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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小夫郎他又乖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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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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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南一人兴冲冲的提着树苗回了家, 屋外寒冷他提着树苗放在了堂屋的一角,“你大哥跟宝根去哪了?”去的时候三个人,只回来了邢南一人, 邢阿娘从炕上下来凑近去瞧树苗便开口问了他一句。

    “他们上大溪边去凑热闹了。”邢南指着两棵不过他腰间高的树苗对邢阿娘说:“这两棵是石榴树苗,我捡着最精神的两棵挑了回来, 枝头还冒着绿芽呢!”他眉眼间露出几分得意。

    见他跟个孩子一样, 邢阿娘眼梢也爬上了笑意, 炕上几人都下来围着树苗瞧, 纪净月摸上那小小的一片嫩芽,“还是南哥会挑,宝根比你先去都没把这棵好的给挑回去。”

    “这两棵是啥树?”眼神掠过石榴树苗看向旁边的两棵, 裴玖眉眼弯弯的侧头看向邢南好奇的问他。

    邢南更是得意了,“是桃树苗, 等立了春两棵石榴树苗就栽种到新院子, 桃树苗就种咱们前头院里, 正好院门两侧贴着院墙一边一棵。”

    也不知道邢南又想到了什么,棱角分明的一张酷脸上浮现出肉眼可见的愉悦, 卫青燕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哪傻乐个什么劲,“买了几棵树苗就乐呵成这样了?你出门捡到银子啦?”语气带着几分揶揄。

    “没。”他脑海里正浮现出小夫郎站在盛开的桃树下, 漫天飞舞的花瓣随风轻落在他的发梢肩头, 小妹带着孩子们围绕着桃树嬉闹, 小夫郎清浅的眼眸跟随着来回跑跳的孩子们,眼里如同盛放着璀璨星河, 树下摆放着圆石桌, 阿爹跟大哥坐着, 桌上还有一壶飘散着水雾的热茶,阿娘坐在另一侧缝补着旧衣物脸上带着慈爱的笑意, 哥么手捧一杯热茶轻轻的踢了一脚眯眼享受的大哥。

    越想邢南身上散发出的愉悦气息就越浓重,把屋里几个人都给看稀奇了,这人傻了不成?

    裴玖伸手去摸他的脑门,微凉的掌心贴在邢南的大脑门上,他才从自个儿的臆想里抽出了神识,不解的问小夫郎:“咋了?”

    “你才是咋了,杵在这盯着几棵树苗眼睛都要粘上去了,奇奇怪怪的,我看看你是不是冻坏了。”他的语气难得带上了不常有的揶揄。

    其他几人都直愣愣的瞅着他,眼里带着戏谑像是在看一场好戏,邢南生起了几丝尴尬,握拳抵在嘴角轻咳了一声:“咳,我就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吃上果子。”

    几人也不知信没信他的话,浅笑着回了炕上,逗孩子的逗孩子,聊天的聊天,裴玖才转身刚刚贴上邢南脑门的那只手掌就被轻轻的捏了一下,耳边响起邢南的低语:“你笑话我,等晚上有你好看的。”

    说完他便疾步出了屋子,裴玖看着他的背影不由的为今晚担忧,一个大汉子肚量怎么的这般小?不过是逗了他一句还要记仇,要不等吃了晚饭他就说屋里冷带着孩子们睡炕上?

    柴劈好了,圈养的牲畜都喂食过了,前后院都打扫的干干净净,地里邢阿爹也去瞧过了,出了屋子邢南也没活计可做,他便晃晃悠悠的上大溪边去找他大哥跟宝根憨憨了。

    刚走上小道迎面碰上了邢文拽着刘大夫,邢文一脸焦急,刘大夫被他拽着跑的上气都快接不上下气了。

    小道不宽,最多只能容两个人并肩而行,一侧是水渠,一侧是低洼的田地,邢南侧身冷冷的瞥了一眼邢文,只朝他身后的刘大夫打了招呼。

    刘大夫气都喘不上了,哪还能说出话来,邢文又拽着他向前跑,他只好对邢南伸手摆了摆以作回应。

    看了眼二人急匆匆的背影,邢南便继续朝大溪边走去,不知道那一家人又在整什么幺蛾子,管他的,反正只要他们不把主意打到自个儿家来就成,要是还敢再对他们耍些泼皮无赖就别怪自个儿下手狠了。

    还没出年节村民们都忌讳在喜庆的日子里寻医,除了人命关天的大病这段日子几乎是不会有人去看大夫的,刘大夫难得的清闲了下来,闲来无事也到大溪边去凑热闹。

    他才刚到只见几个年轻的汉子刚撒下网,就有人急匆匆的来寻他了,还不等刘大夫多问上一句就被人拽着跑了起来,大溪边到处都是大块小块的石子,绊的他差点就摔了个狗吃屎。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又被焦急的邢文拉着跑了起来,这会儿刘大夫才看清拽他的人是邢文,心里顿时就冒出了一簇怒火,邢文跟周云兰俩口子成天的瞎闹腾,大过年的日子也不歇停,刘大夫再好的性子也来了脾气,正要出口训人却听到邢文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要命了,要...了,...一尸两命...”

    断断续续的话只听清了几个词,这几个词也足以让刘大夫心头的怒火熄灭了下来,这会儿他比邢文还要急。

    二人脚不停歇的跑进了院子,还没缓过气又被邢阳给拽进了屋里。

    屋里床上躺着个脸上苍白的小哥儿,盖着厚厚的棉被都能看出高耸的腹部,刘大夫心生疑惑,邢阳娶的是个姑娘家,他家怎会躺着个身怀六甲的小哥儿?刘大夫平日里不是看诊就是上山采药吗,甚少在村子里溜达,所以并未见过张小团。

    到底是医者仁心,刘大夫只疑惑了一瞬,立刻给人把起了脉,不一会儿功夫刘大夫眉头皱了起来,旁边看着的三人看刘大夫面色严肃,吓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周云兰越想越怕,畏畏缩缩的颤着音问:“刘大夫他、他可是、可是还、还有救?”

    她心里并无半分愧意,只是害怕张小团在她家出了事,且这事瞒不下去,村里有许多人都见过张小团,有几个跟她臭味相投的夫郎妇人还问过这小哥儿是他们家什么人?周云兰虚荣的很,不仅没瞒着还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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