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娘做的冰糖葫芦就是好吃,对吧?”
宋路瑶含泪点头,正当魏延要强硬的继续和她分享最后一个山楂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声音。
“路瑶姐,魏延哥有人找。”
宋路瑶和魏延对视一眼,同时往外走。
宋路瑶抹了抹眼角的酸出来的泪花,暗暗松口气,她牙简直都要酸掉了。
“延哥,你真在这,大队长让我来叫你,你快去看看吧,咱们后山起火了!”男人火急火燎,喘着粗气喊道。
嫁接的果树都在后山,魏延眼神一凌,把冰糖葫芦签子递给宋路瑶说道:“我先去看看。”说完大步往外走。
魏延走出去就能看见后山窜起来的火苗,表情变得更加凝重,往着火的地方跑。
“快快快,用水浇,实在不行用土埋。”
“这边这边,往这里浇。”
“我的树苗啊!!!”
老头和几个研究员在山上检查果树的生长情况,是最先发现火的,现在已经被火撩的不成样子。
尤其是老头,头发被烧焦了一大截,衣服破破烂烂,腿还受了伤一瘸一拐的就是不愿意下山,固执的一趟一趟的接水灭火。
大队长带着人灭火,一队一队人形成了接力,一捅一捅往山上递水。
每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
“一半人跟我上山,挖隔离带,其他人继续。”魏延看到这场景,抿抿唇说道。
魏延带着一队人上山,看到火势,魏延松口气,发现的还算及时,着火范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大。
“把这一圈的草木都挖了。”魏延说完就抢先开始动手。
时间紧迫,大家先是用手挖,等到有人拿了工具上来,又开始用铲子锄头挖。
鲜血顺着工具上的木棍往下流,但却没有一个人停下来,卖力的挖着土。
把火和其他树木隔开时候,火势没法蔓延,很快就被灭了。
“我的果树啊!”火灭了,老头瘫坐在地上,老泪纵横。
他精心照看了快一年的树,就这样被烧了,哪怕就几十棵,也足够让他心痛至极了。
刚刚老头瘸着腿眼中含泪还拼命救火的一幕,大家都看到了,现在看到他六十好几的人了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心里都有些发酸。
果树被烧了三分之一左右,魏延闭闭眼睛,再睁眼又是一片清明,说道:“大家再四处检查一下,看有没有火星”
要是没处理好再燃起来损失就更大了!
起了山火大家心里都有点沉重,这些树可都是他们一棵一棵嫁接起来,好不容易养活的。
魏延四处转了转,检查了检查,见没什么问题了就要带着人下山。
“大队长,延哥,你们看这个。”一个男人捡了个小小的盒子跑过来。
大队长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下,表情很凝重递给魏延,魏延看着被熏黑了的火柴盒,脸色冰冷。
这是有人恶意纵火。
大队长召集了全生产队的人开会。
“啪,到底是谁心思这么恶毒?这是损害公共利益,损害集体利益,破坏社会、主义!”大队长震怒。
山上的果树花费了很多心思。
从嫁接,果树是大家一起一棵一棵嫁接的。
冬天下雪,大家冒着凛冽的风雪去山上清理积雪。
发芽了上山浇水施肥除草打药。
开花了又害怕长虫,天天上山一棵树一棵树的摸呀看呀。
每一棵树都浇灌的是劳动人民的汗水,饱含劳动人民的期盼,哪能不珍贵呢?
现在一烧就是三分之一,差一点这一年的心血就全部白费了。
“大队长,是不是隔壁的那群王八蛋?”有人怒气冲冲的说道。
隔壁生产队看他们过的好,眼红嫉妒不是一天两天了。
大队长蹙眉,按理来说,他们要下手早就下手了,为什么要等到今天?
下面炸了锅。
“我看就是他们,见咱们富裕了,就见不到咱好。”
“可不是,上次隔壁生产队有人来借粮,被我赶出去了,说不定就是怀恨在心呢。”
也有人不相信:“可是他们也犯不着烧山吧?这对他们可没好处,我们可是连着呢,要是没控制住,他们也得遭殃。”
“不对吧,我今天一天都在山脚下清理鱼沟呢,没瞧见有红光生产队的人进咱们生产队。”
种果树的山,在红旗生产队后面,前面的山才是和红光生产队连着的,要从红光生产队到后山就得经过红旗生产队。
大队长沉下心,摆手:“我先去红光生产队问问情况。”
上工与否都是登记在册的,没有上工自然没有工分,谁在干什么很清楚。
从心底里来说大队长不希望是隔壁生产队的人,不然两个生产队矛盾可就大了。
... ...
“老爷爷,您就好好养伤吧,您的腿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宋路瑶温声劝道。
老头很倔强:“我要上山看看果树怎么样了。”
宋路瑶无奈:“您放心吧,魏延已经带人在清理残局了。”
老头还是不放心,已经开始长老年斑的手微微颤抖着要扶着床沿要起来,结果没站起来,颓废的躺在病床上。
“爷爷,您目前不能走了,再走腿就废掉了,我给您敷个药,好吗?”小护士端着药进来,温声的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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