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转星移, 白驹过隙。
因着前年的旱灾,今年夏季来临的时候,全国人民都格外紧张, 等到天气降温, 秋天正式来临,才齐齐的松口气。
是夜,星罗密布。
“今天吃烤鱼, 还是蒸鱼呢?嘶。”杨建嘀咕嘀咕着,吸溜了一下口水。
干正事干正事。杨建赶紧擦擦口水, 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 偷鸡摸狗般得悄声下田。
当时生产队搞这些名堂, 他还很不屑呢,觉得这是无用功, 哪知道这稻田里真能养鱼呢。
那鱼养得肥鼓鼓的, 看着就喜人, 他前天偷偷捞了一条起来,啧, 那味道, 简直了。
这不, 今天实在没忍住又来了。
因为天已经黑了,看不见,他专门在脑门上捆了个手电筒, 弯着腰抓鱼也看得见。
杨建美滋滋的下了田,开始摸鱼。
“嗯, 这条还有点小, 再养养。不要。”
“嗯, 这条不够肥啊, 不要。”
“嘿,这条够大够肥,就这条了!”杨建一喜,抓住鱼直起身来。
魏延那张脸放大在眼前。
杨建吓了一跳,手一抖鱼重新跳进了稻田里。
“老子带头整的东西,你也敢偷?”魏延冷笑一声,拳头直接上去了。
要不是他想半夜来撒点空间里做的鱼食,还不知道居然有人来偷鱼呢。
不过想想也是,鱼肥了可不招人惦记?
“嗷。”杨建哀嚎一声,直愣愣的往后倒。
魏延把他拎起来,拎到田坎边来。
“延大哥啊,您是不知道啊,我这上有老下有小,上面八十八岁老母亲道都走不动了,下面八个月大的奶娃子嗷嗷待哺呢,我那婆娘也是个身娇体弱的,我就像抓条鱼回去给他们补补身子啊!我都是一片苦心啊!”杨建满身水和泥土,眼睛还是肿得,跪坐在地上抱着魏延大腿就是嚎叫。
魏延不为所动:“说吧,这是第几次了?“
“呜呜呜,延大哥啊,天地良心啊,我这是第一次,我再也不敢了啊,你瞧我脸上是什么?!”杨建继续嚎叫,甚至还挤了两滴眼泪出来,仰着头看着魏延。
魏延低头,看到的是满脸泥土的脸... ...
“是教训啊。”杨建拍着地哭丧一样。
魏延:“... ...”他娘的,这人怎么还有点搞笑细胞?
“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得饶人处且饶人,把我当成个屁放了吧,退一步海阔天空啊!”杨建继续哀求。
“你读过书?”魏延突然问道。
杨建一愣,随后挺起胸膛,很是自豪:“我可是小学毕业,还读了一年初中呢。”
要不是家里实在太穷了,他说不定都能初中毕业呢!
魏延点点头,杨建小心的看了一下他的脸色,看不出来个啥,只好咽咽口水继续嚎叫。
“别哔哔了。”魏延不耐烦的掏掏耳朵,妈的,比早晨的公鸡还聒噪。
杨建瞬间闭嘴,他可不想再一顿揍。
“要我放过你?”魏延询问。
杨建迟疑的点点头。
魏延:“那你得帮我干件事。”
“这,这,延大哥,我可是良民啊。”杨建大惊失色,这么神秘,可见没好事。
他虽然敢偷鱼,但也就只敢偷偷鱼了,毕竟就算被逮了,自家生产队总不能对他处罚太过不是?
魏延无语,凉凉的道:“偷鱼的时候咋不说?”
这怎么能算偷呢?这是生产队属于大家的鱼,我只是提前品尝一下我的鱼罢了。杨建心里嘀咕,但不敢说。
他敢保证,他敢说,下一秒又得挨揍。
魏延伸手把他拎起来,小声和他说了几句。
杨建眼睛一亮,这事他在行啊。立马拍拍胸脯:“延哥放心,保证办的妥妥的。”
“不许再偷鱼了,现在鱼还不够肥,得再养养,再偷我打断你腿。”魏延走时候威胁道。
现在才九月份,十月份稻谷才成熟,才收粮捞鱼,还有一个月长得时间呢,现在吃了浪费了。
杨建连忙保证再也不偷鱼了。毕竟他不想挨揍了。
延大哥不愧是能打死野牛的人,真他娘的狠啊。
杨建捂着脸。
魏延处理完偷鱼贼,回家冲了冲澡,洗干净才重新躺回床上。
“唔,冰。”宋路瑶无意思喃喃,身体下意识的离魏延远远的。
没良心的小东西。魏延伸手点点宋路瑶额头,平时手脚冰凉哪次不是他又是用手,又是用肚子给捂热的?
现在他身上稍微凉一点就嫌弃的不行。
宋路瑶完全没被影响,吧唧吧唧小嘴,睡得香喷喷的。
魏延看乐了,稀罕的亲亲她的小脸,等自己身子暖和了才凑过去把人拦到怀里,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 ...
“稻穗已经割了,这鱼咋办?”大队长看着田里游动的肥鱼,高兴的同时又发愁。
稻谷割了,他才发现他们生产队的鱼样的格外好,瞅着一条条都肥的不行。
再加上他们来回捞了好多鱼苗丢进去,看样子几乎没有死的,这怕是得有个上千上万斤呢。
魏延笑笑:“当然是卖了啊。”自己留着又生不出钱来。
大队长很发愁:“这好几千斤呢。”
镇上供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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