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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的第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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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劝学(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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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这回事。”傅应呈说。

    “那你们在草后鬼鬼祟祟地干什么?”苏凌青眼神掺杂着嫌弃、痛心、遗憾和?难以置信,

    “就纯嘴对嘴说话?”

    傅应呈掀眼,慢条斯理道:“她就爱跟我在那说话,不行?”

    “行行行……”

    苏凌青服了他,给自己拖了把办公椅坐,懒洋洋翘着二郎腿:“要?不是我今天来公司,我还不知道灵妹妹在这上班。”

    苏凌青跟傅应呈不一样,傅应呈空有亿万身家,平时过得跟个苦行僧一样,苏凌青却是要?在锦绣繁华里?享福的懒骨头。

    他没?事甚至都不来公司,本来他拉拢的业务对象就遍及全国,维系关系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也是他的工作。

    有时他横跨大半个中?国去跟人喝一夜的酒,还能美名?其?曰是拉业务,理直气壮要?求报销。

    苏凌青:“我搞不懂你怎么想?的,给人搞去做咖啡干什么,还不如来我们公司。”

    “她什么都不会,来我公司能做什么。”傅应呈说。

    “嘴硬死你得了,”苏凌青切了声,“但?一直做咖啡也不是事儿?啊,你不心疼我还心疼。”

    傅应呈听到心疼两个字,眼里?闪过一丝不愉,往后靠了靠:“她非要?工作,不让她做她还不乐意,我能怎么办?”

    苏凌青:“……”

    傅应呈:“我把钱都给她,然后把她腿捆上,天天锁家里??”

    苏凌青:“你别在这夹杂私货。”

    傅应呈冷嘲:“那还不把你给心疼坏了?”

    苏凌青:“……”

    苏凌青怒而抗议:“我不心疼行了吧,就许你心疼你天天疼疼死你算了!”真受不了他成天护人跟护什么似的。

    傅应呈垂了眼,懒得跟他斗嘴。

    苏凌青嗅了嗅,打开他办公室的柜子,掏出一套茶具,自来熟地给自己泡了杯茶。

    他端着茶,悠闲地倚着,吹了吹热气:“所以呢,你下一步准备让她去哪工作?”

    “有什么可工作的,”

    傅应呈淡淡提笔标注了几个点,“她这个年纪就该去读书。”

    苏凌青挺赞同的:“九月么?”

    “嗯,”傅应呈停了笔,抬头问:“你认不认识教育局里?的人?”

    “认识啊,荣老?爷子我熟,年年见。”

    “我想?让她回去上学。”傅应呈说。

    苏凌青眉毛一抬:“上学?去北宛一中??”

    傅应呈看着他:“你知道了。”

    是个陈述句。

    苏凌青噎了一下,先是笑?着打了个哈哈“啊?我知道什么?你不就是北宛一中?毕业的嘛,我想?着你肯定想?让她也……”,傅应呈就这样看着他,没?说话。

    苏凌青对上男人淡然的眼,收敛了笑?容,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知道多少了?”傅应呈没?什么情绪波动地垂下眼。

    “差不多都?”苏凌青说,“她是你同学吧?见义勇为那个?”

    傅应呈淡淡嗯了声。

    苏凌青虽然已经差不多确定了,听到傅应呈亲口承认,还是心里?一惊:“但?是这怎么可能呢?为什么会这样啊?她怎么没?死?”

    “我怎么知道。”

    苏凌青:“……那你的猜测呢?”

    “没?兴趣猜。”傅应呈眼皮不抬。

    苏凌青:“……”

    合着你完全放弃思考了啊?

    这简直太反常了。

    正常人遇到这种死而复生穿越时空十年不变的故人,都会想?办法?搞清楚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更何况是傅应呈。

    他可是从不允许自己掌控的公司里?,出现任何不可控的因?素,他骨子里?就不相信任何人,公司里?中?层以上每一个人的背景档案他都会亲自过目。

    从苏凌青大学时认识他的时候起,傅应呈就是个容不下疑问的犟种,碰上难题能熬通宵,解不开不睡觉。

    但?他就偏偏就,毫无芥蒂地接受了季凡灵的存在。

    “九月入学,现在差不多就要?准备了,”傅应呈说,“因?为她没?有学籍,也没?有高一高二的入学记录。”

    苏凌青:“非北宛一中?不可吗?说实话现在高中?名?额都紧,毕竟是省重点,多少双眼睛盯着,更何况还是高三?转学。”

    “所以才找你。”傅应呈抬眼,“能搞定吗?”

    苏凌青心里?预估了下,耸了耸肩:“能是能,就是要?花不少钱。”

    “钱不是问题。”

    “那还有什么办不成的,”

    苏凌青笑?吟吟道,说完抿了口茶,注意到了什么似的,低头打量手里?这副茶具:“这我之前没?见你用过,描金点银缠枝紫砂,包浆润泽,形制我看着像清代的。”

    傅应呈好东西多,但?大多是别人送的,他自己就算出手买,也只是为了偶尔应酬的时候以示尊敬。

    都坐到这个位置了,总不能拿玻璃杯招待人。

    他自己对这种身外之物,可以说是毫无兴趣。

    不像苏凌青,他就爱到处买东西,自己都算半个评鉴家,说起字画珠宝各个头头是道:

    “我上次看见这么好的品相,还是去年在沪城嘉德拍卖会上,当时两百万都没?拍下来,实在是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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