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关闭她的电脑盖。
“喂——”冯又又扭过身子躲避,试图保卫电脑,而贺不疑长臂伸展,仗着体型差轻松将她捞到怀里,同时毫不留情的抽出电脑,扔到大床另一边。
床够宽,电脑落进柔软被褥中,发出很轻闷响。
冯又又额头顶着他的下巴,脸被迫埋在他脖子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气味,混着他用的男士香水味。
黑暗的室内,充满安全感的拥抱,熟悉的气息。
脖子的血管在跳动,微弱的搏动传递到她的触感里。
冯又又道:“你抢我电脑,我要咬你!”
贺不疑哼声,声音低沉:“咬吧。”
冯又又张了张唇,在他颈窝里挪动,好像在找哪里比较适合下口。但感觉这个人皮厚的很,哪里都硌牙。
她吸了吸鼻子,小声哼唧:“不咬了,你臭臭的。”
贺不疑:“你香,熏熏我。”
冯又又当然香香的,今天洗了头,抹了茉莉香味的护法精油,头发软而顺,铺在床头,跟绸缎似的。哪像他,一身应酬味儿。
贺不疑抬手去撩,满手柔滑。
他将她又往里捞了捞,脑袋压在她头顶。
回家推开门就能看到她,可以找她充充电,他真的很喜欢这样。
贺不疑闭着眼,深吸一口气。
他是舒服了,冯又又不舒服,她被贺不疑外套的扣子压住了脸。
她把他往外推:“你压到我了,这个衣服是不是在外面穿的,你不要把它穿到床上来呀。”
不就一件外套么,贺不疑应着“好”,坐起身来,将外套脱了,刚脱一半,冯又又叫起来:“我头发!”
扣子上缠了头发,冯又又的脑袋横着顶在他胸前。
他:“……”
冯又又看不见他的表情,眼睛里只能看到衣物,她说:“你不准笑。”
贺不疑还真的在笑,“我没有笑,怎么这么想我我来给你解开,等等啊。”
修长的手指在头发和扣子之间游动,他低下头,状似认真的在解。
“怎么这么久”
“灯光太暗了。看不清楚,你别急。”
昏暗的光线中,冯又又垂着头,发丝下,秀美的面庞若隐若现,脸红扑扑的,而从贺不疑的视角再往下——并非他故意的哈,要解扣子是这样的,从他这视角往下,可以看见小兔子起伏。
他抿了抿唇,眉峰微挑起来。像个狼外婆。
“快了,”他嘴巴里哄,“不疼吧我怕会拔掉你的头发,你的头发……”
她的头发虽然不算少,但也不能再少了!冯又又立刻道:“慢慢来!掉一根都不行!”
贺不疑:“嗯嗯。”
过了得有十多分钟,贺不疑玩够了,将外套丢到地上,拿手指捋着冯又又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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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头发挽到她耳边,冯又又抬起眼睛,就对上他笑吟吟的眼,不知为何,心跳漏了半拍,还觉得紧张。
她口是心非的找茬说:“你可以在外面玩到这么晚,我就不能在家里熬熬夜,真是州官放火,百姓点灯。”
贺不疑从善如流,碰碰她脸,声线轻柔低沉:“那我错了”
胸腔共鸣,在黑夜中有些暧昧的意味。
冯又又下意识别开脸,却被贺不疑低头找来,鼻尖、嘴唇就差一点点便要碰上。但偏偏就保留那头发丝般的一线距离,在说话时,嘴唇张合,总觉得要碰了,却又还没……有时呼吸交错,喷在唇瓣上,也有是不是已经亲上了的错觉。
冯又又叫他弄得心猿意马。
也想,难怪这么嘴甜,根本不是真心是,是不怀好意……
“你房间好热,”贺不疑低声说,“你开了暖气”
是开了一点,春天的夜晚还有些冻,她习惯开一些暖风。
悉索声响起,套头毛线衫也被脱掉,扔至床沿。
冯又又将眼睛瞪的溜圆,隔着蒙蒙雾气看他宽阔的肩背。
他俯身下来,继续把她揣进怀里头。
冯又又这下四肢都不听自己的了,僵僵的杵在那儿。贺不疑觉得她好玩,捏捏她的脸、手指撩撩她的睫毛。
冯又又一动不动,他坏心大起,把她手拿过来,放腹肌上。
“打个招呼,”他说,“上次见过面的。”
冯又又整个人好似大红薯。
但她也不是回回都怂,人是会成长的,她捏了捏、还拧了拧,以示自己没有在怕的。
“下次杂志问你业余爱好,”冯又又掏出想了两天的绝妙台词,“就说你业余爱在家擦边。”
贺不疑大笑。
冯又又:“”
笑什么笑!!!
事实是,不要和流氓过招,他们只会为自己把你拉到他的圈套里而沾沾自喜。
冯又又愤愤然闭上了嘴,心里骂他。
贺不疑抱紧了她,过了片刻,问道:“又又,你会觉得我太固执了吗”
冯又又报复他:“对啊,你超固执的。”
贺不疑挑眉。
危险逼近她:“要不要重新说”
冯又又用手捂住嘴巴,做好防守,坚定的摇头。
贺不疑眯了眯眼,犯罪之手伸向被窝,挠她腰上的痒痒肉。
“放开……哈哈哈哈,贺不疑!王八蛋!哈哈哈……”
两人闹成了一团,冯又又就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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