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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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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吞掉(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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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钟严说得云淡风轻,“有没有长进,刚开始都得疼。”

    时桉的脸烧炸了,就像听情.涩故事。

    “我能不能有长进,还得看你。”钟严说情话,还要戏弄他,“你男朋友很专情的,守身八年,只为你。”

    “麻烦时医生好好调.教。”钟严笑着说:“虽不能回报社会,至少能造福自己。”

    “哦,我努力。”时桉脸上覆着层壳,怕壳笑裂,他竭尽全力克制开心。

    “早点睡。”钟严下床,套上外套。

    时桉:“干嘛去?”

    钟严指着对面的空床,“拿床被子。”

    时桉着急了,“不能睡一起吗?”

    “不介意?”钟严站在门口。

    “有什么介意的。”时桉翻身对着墙,把头裹进被子里,“快关灯,我都困了。”

    时桉不动,心里念咒。

    不走不走不能走,敢走跪着喊爸爸!

    房间暗下来,没有开门的动静。时桉松了口气,好险,心里的算盘珠差点蹦没了。

    时桉能察觉钟严的靠近,漆黑的夜里,感觉器官都因紧张而缩起。

    铁质床架,木质床板,受外力挤压时,会产生吱吱呀呀的声音。

    钟严靠在他后脑勺,“就一床被子。”

    时桉蹭蹭身,腾出一部分被子。

    一米二宽的床,两个成年男性躺在一起,稍微拥挤。

    钟严的呼吸喷在后颈,“一直背对着我?”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时桉原地转身,蹭地钻进钟严怀里。一只手贴腹肌,另一只扒胸口,身体热腾腾的,紧紧贴着,像个小火炉。

    看再多的照片,也没摸一把来得快乐。

    爽!

    钟严纵容他的行为,侧过来,说了晚安。

    时桉双眼紧闭,心里急得团团转,用强大的意志力熬时间。等钟严的呼吸彻底平稳,时桉暴露本性,敲锣打鼓,欢天喜地。

    时桉缓缓抬头,确保钟严睡熟,他活动了手指,先去“光顾”胸口。

    房间暗,看不清胎记,但能摸出齿痕。

    时桉自省,当初实在没眼光,他可太会咬了,就像镶嵌在艺术品外的保护膜,绝配。

    第一件“艺术品”欣赏完毕,时桉从胸口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拐弯、摸索,再……

    路线还没过半,手掌横空出世,把他按在原地。

    “干嘛呢?”钟严说:“还不睡。”

    时桉缩回脑袋,却理直气壮,“摸摸都不行?”

    钟严压紧腿,“摸出反应了,你负责吗?”

    “负责就负责。”

    这方面,时桉有多年临床经验。

    他挣脱束缚,继续下移,刚触碰就吓到收手。

    靠,我也没干嘛呀!

    一把年纪了,需求还这么旺盛?

    钟严翻身,把人压住,“时医生,你是想单方面帮助,还是互帮互助?”

    时桉蹭腿,“你要是非帮,也不是不行。”

    上次的帮助,时桉记忆犹新。

    还没准备,钟严直奔主题。时桉惊慌失措,没料到这么快。

    好歹说一声啊!

    前奏都没有。

    时桉好不容易适应,吱呀呀的床声和呼噜打断了进程。

    四目相对,彼此同时转向墙面。床是贴墙摆的,所有宿舍的规格相同。初步猜测,拆了这堵墙,两张床的直线距离不超过半米。

    时桉用气音说:“对面是……?”

    “呼吸科冯主任,七十多了。”

    “呼吸科都没治好自己打鼾?”

    “医者不自医,你懂。”

    时桉不想懂,他只想知道,“冯主任睡眠质量怎么样?”

    会不会被奇怪的声音吵醒。

    “睡眠质量不知道。”钟严也调低声音,贴在他耳边,“但他有个外号,叫顺风耳。”

    “……”时桉气都不敢喘,“那怎么办?”

    钟严把人拽起,“去浴室。”

    时桉:“……浴、室?”

    狭窄空间还有水汽,朦胧环境里,气氛更刺激。

    时桉有种干坏事的心虚,“这行吗?”

    潮湿的空间没有灯,钟严缓慢向他靠近,“当年,咱们在浴室做.过三次。”

    时桉:“……?”

    钟严吻他耳朵,“不信?”

    时桉反思与自我反思,“我真有那么狂野?”

    “不仅。”钟严把人转过去,让他双手贴着墙壁,“你很喜欢这个姿势,还喜欢边洗边继续,腿都站不直了也不让停,不停求我说,哥,我还要。”

    “…………”

    破案了,全是胡扯。

    片看多了,有妄想症。

    “妄想症”编的故事生动精彩,足以让时桉自发生热,脑补各种环节流程。

    钟严从腰间顺进衣服,“时医生,准备好了吗?”

    “不是嗯、互相帮助吗?”

    钟严胸膛贴他后背,“我先帮,你照着学。”

    时桉感觉自己在飘,风一吹就能跑,“嗯唔,别小看我,这种事我也……”

    话到一半,两个人都侧着耳朵,墙壁对面有哗啦啦的水声,还有破锣似的嗓子,哀嚎似的高歌。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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