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严律就像要剖出自己的真心一样,反复说着:“你不要没有安全感,我特别喜欢你,从最开始,从在那个雨天车边的第一面。”
严律说着吻了吻男生的发顶:“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
何景新紧搂严律,听着严律反反复复的表白和倾诉,点点头,又点点头。
他相信,他不怀疑,他知道了。
他以后再不会想严律是不是真的喜欢他、是不是因为那晚的意外了。
他再也不会多想了。
严律怕不够,搂着怀里人,还是继续道:“所以后来你来我身边,我想的都是怎么把你留下来,怎么对你好。”
又说:“小景,我的爱拿得出手,你那时候年纪小,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怎么把你‘骗’到我手里、让你喜欢我。”
“我想的都是你太小了,我等等,等一等,等你长大一些。”
“就算你上了大学,我也想,你没开窍,那我就再等等。”
何景新搂靠埋首在严律颈间,点点头,又点点头,他信的,他都信,他知道严律的爱拿得出手,他知道。
这一刻,何景新的心口填得满满,里面全是严律的爱。
几天后,严律带何景新与一位来A城的生意伙伴一起吃饭。
到餐厅前,何景新只以为是正常饭局,是严律想介绍身边人给他,一方面带他出来吃饭散心,另一方面也算让他多交个朋友。
路上,何景新对严律道:“不用这样的,你现在已经花很多时间陪我了,再安排这些饭局,你的时间更少了。”
“我还好,情况没那么严重的。”
何景新以为严律安排饭局是为了让他开心、进一步缓解他的焦虑和抑郁。
结果进了包厢,何景新除了发现今天要见的是位三十多岁的女性外,还闻到这位女士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是她!?
何景新一下反应过来。
而这位女士不止自己来的,还带了自己五岁的女儿,何景新见状,诧异地看向严律——果然是他之前想太多,这位女士,她连孩子都有了吗。
何景新也是这时候才知道,严律的车之前之所以会安排这位女士坐,都是因为她带了女儿,严律出于关照孩子的立场和绅士风度,才借出了自己的车,由此车里才沾上了香水味。
原来是这样。
何景新恍然。
后来饭毕,回去的车里,一起握着手,何景新叹气道:“果然还是我之前想太多。”
严律则反省道:“怪我,我该跟你解释清楚的。”
“我以为是不足挂齿的小事,你不介意。”
“没想到后来让你那么介怀,还让你跟着没有安全感。”
严律承诺道:“以后同样的情况,或者我身边出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主动和你解释清楚。”
何景新忙道:“不用,真不用。”
他觉得还是他自己想太多的关系,不是严律的问题。
严律捏捏何景新的手:“要的。”
严律这晚搂着何景新在床上,聊着聊着,严律道:“你心底还有别的什么不安的吗?”
何景新起先没吭声。
严律鼓励:“没关系,都说出来。你有问题,我来解答。或者你有什么困惑、不清楚、想知道的,我也可以都告诉你。”
何景新确实有,可他从来没想过要说出来。
他还是觉得他有这样那样不安的想法,不是严律的问题,是他自己。
严律这时候也看出来何景新不是没有、是不想说,他继续鼓励宽慰道:“我们不是恋人吗?你难道宁可自己想自己猜,也不愿意从我嘴里听到真实的想法或答案吗?嗯?”
何景新这才都说了:
“你以前谈过吗?”
“谈过几个啊?”
“男的还是女的呀?”
“你们同居过吗?”
“你单身的时候,会有床伴吗?”
何景新都说了,严律这才知道男生原来还在意这些。
严律于是搂着何景新,一个个回答了过来:
“没有,我没有谈过。”
“男女都没有。”
“我很挑剔,这么多年,谁我都没有看上。”
“我也没有过什么床伴,有生理欲望我可以自己动手解决,随便和人上床这种事我很嫌弃。”
何景新听了一面惊讶一面又很高兴。
惊讶是因为严律说没有、男女都没有、也没有床伴,高兴当然是因为他原来还是严律的only one。
何景新顺着这个话题继续问道:“为什么呀?”
严律装傻:“嗯?”
何景新:“为什么你谁都没看上啊?”
那又是怎么看上了他?
因为一见钟情?
严律笑笑,解释:“我这个人挑剔、有精神洁癖,我要跟喜欢的人上床,可我又恰好在过去的一些年里一直没有遇到我喜欢的。”
何景新:“挑剔?”
他怎么不觉得严律挑剔。
严律甚至不挑食。
严律继续解释道:“你对我有滤镜,总觉得我特别好,其实不是的,我也有不好的一面。”
何景新躺在严律身边安静地听着。
严律:“比如我看起来是你眼中呈现的样子,实际上习惯了戴面具、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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