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简的用意,小看了徐简的心思,以至于接连失手,断尾断得他心痛不已。
“他的腿伤治得怎么样了?”金贵人又问。
成喜道:“就是外头那些消息。”
有一些时日没有上朝了,伤痛折磨得让宁安郡主都登门去了,御书房使人去探望过……
就这些不说全京城吧、反正千步廊左右谁都知晓的状况,再详细的就没有了。
金贵人啧了声。
成喜想了想,又道:“依小的之见,辅国公的伤没有那么好治,若能轻而易举康复,也就不会拖到现在了。”
“他不会一直不上朝,”金贵人道,“离他成亲也就剩两个月了,他能出门迎亲,他就能走路上朝。现在就看看,是徐简先上朝,还是太子殿下先从东宫里头出来。”
外头秋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按说天气凉爽起来了,但徐简治伤时依旧满头大汗。
下午时他歇了一会儿,也从参辰口中得到了李邵解不了禁足的内情。
站起身来,徐简从博古架上取下了一盒子,里头装着的正是那两根虎骨。
当日,他知道林云嫣进宫寻皇太后哭,却不知道具体怎么一个哭法,两人没有商量那么多,直到她带着两根虎骨又回到辅国公府,徐简才晓得她把东宫折腾了一回。
徐简当时就笑了。
他知道李邵那脾气,李邵能被林云嫣这种没事找事弄得跳脚。
当然这笔账会被李邵记在他头上,他无所谓,账多了不愁,他和林云嫣原也就是一家的。
论气人,小郡主那是一等一的好本事。
论配合,李邵后续配合得真是天衣无缝。
看看,小郡主吹了一阵东风,李邵愣是迎风乱舞,最后东南西北都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