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会更好,“阿菁还怀着身子,真?是劳累她了。”
“都是自?家姐妹,咱们做妹妹的不去探望三姐姐下,反倒不放心,七姐姐也是挂念着三姐姐,就是不方便出门,”三姐姐一向疼她,对她们姐妹都爱护,如今她过的不如意,哪个妹妹能安心,便是七姐姐不去,心里也挂念的不行。
安阳侯夫人?自?然知道,“你七姐姐最近不能外出,那后?日阿菡就多留留心看看冯府那边。”
许菡以?为是周欣双那边的事还没查清,许如容不好出去,不知道事情已经查出来,便与许如容告退离开?了正房。
倒是许如容知道小妹的性子,当时她也差点喝了那下了迷药的茶,也不打算瞒她,把安阳侯夫人?查到的事,在路上与许菡低声说了一遍。
“这个怀年?伯,”许菡一听,又是怀年?伯搞鬼,气的直咬牙,“这是明面上求娶不成,就暗地里使阴招,王八蛋!”
许如容也想骂人?,只是从来没骂过人?,骂不出口。
“就跟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用些见不得人?的招数逼迫,算什么男人?,还一个伯爷,我呸他个狗!”
许如容忍不住跟着点头,她本就对怀年?伯没有好感,如今更加厌恶。
对周欣双的愤怒倒是去了些,对许瑚上次来游说自?己嫁给怀年?伯更是消了怨怼,甚至想到上回许瑚被郑皓指使来侯府劝说自?己应了怀年?伯的亲事,她还隐隐有了些怀疑,是不是也是怀年?伯在背后?使了阴招?
若真?如她怀疑的,那五姐姐才是被自?己连累的!
越想,却?越觉着恐怕还真?是如此?,许如容面色沉如冷冰。看着旁边还气鼓鼓的小妹,不欲叫她更担心,缓了缓情绪,到了岔路口时,温声道:“阿菡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些绣活剩了个底,等下赶完利落了,就不留你去我那玩了。明天到祖母那请安时见。”
不知七姐姐这会儿是故意支开?自?己,许菡还安慰她,“好,那明儿见,七姐姐,你别太?担心,家里定不会让怀年?伯得逞。”可惜他不光是伯爷有实权,还与三皇子是亲近的姻亲,不然用侯府的权将这祸害败类给扳倒了才好。
说到底,她也是个俗人?,生长在法治和?平年?代,在侯府后?宅顺风顺水长大至今,也知晓权势的威力。讽刺也是事实,有时候拥有证据在权势这个庞然大物前,反倒不值一提。
多想无益,这些弯弯绕绕的还得交给有脑子的长辈兄姐们。
看着小妹小脑袋一摇三晃地离开?,许如容眼中才升起的淡淡温柔便被冷意取代,对身后?的彩儿轻道一句,“走,回母亲那里。”
彩儿虽不知自?家姑娘为何又折返侯夫人?处,但也没多问,主仆两个沿着挂着灯笼的甬道又回去了正房。
见许如容去而独自?折返,许菡没在一旁,安阳侯夫人?就知道她是有事要与自?己说,但听完她的猜测后?,倒是没有意外,“你猜的,我也想到了,我觉着这不是可能,而是怀年?伯肯定使了阴招,包括他那个有隐疾的族亲被广平伯推下楼梯,恐怕都是做了局。”
安阳侯夫人?没说的是,这怀年?伯如此?用心积虑,为的仅仅是娶到貌若天仙的许如容吗?
怀年?伯再好美色,也犯不着如此?费尽心机地得到许如容,广平伯再落魄头上也挂了个伯爷的爵位,周欣双再是庶女给了好处也是被拿捏逼迫,怀年?伯就不怕事情败露?还是说更多的好处值得他这样做?
安阳侯夫人?虽不在朝堂,也知道自?己长子如今得圣上赞赏赏识,怀疑怀年?伯打着为三皇子拉拢侯府,自?己也得到美人?的双重算盘。
习惯性地捏了下眉心,安阳侯夫人?觉着这事真?得细细与长子说说了,当下便使人?去找许蔚来,又对许如容道:“行,事情我多少有些数了,你且安心,还是跟原先说的一般,在府里哪里也别去。先回去吧。”
“是,母亲,让您劳忧了,”知道嫡母要跟大哥哥商议,她在这里反倒不方便他们说话,许如容屈膝行了福礼,方才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