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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罗场里狂飚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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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她要逃跑(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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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若是强横些的,让我不知不觉消失,把事情平息下来,到时候你找谁哭理去?”

    这话把魏氏唬住了。

    沈映蓉:“这里可是京城,你我不过是蝼蚁,比不得江玉县。一旦我捅出篓子来,没有背景依靠,只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萧四郎……”

    “他哪有本事对抗得了家族施压?”

    魏氏彻底闭了嘴,心中不禁对自家主子钦佩几分。

    沈映蓉继续道:“这篓子我得捅,但绝不是我亲自去捅。”

    魏氏听得迷糊,“不都一样吗?”

    沈映蓉:“生路不一样。”顿了顿,“我不仅要回去,还得萧家送我回去,彻底断了萧四郎的念想,省得他再来纠缠。”

    她说得笃定,心中似乎早有谋算,魏氏放下心来,知道她聪慧。

    院子里清净,平时也只有两位家仆伺候,许婆子负责采买和日常,还有一位年纪轻的则洒扫干浆洗粗活。

    那许婆子得了金锞子,可高兴坏了,这得寻常人家吃两年。

    现在自家男人老了,腰不好,干不了重活,养的三个子女也没甚出息,有时候还要靠她的那点月例补贴。

    许婆子很会钻空子抓机遇,觉得能在沈映蓉身上捞点油水,趁着外出采买的机会回了一趟家。

    目前小儿子跟他们住在一起,t因着和离了,闺女养在许婆子手里照料,她心情好,特地给孙女买了胡饼和饴糖。

    回到家中,男人郑老儿坐在门槛上修补坏掉的凳子。

    见她这时候回来,颇觉诧异,问道:“老太婆怎么回来了?”

    许婆子高兴朝他招手,郑老儿起身跟她进屋。

    他们租住的房屋低矮窄小,整条巷子都是贫民住的。

    京中寸土寸金的地方,要扎根立足可不容易。厢房里光线不好,哪怕是白日,仍旧黑漆漆的,许婆子把门掩上,只留一道缝隙。

    郑老儿见她这般神秘,忍不住道:“合着二娘捡到钱了?”

    许婆子把包裹了好几层的金锞子取出来递到他手里。

    郑老儿好奇打开,看到黄灿灿的东西,顿时诧异地瞪大眼睛。

    “二娘是从哪儿偷来的?”

    许婆子没好气打了他一下,“出息,这是我伺候的主子赏的。”

    郑老儿不信。

    许婆子当即说起沈映蓉的情形,他听得半信半疑。

    那金锞子委实扎眼,他内心一阵激动,用牙咬了一下,真是金子!

    许婆子认为这是挣大钱的机会,严肃道:“这阵子那萧四爷在寻大些的院子,想来过不了多久主仆就会搬走,我得趁着这会子多从她们身上捞些。”

    郑老儿有些胆小,提醒道:“你可莫要出岔子。”

    许婆子:“你放心,我自知分寸。”又道,“明儿你就去打听打听沈肃的门生,那么大的一个官儿,应该容易探听消息。”

    郑老儿点头。

    许婆子继续道:“她们想入萧家做妾,我搭把手,各取所需,若那沈氏得幸入了萧家门,她还得感谢我呢。”

    郑老儿似被那枚金锞子迷了眼,感慨道:“京中这样的地方,权贵之家随便舍些便够我们这些牛马过活了。”

    许婆子把金锞子藏好,说道:“赞着给红红做嫁妆。”

    郑老儿应好。

    于是第二天他便外出打听沈肃过往。

    在郑老儿替沈映蓉探听曾经的门生期间,她无比淡定,有时起兴会画从茶楼里讨来的绿菊。

    而萧煜得了圣恩陪马氏进宫探望长姐萧贵妃。

    萧贵妃年近四十,是国公府嫡长女,手里养着一个皇子,年仅十五。

    按说国公府的闺女无需入宫吃苦,当年萧如英就是相中当今天子一表人才,主动进宫谋求前程。

    只不过经历了这些年的磋磨,如今的萧如英早就看透了男人的那点子心思。

    从十八岁进宫,走到至今的贵妃,她熬死了张皇后,斗垮不少妃嫔,享受着权欲带来的快感。

    萧煜跟她一母同胞,嘴甜又会哄人,自是疼爱这个胞弟。

    这回进宫,萧煜带了不少宜州特产,并还送上沈映蓉的《荷戏》讨她欢心。

    萧如英生得明媚,一身雍容华贵,眉眼里写着被权欲熏染后的睿智精明。

    她打开那幅《荷戏》,被其生动妙趣逗笑,赞道:“此画甚有趣味,颇有王昌中遗风。”

    说罢视线落到落款上,好奇问道:“长青居士是何人?”

    萧煜应答:“宜州的无名之辈。”

    萧如英又细细观赏了一番,那《荷戏》显然是讨她喜欢的。

    “这次四郎去一趟宜州,回来可老实了?”

    萧煜:“回贵妃娘娘的话,我下回再也不敢惹祖母生气了。”

    萧如英嗤鼻,“你那顽劣的性子,只有哄哄阿娘。”

    国公夫人马氏道:“四郎明年就十九岁了,我琢磨着什么时候办一场宴请,给他相看合意的女郎。”

    萧如英坐到榻上,“阿娘说的是,四郎也该成家立业了,往日骄纵着,待年岁大些,总得谋一份前程。”

    马氏点头,看向宝贝儿子道:“也不知什么样的女郎能压得住他。”

    萧如英:“四郎性子顽劣,寻常的女郎可管束不了。

    “依我之见,得替他寻凶悍着些的,要压得住才行。若不然,成了婚还像以前那般混账,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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