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读书?怎么会——”
太史筝叹了口气,这才将夏不愚的事原原本本地给他说了一遍。待到崔植筠大抵把事情弄明,便应了筝的请求,“夫人的话,我记下了。若是有机会碰见,我会照办。”
“那我就先替夏伯伯谢谢郎君~”
筝轻轻拍了拍崔植筠的手臂,又替夏不愚说起了好话,“其实郎君,你别看夏老五花里胡哨,名声差,不正经,可他这人仗义的很。如果郎君与他处得好了,也会喜欢他的。他这人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是个好相与的。”
崔植筠抬眸看去,微笑着没有说话。
太史筝便在此时牵着崔植筠的手共同向上攀举,只闻一个大大的懒腰落下,筝站起身来眯眼笑道:“行了,我的好朋友,很晚了,咱们回家吧?我有点困了。”
“走吧。”崔植筠回握起她的掌心,声音轻轻。
瞧着二人站起身,手掌依旧亲密地握在一起。
小两口就这样来到小树边,此时再看脚前措措耷拉着脑袋困意正浓,崔植筠便松了松太史筝的手,哪知半晌也没能松开,他问:“夫人这么牵着,我如何解得开绳子?”
筝转眼回他,“那你解开后,记得再牵回来。”
崔植筠点了头,太史筝这才放心松开了手。
果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崔植筠解开绳索后,是一手牵着措措,一手牵着太史筝,但见明亮的烛火旁,淡淡的月光下,一家三口就这么朝银竹雅堂的方向缓步归了家。
简单平淡,
如此,又是很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