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里反复重申这些谎话。”
“我一个室友家庭条件不是很好,听说石见青在花钱找人帮忙,工资开到了一天两百,就跑去看了看。结果他没接这个工作,空手回来了。”
他那个室友是比较贫困,可是做人很有底线,这种丧良心的活肯定不能干。
回来后,室友还和他们吐槽了这事,觉得重朝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托生在温家。
上辈子没人知道重朝的情况,所以一切发展都和普通人差不多。
重朝和朋友和吉报了警,警方带走了石见青,拘留了他十天,但谣言并没有中止。
盛羽风的脸色逐渐沉下去:“石见青也有朋友,他们一直在帮石见青做事,什么乱七八糟的脏水都敢往重朝身上泼。”
虽然没几个人相信就是了。
“那些话很难听,我室友看不下去,帮忙澄清了两次,结果就被他们找人打了一顿。”
如果当时不是重朝研讨结束路过,出面赶走了那几个混混,他的室友可能已经被戳瞎了双眼。
“不可能!”保持沉默的孟有昔猝然抬头,失声道,“钦天司怎么会救人?!他明明就——”
连医生一拳砸过去,厉喝道:“够了!你给我闭嘴!”
一天天的质疑这个质疑那个,却连个证据都拿不出来,他从刚才帮忙审讯起,就忍这个傻逼很久了!
孟有昔生生挨了一下,闷哼一声,一手捂着眼睛,梗着脖子道:“万一那几个混混是钦天司叫来的呢?谁知道他是不是想洗白!”
连医生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他没钱,雇不起混混!”
也别说什么那些混混本来就是他的人,他要真认识那么多混混,还能受到流言困扰?
孟有昔不吭声了。
他自己也知道,重朝是真的没有钱。
没什么比贫穷更有说服力。
盛羽风嗤道:“你那脑子要是不想用,可以捐献给有需要的人。”
孟有昔没有反驳。
他捂着眼睛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梁琤安打圆场:“看来重朝一直是有些怜悯弱小的。他这几年来四处引渡异化种去玉磬苑小区,未必没有保护普通人的意思。”
盛羽风的表情缓和了一点:“是,他真的很好。后来他离开了人群,也还是会救人,我就亲眼见过好些次。”
连医生表情顿了顿,问道:“他为什么会离开人群?听你的说法,学校里也不是没有人相信他,帮他澄清。而且我记得,他曾经被一个无赖袭击过?”
盛羽风脸色又变得糟糕。
“不,你们是弄错了。被无赖袭击的人不是重朝,而是他的好友和吉。”
“重朝失忆后,和大多数同学的关系都有点不远不近的,只有和吉还和以前一样,总找重朝一起吃饭自习。”
“石见青的事情发生一段时间后,重朝的精神状态不知道为什么变得不太好。”
连医生:“不好意思,打断一下。重朝的精神状态不好,和学校里的流言有关系吗?”
盛羽风摇了摇头,眼中也有些困惑:“应该是没有。他好像不太在乎那些,但他在乎的是什么我也不清楚。连医生,你给他做过心理疏导,你也不知道吗?”
连医生沉默片刻,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
“你可能不清楚,他不是一般的病人,他只听自己想听的东西。”
如果不能听到,他不介意用一些手段去听到。比如……
无意识的精神控制。
“他有很强的主观意识。”连医生含混地总结了一句,道,“请继续。”
盛羽风目光闪了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若无其事地继续道:“他当时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救下我室友之后,第二天他就在家休息,没有来学校。”
结果就在那天晚上,同样一直为重朝说话的和吉遭到了袭击,肋骨被打断两根,两只眼球也被挖了出来。
盛羽风放在膝头的手不受控制发起抖来。
“重朝第三天早上知道和吉出事了,就冲到学校,把石见青从课堂上拖出来打了一顿。”
石见青似乎也很意外和吉的事情,挨打时反复重申“不是我做的”“我敢做敢当,没做过的你不能给我泼污水”,但重朝充耳不闻。
后来老师和保安制止了他,他又去医院探望和吉,结果自然是被和吉的父母拒之门外。
重朝被迫离开医院,结果第四天一早,那个袭击和吉的无赖就被人剥掉皮杀死,血淋淋地挂在了温家别墅里。
还是温总和石女士的卧室门口。
两人醒来出门一看,当场就被吓晕了,之后就向警方指认重朝是凶手。
梁琤安敏锐地察觉到不对:“他们夫妻两个倒是很笃定这事和重朝有关啊。怎么,他们认识那个无赖?那个无赖是他们找来的?”
盛羽风强压着愤怒说:“警方的调查结果是,无赖确实接受了别人的雇佣,对和吉进行威胁和报复,但石见青和石女士都不承认无赖由他们指使。”
“我也觉得不像是他们两个。反而是那位温总,实在可疑极了。”
梁琤安:“这事还和重朝的父亲有关?”
盛羽风用力锤了下桌子:“姓温的一开始做了伪证!”
上辈子和吉出事前后,各地已经开始出现自然觉醒的超凡者。
姓温的想要招揽两个超凡者来保护自己,但他就是个普通富商,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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