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真真噌的一下缩了回去。
车窗同木框撞击出哐当声,江书砚僵直的弯着腰一动不动,维持着方才的姿势。
春兰听到响声转过身,奇怪道:“江大人?”
这?姿势不累吗?
江书砚轻咳一声,直起身子,双腿用力一蹬,马蹄飞扬:“你们先走,我?随后?到。”
春兰只听到他留下了一句话,回过神?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了。
春兰一脸懵傻的看着另外两个人:“这?...大人这?是怎么了?”
周平摇头。
方来倒是拧起眉心,凑到他们身边,捂住侧脸小声道:“你们有看到他耳朵红了吗?”
“脸红?”春兰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沉声道:“这?么说,似乎看到江大人的脖颈红了一片?”
“难不成,江大人对什么物?件儿过敏?”她问道。
春兰心里琢磨不透,前一刻一切正常,怎么郡主不过凑他跟前说了句什么,这?江大人突然就像...像是换了个人?极其不稳重。
“脖子红了?”方来诧异大声道,怎么可能,据他所知,他家公子没什么过敏的属性,耳朵、脖子、突然跑走?,总觉得答案就在耳边。
“还不走??你们打算在这?里聊到什么时?候?”霍真真冷冷清清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春兰眉心微蹙,眼底闪过一抹疑惑,但车帘密闭透风,她看不见霍真真的表情,给?周平一个眼神?,谨慎回复:“出发。”
马车开始晃动起来,霍真真坐在里面两只手?不断的在耳朵边扇风,若是春兰进来,一定会吓得以为她家郡主病了。
那一张白皙娇俏的脸蛋现在红的像个秋日熟透的苹果,任谁见了都想咬一口,定是经过足够的日照时?间,糖分十?足,口感绝佳。
咬下去,汁/水/浸过/舌/苔,滋生出/津/液,唇齿呲呲,恨不得将整个吞咽下去。
江书砚的喉结上下不停的滚动.吞.咽个不停,他猛地翻身下马,伸手?扯了扯衣领,从马背上去下水囊,直接仰起头就朝嘴里灌。
水,顺着囊口,撒到他的脸上、嘴里、脖颈上,衣襟浸湿一大片。
向来冷情的一张脸,满面/潮/红,幽深的眸子里都是.欲.念,眼尾发红,靠在粗粝的树干上粗/喘着气,胸膛起伏不定。
他伸手?捂住眼睛,整个人以一种颓丧的姿势倚着。
良久,江书砚放开手?,眼底的猩红褪去,但细看仍能看到他耳根泛着薄红。
他眼底躁意一闪而过,磨了磨牙,不过是她随意的触碰一下,心跳就难以抑制的狂跳,就叫他忍不住发疯,浑身开始叫嚣着拥有。
江书砚伸手?整理好被他扯开送的衣领,忍着湿润.黏.腻的感觉,缓慢的朝队伍行进的方向走?着。
直到橘红色的晚霞布满天际,他才将将跟上队伍。
方来策马走?过去,纳闷道:“公子,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耽误?”
江书砚摇头不语。
“可你这?衣服...”方来眉头高耸,语气严肃起来:“可是遇到歹人?”
他目光朝他身后?看去,神?色警惕。
“无事。”江书砚微拧着眉心,语气不耐:“加快速度,天黑前要到找到落脚点。”
“大人...我?家郡主说,前方再行三?十?里路就到春阳县,她的意思是为节约时?间在此稍微修整片刻,直接连夜赶路,明?日天亮直接在客栈休憩,大人意下如何?”
“你们几人如何?我?这?边可以。”江书砚沉声道。
“日夜兼程对我?等不是难事,大人这?边无碍,我?这?便去告知我?家主子。”周平躬身行了个礼。
刚转过身,他又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细弱的声音:“她在哪?”
嗯?周平怀疑自己?听错了,转过身,疑惑的看着他。
江书砚声若蚊蝇,又低低问了句:“她呢?”
“郡主?”周平挠了挠头,讪讪道:“主子在车厢里。”
“我?离开后?可曾出来?”他问的莫名其妙。
周平如实回答:“未曾。”
江书砚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公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方来迟疑一秒,开口道。
江书砚眉心微微蹙起,看向他的目光并不友好。
“耳朵...红了。”方来抹了把脸,硬着头皮说:“方才你走?的时?候,周侍卫看到你脖子红了。”
“现在...”方来一言难尽道:“公子...你摸摸耳朵是否发烫。”
他说的隐晦,江书砚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声音顿时?冷了下来:“若是日子太过无聊,此行回来你就去苏洵的军队里历练。”
方来像是回想起什么痛苦的回忆,脸色一下就青了,讨饶道:“错了,错了,公子就放过我?吧,属下要是走?了,你这?以后?跟前没个趁手?的可该怎么办?”
“再说了,要我?不在,你惹郡主生气该找谁商量。”他嘟嘟囔囔的碎碎念个不停:“昨晚上可是我?熬夜陪着你把那马车里一点点安置的这?么舒适。”
“那...那郡主都躺里面睡着了,得多舒服啊。”
江书砚睨他了一眼。
方来噤了声,转身离开,今天说的已经够多,他怕在得寸进尺下去,公子真要他去军营历练。他方来不是怕吃苦,是担心他这?一走?,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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