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许菡有些想挠头。
不该呀,照她了解,她大哥哥该是认同她的观点啊。
许蔚摆了下手,轻咳一声,“没有,阿菡说的很对?,”只是,小妹不知,许不是牵连,而是自家人想参与其中。
他还是又朝许成泰看了一眼。
二伯,竟还?不如?阿菡通透!如?阿菡所说,富贵权利迷人眼啊!
许菡虽然不是多?么心窍玲珑,可也聪慧有加,见他看向许成泰方向,脑瓜儿转了一圈,眼睛微微瞠大。
莫非自家二伯有那从龙之心?毕竟这位二伯一向好权,是个官迷。
大侄子的眼神,许成泰哪里看不出来,这是说自己不如?个孩子看得清吗?
只是,他知道夺嫡有风险,可伴随着的利益也极大,自古不都是富贵险中求,就连侯府祖上都是在战场打拼押对?了皇太祖才得以封爵加官。
“伯府那边一下?牵连进两位皇子,此事须得慎重,”许蔚虽然是世?子,已经独当?一面,但伯府这件事也该是安阳侯与忠勤伯交涉,“大表舅素来稳重,当?知轻重。”
他吩咐下?人尽快寻安阳侯回府,许成泰却道:“太子式微,三?皇子贤德明智,你大表舅许也想借此更近一步,阿蔚还?是先不要这样绝对?。”
他觉着忠勤伯府比安阳侯府更需要提升门楣,毕竟忠勤伯府这些年越发?衰落下?去?,再不想法?子,恐要被挤出勋贵圈子。
许菡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方才没想错,自家二伯还?真有从龙之心。
只是,这是好沾惹的吗?
侯府也没必要,自家父兄都优秀勤恳,靠自身日后也会有所建树。
许蔚吩咐完,转过头,对?许成泰不赞同地道:“二叔,虽然如?今朝堂上三?皇子和大皇子各有呼声,各有拥护,可你仔细品下?圣上的态度,明里暗里都未曾有过废太子另立的意思。况且这么多?年了,太子殿下?虽体弱多?病,屡屡传出寿元不长的消息,可从来都没有病重的消息,许太子殿下?并非外界所传的体弱。”
他一直觉着圣上对?大皇子和三?皇子的态度,反倒有些微妙。
“大哥与我说起过,外面,承恩公府也一直稳存世?家中,看似不如?纪国?公府和大皇子外家宣威将军府在朝中活跃,但话?语权却不输这两府。”林漠也道:“而据我所知,后宫之中,陈贤妃虽一直在外素有贤名,似乎比皇后势头更重,但六宫之主?和宫务依然都是皇后,后位从没有过动摇,就连贵妃看似没有贤妃声名大,却极为圣宠,虽无子嗣,但与皇后却很亲近。”
许是林漠与许菡一起外出多?,能?接触听到不少?女眷们谈话?,对?后宫中一些消息有所耳闻,并觉着太子嫡系式微,相反,这么多?年,后位并未被撼动过,皇上更不曾对?皇后流露出不喜不满。
也不知是不是大皇子和三?皇子两位母妃赵昭仪和陈贤妃特意为他们造势,在外命妇中名声口碑极好,反压了皇后,但仔细分析便会发?现这只是表面上的风光。
许蔚与林漠一样想法?,对?许成泰道:“虽然明面上大皇子和三?皇子呼声高,但二叔也莫被这表象迷惑,我近来也算是近身接触到圣上,发?现圣上对?太子并非传闻中的厌弃不得圣心,即便太子体弱,可东宫配置齐全,台子三?师三?少?皆是实职重臣,甚至太傅大人也常出入东宫。东宫太子看似寂寂无名,在朝中不显,可东宫属官该参与的朝政却未缺。二伯当?仔细想想,这其中,大皇子和三?皇子是否只是表面上抛出来的?”
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白,毕竟就算此时在自家府中,伺候的也都是各自心腹,但对?这种?天家事,尤其涉及皇子间争斗,不可说的太直白。
这些话?也是许蔚一直想要寻合适机会与许成泰谈的,毕竟就算他看出二伯恐会想掺和皇子争斗夺嫡,但也需要一个契机引他自己表露出来,眼下?正好。
许成泰被许蔚和林漠一番话?,惊出一身薄汗。
他的确精明强干,官场多?年,但一心攀爬高权,正如?许菡所言,被富贵迷花了眼,反倒看不清澈一些掩盖的事实,被两人当?头棒喝,到底心智过人,一下?警醒过来。
他想要站队三?皇子,图的无非是升官弄权,若知晓这不过是昙花一现的富贵,按照侯府眼下?势头,当?真没必要冒这等风险。
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许成泰再看向许蔚,就连那个一直只知道课业优秀,却不知心性竟也如?此持重的林漠,再没有了之前?为官多?年以长辈居上的那份心思。
微微苦笑了下?,许成泰也是能?屈能?伸的人物,“到底是长了年岁,不服老不行,比不得年轻后辈们的敏锐了。”
许蔚便是世?子,也不敢在长辈面前?张狂,况且二叔也是因太过醉心权利才当?局者迷,“二叔过谦了,您还?正当?年。”
安阳侯夫人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真怕这个二叔子轴到底,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权,置侯府与危险中,索性自家长子还?有阿漠都是优秀的孩子,劝服了他。
“二弟说的哪里话?,都是一家人,阿蔚阿蕴还?是阿漠他们,也是多?亏你和三?弟平日教导,”安阳侯夫人笑道,“不管怎么说,都是为了咱们侯府往后的繁盛。”
许成泰对?这个大嫂是相当?敬重,她这般说,心里自然舒坦,朝安阳侯夫人拱了拱手,“小弟惭愧,着相了。”
许成泰能?及时勒马,许蔚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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