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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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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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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嗔的攘了朱庄头一把,不悦道:“还给他茶吃,你都不知以前他在萧家如何欺我。”

    朱庄头道:“你且别慌,我去探探此人虚实,当心误了事。”

    祁北南在堂子上坐下,取出身上的帕子擦了擦身上沾的雨水。

    他过来得不算早,又遇雨行得慢,不想这庄子上的日子好过,庄头儿竟还没起。

    没客气的吃了丫头端来的一盏热茶,身子暖和了些。

    姜大人的名头好使,没等片刻,那朱庄头儿便一脸堆笑的出来了。

    祁北南打量了此人一眼,圆脸大鼻,生得不丑也不好。

    眼很生,他确信自己不曾见过。

    “教小郎君好等,屋里有点事给绊住了。”

    “不妨事,我此番前来叨扰,未曾事先与朱庄头招呼,失礼了。”

    祁北南与庄头做了个礼。

    姜家乃书香门第,朱勇贤立便识出祁北南是个读书人。

    他心中又多了一分计较,声音可见的更和善起来。

    “我初来平庄,不知小郎君上门所为何事?”

    “并非甚么要紧事,只听闻朱庄头才从金陵那头来,便冒昧前来问问姜大人身子可还好。他老人家历来是廉洁奉公,为民操劳,如今正职通判,金陵繁荣,只怕是更为劳心。”

    朱勇贤神色一变,道:“我们大人历来是如此,为国为民,幸得是身体健朗如旧。”

    听闻姜大人身子康健,祁北南露出些真挚安心的笑容来。

    “他老人家最是爱吃一道韭花酸瓜鱼的菜,不知如今用着还香不香。”

    朱勇贤心里头大震,这小郎竟连他们家大人爱吃的菜都晓得,若不是他家里那个在大灶上做事,他在外头做事的都不知。

    “难为小郎君这般体贴挂记,大人胃口好,身子才那般健朗。”

    祁北南又道:“那不知姜四郎君如今在秋山书院读书,一切可还顺遂?”

    朱勇贤微提了口气:“顺遂,四郎君学业甚佳,大人也很是满意。”

    祁北南点点头,看着朱勇贤的眼睛:“如此,他今年院试定然有好消息。”

    "是,是。四郎君读书刻苦,定当有好消息。"

    几句话,已教朱勇贤对祁北南的来路好奇至极。

    他客气的与之谈了些姜家的事,才试探着问他同府上是何渊源。

    祁北南自不可能给他个确切的准话,讳莫如深,却又处处暗示:

    “我本是江州人士,父亲乃秀才,姜大人惜爱读书人。”

    朱勇贤嘶了一声:“竟是大人的原籍旧朋,失礼失礼。”

    祁北南却道:“若要说是甚亲友,姜大人乃金陵通判,如何敢攀亲。只不过忍不住问候一二他老人家的身子。”

    朱勇贤心中想,他们家大人书香门第,厚遇读书人不假,只是也并非是个读书人便视如亲眷一般。

    这小郎君又与他们家大人的原籍在一处,知他们大人如今的官职不说,有心前去打听倒也能知。

    可他却连大人的生活习惯,四郎君今就读的书院以及科考至何处都通晓,这哪里是寻常无亲无故所能知晓的。

    且金陵距这岭县山高路远,这头的人没些本事人脉,如何能打听到金陵的事。

    他心中冷汗直冒,幸好不曾怠慢,否则得罪了人,叫主家晓得了岂非有好果子吃。

    祁北南说不敢攀亲的话,他只当是人谦恭,连小心捧了茶与他:

    “殊不知此处还有大人的旧交,我这老奴才实在不趁职,险些疏了礼数,小郎君切勿见怪。”

    祁北南知道这庄头是上了勾,道:“庄头哪里话,我也只是前来一叙。问候一句罢了,不曾想打扰姜大人与四郎君。”

    “他乡难遇故知,我们大人是念旧之人。时常还念叨着告老还乡,若晓得原籍旧朋挂记,必然很是高兴。”

    朱勇贤毕恭毕敬道:“我喊灶上拾掇两个菜出来吃,小郎君定要在庄子上吃个便饭。”

    祁北南默了默:“听说我先前那婶婶如今跟了朱庄头,婶婶怪是好福气。许久不曾见她了,倒是想念,她最是料理得一手好汤水。”

    朱勇贤立马道:“我唤她给你做两个好菜吃。”

    祁北南扬起眉:“怎好麻烦婶婶。”

    “不麻烦,她左右也是闲耍着无事,乐意做两个菜与你吃咧。”

    祁北南微微一笑:“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不赶他走,怎还唤我与他侍弄汤食!”

    秦氏见着朱勇贤返还,以为把祁北南打发走了,不想人没走,竟还留了他吃饭。

    她气得不行:“以前在家里就欺我,如今我都跟了你,他还敢上门来欺,你还由着他如此!”

    “甚么欺不欺的,人忒客气,是挂记你这婶子了。你与小辈拾弄个汤水不是一个长辈当做的嘛。”

    朱勇贤道:“快去,甭叫人久等着。”

    秦氏咽不得这口气:“我不去,你乐意留他吃饭便唤灶上的人与他做去。”

    朱勇贤不悦起来:“你怎这般大小事不分!那小郎君不是寻常人,得罪不得。”

    秦氏抱着双手,不肯动:“你恁大个庄头,有甚得罪不起的。他不就是个读过几天书的半大小子嘛,看给你吓得,他老子便是个秀才,那也已经归了西,一个孤子,有甚了不得的!”

    朱勇贤骂了一句:“愚钝妇人!”

    “他老子娘便是没了,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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