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说,“如今不是道人了,但为防万一,我怀里一直带着的。”
她递给我一叠符纸,我数出八张,在上面分别画下咒令,然后咬破手指,在咒令上点下血。
我终于知道,我爹为何不肯咬手指画咒了,是真的疼。
画完,我把八张符纸按八个方位一一摆好,深吸一口气,念了几声。
符纸立时发出光芒,悬停在我身侧周围,瞬息间,八道光自行纵跃出去,在远处黑暗里闪了一闪,消失不见。
众人紧张地看着我行动,大气都不敢出。
“然后呢?”衔玉问。
“等。”我说。
等了不知多久,黑暗中又现出一点光,其中一个方位的咒自己返了回来,重归入符纸中,还原地跳了两下。
“那里便是生门。”我指向咒回来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