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呀!沛诚摔得个头晕眼花,膝盖剧痛。抬头一看,森泽航头发丝滴着酒液,白色的衬衣红了一大片,眼底是掩不住的诧异,震愕地瞪着她。沛诚见状忽然福至心灵,懂了!
原来这是那种剧情啊——女主笨手笨脚,一直给男主添乱,反而引起了男主的注意和保护欲,懂了懂了。
单轻辞尴尬地抬起头来,零落的发丝滑落脸侧——从这个角度,正巧能从吊带裙的领口瞥见她胸前的一抹春光。
“给……给您拜个早年?”单轻辞颤抖道。
森泽航低头与她对视,微微撑大的双眼中满是诧异,睫毛上还挂着一滴红酒。
单轻辞像是才反应过来,赶紧道歉:“太对不起了!我不太会穿高跟鞋,一个没站稳,实在太对不起了……您衣服我负责,那个,干洗费我出。”
高手啊,周围人心中都暗自咋舌——“不会穿高跟鞋”这种清纯小白花的台词也说得出口,而且这摔倒的角度和造型,很难说没彩排过个十次八次。
单轻辞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然而细细的鞋跟很不好受力,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脚踝似乎一扭就断。单轻辞摇摇晃晃的,眼看又要重心不稳,森泽航下意识要伸出手扶她。一旁的单轻辞经纪人都看呆了——这小丫头有点东西。
殊不知单轻辞站起来的瞬间,裙摆却还被踩在鞋底,她猛地一个用力,肩带“啪”地一声断裂,吊带裙瞬间垂落脚边,露出女孩儿曼妙的身姿以及……果冻质地的nudebra。
森泽航伸到一半的手臂僵住了,额头青筋断掉,周围寂静三秒后,闪光灯唰唰狂闪。
在这耀眼的白光之中,沛诚绝望地闭上了眼。
让我死了吧……不对,让我再死一次吧。
喧哗声骤然褪去,沛诚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先前那个圆弧形的房间里,红眼兔子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任务失败,”兔子毫无起伏的声音中不知怎的被他听出了一丝嘲讽,“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快就回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