跟她轻声说:“你先休息,累了吧?”
    秦伊是第一次给我解领带,手都有点儿?颤,我不强迫她,我说过?我会给她时间?适应的。
    但等我从浴室出来时,秦伊还没有睡,她是在等我,朝我抬头看过?来,眼神有一点儿?躲,但她让自?己跟我对视了,她强迫自?己承认她已经是我妻子了。
    “作为?妻子要?等自?己的老公睡觉。你们早日圆房,早点儿?为?霍家诞下子嗣。”
    这是秦家她母亲嘱咐她的话,并不隐蔽,像是特意说给我听的,我便听到了。
    今天?是洞房花烛夜。
    感?应灯不是红烛模式,而是设置成了柔和的月光模式,我觉得月光更合适。
    我今晚上没有多喝酒,除了我们两个?喝的交杯酒,我没有再喝过?,我从那天?晚上起?决定以后不会再喝醉酒。
    我没有醉,但我依然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我知道那是肾上素在极速的攀升。
    我碰到她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一夜。
    她让我控制不住身体上的冲动,这是一种原始的本能。哪怕我竭力忍着,不让自?己跟那晚一样,可我在听着她轻轻的婉转声时便控制不了这种本能。
    它本能的向?着让它舒服激动的地方而去,放肆,为?所欲为?,因为?它知道这是它的,它的人,它的妻子,只属于它一个?人的。
    光这一条就足够它激动了。
    房间?里?柔和如月光的灯光洒在她脸上,有花朵盛放后的绮丽,散发着奇异的幽香,清冷又惑人。
    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这捧月光揉碎在我身体里?。
    我这么想?也这么去做了,我把她深深抱进怀里?。
    跟她一起?听外面的暴风雨。
    风卷着沉醉的气息拂过?,雨点洗漱洒下,花朵在枝头轻颤,月光在湖底晃过?,泛起?一层层的涟漪。
    那天?晚上她的反应我原来记得这么清楚。
    那是风吹过?枝叶的声音,细细碎碎,缠缠绵绵。
    那是催情的植株,卷着花瓣一层层的向?我涌过?来,她让我一丁点儿?理智都没有了。
    男人都是野兽,欲望的牢笼一旦打开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霍家祖训要?让人性情淡漠,要?克制欲望,要?把所爱割舍。
    我想?幸好,她是我的人了,她是我的妻子。我无论对她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
    等风雨停歇后,她卷在柔软的被?子里?看着窗外,今天?是月圆夜,窗外有一轮明月。
    她不知道只要?她回头看看,房间?里?所有的布置都跟月亮有关。
    当然房间?里?还有一个?我。
    我是个?摘了月亮的人。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她已经让自?己如老夫老妻一样的对待我了,虽然给我系领带的时候不顺畅,系好一个?不合适,她又解开重新系。
    我看着她轻抿唇角,跟她轻声说:“不着急,老宅那边不用着急过?去。”
    今天?是婚后第一天?,要?去老宅看望我父母。
    她不看我,跟自?己的手较真上了。微凉的细长的手指在解开领带的时候偶尔会碰到我脖子,她胸膛微微起?伏。
    我知道她不太会系领带,我问她:“之前没有系过?是吗?”
    她顿了下道:“我会练好的。”
    我笑?了,能成为?她第一个?系领带的人也是种荣幸,所以没关系,怎么练都行?,多系几次也没有关系。
    但她很聪明,系了三次就打出一个?很完美的领带来,在她往后退的时候,
    我伸手揽住了她腰,她有点儿?慌且诧异的看着我。
    既然她做了妻子该做的事,那我这个?丈夫也该有我要?问的话,我关心她的身体:“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她看了我一眼,很快的就明白我什么意思了,反射性的摇头:“没……事。”
    她只是自?己慌乱,对我昨夜的行?为?却没有表示出异样,她也没有经验,大概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动物。
    好吧,这样也好,我看她已经不想?再跟我讨论这个?问题了,也就放开她了:“我去楼下等你,不用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