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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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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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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实则阻着父子俩亲近,挑拨上真是一把好手。

    照着这模样,本就相处不多的父子俩,受她两头挑拨着,只会越来越生疏去。

    祁北南大跨着步子走上前去:“我当是小宝不喜我才躲着,原来是见了阿爹也这么腼腆啊。”

    他走到夫妻俩中间,蹲下身看着萧元宝,笑着问:“小宝,爹爹臭不臭?”

    萧元宝摇了摇脑袋:“不臭的。”

    萧护闻言眼间柔和,重新伸手把萧元宝一把抱了起来。

    萧元宝有些生怯,可爹抱他,眼睛还是开心的扬了起来,连忙环住了萧护的脖子。

    秦氏瞧着父子俩,吃了一瘪。

    她转头看向祁北南,发觉祁北南也正看着她。

    祁北南嘴角上扬,十分温和,笑却不达眼底:“婶婶,您真是体贴人。”

    秦氏本是恼这小子怎恁多话,欲阴他一句,却听他来了一句这么没头没脑的话,又那般笑看着她,心里乍得竟有些起毛。

    她一时不知如何搭话,理了理腰间的裙儿,往那灶间去了。

    夜里,秦氏得了准话烧了个辣糟兔子肉。

    野兔味儿比家兔的骚,料子下得重,一盆子剁得匀净大块的兔肉被黄橙橙的料汁儿焖成了酱色。

    兔肉焖的入味,油水又足,味道格外的香,一屋子都是馋人味儿。

    秦氏用筷子沾了点儿肉汤汁尝尝了味儿,脸上笑容可见。

    她对自己今儿的手艺格外的满意,若是叫他偏疼儿子的爹试了这味儿保管也得点头,教他后悔昔年只传儿子没把手艺传给她去。

    焖了肉,她又煮了碗冬葵萝卜汤,爽口解腻,专门用来对付油水足的肉菜。

    她一边往滚水里下萝卜片,一头忍不住感慨,以前跟着那个老东西过日子的时候,吃片儿肉都难,哪里还能指着做大盆肉煮白水菜解腻的好日子。

    此番可算是熬出来了。

    “北南,多吃些。你老远过来一趟,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可别嫌婶婶手艺不好。”

    桌上,秦氏把往菜朝祁北南身前推:“你叔叔打的这兔子肥,野兔比家兔肉嫩,便是在外头也不容易吃到。”

    “婶婶的菜做得恁好。是我前来叨扰不成敬意,劳得叔叔婶婶周全。”

    祁北南说的倒是实在话,秦氏的手艺确实不错,昔年他就觉得萧元宝做菜好,不知是不是学了一二秦氏手艺的缘故。

    秦氏在做菜上一事上得意,若不是靠着自己这点侍弄汤水的功夫,有个高旁的寡妇一头的本事,她哪里能死了丈夫拖着个哥儿还嫁到这家来。

    萧家虽谈不上富裕,可萧护是个手艺人,家里盐还是能比寻常农户家吃的咸些的。

    她脸上有笑:“你若吃得惯,明日婶婶再给你烧点旁的菜试试。”

    又还不忘体贴的夹上一箸儿肉进萧元宝的碗里,连王朝哥儿都不曾夹。

    萧护喝了一盅浊酒,在山里都不曾带酒上去,只怕吃了酒误事,回来方才能安心用些。

    山里吃的简素,多是炊饼应付两口果腹,如今下山回来酒水热菜,他不免痛快吃上几口。

    瞧着两人说话和气,秦氏如此体贴贤惠,和乐的像是一家人。

    萧护心中高兴,便说秦氏也会欢喜懂事的祁北南的,他放下了酒碗。

    “一家子都在,我便说个事儿。”

    萧护语气间难掩愉色:“往后北南就在家里住下了,是一家子。”

    言罢,萧护又重新端起了酒碗来。

    秦氏乍的听了这话,脑瓜子里却是嗡的一声。

    她痴了一般望向萧护,见萧护神色认真不似玩笑,甚至还挺是欢喜,心里顿时惊住了。

    原本落进肚儿里的心,这朝是直接跳出来了。

    她打了个空筷儿,收回想夹肉的手,心思刹时不在了吃食上。

    强挤出个笑来,说道:“你这人,你莫不是吃酒吃糊涂了说笑。”

    萧护道:“北南父母离世,如今年少孤寡,我与他爹娘交情不浅,不能看他流落无依。”

    秦氏强装着淡定,还做着善解人意的模样:“北南身世苦,我也是伤心。若他能留家里,那是好事情。只是人姓祁,咱交情再深,只怕祁家亲戚也不乐意……”

    萧护放下酒碗,道:“虽不是血亲,却也有故。小宝她娘在的时候,在祁家见了北南,两家交了信物早早定下了亲。”

    “如今祁家变故,现在过来,也合情理。北南家中亲戚不好相与,也是无法才来的。”

    祁北南见此立放下碗筷,起身与秦氏弓身拱手:“还请婶婶施半片屋瓦避雨,高堂离世,亲眷如恶虎,我亦是没了法儿这才求来叔叔婶婶处。叔父婶婶于我的恩,我的情,我定不忘,他日年长些必将回馈。”

    秦氏被堵了话,胸口起伏,她就说年关上大老远的来家里不会是甚么好事情。

    原以为不是来投奔的,这绕了一圈儿,还是这么个结果。

    她立就想出口将人赶走了去,可她到底不敢那般凶悍的驳斥萧护的面子,强把气先吞了回去。

    稳着发昏的头脑,她尽量心平气和道: “北南是读书的人,咱这乡野村舍的,粗俗的很,婶婶极欢喜你留下,就是怕你住不习惯。”

    祁北南温和笑应:“婶婶好意,我原也是村户人家出身,务农我习得,绝计不是矫矜之人。”

    “我原还忧心前来打扰,婶婶会不便,萧叔与我说道婶婶是极为明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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