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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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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我四点半就送她到高铁站了,她五点的车。”

    “……”

    “你不知道吗?”

    “……”

    这一通电话,邬思黎滞留在车边, 左柯让在副驾驶慢腾腾绕到车头靠着,漫不经心地刷手机玩, 耳朵竖起。

    夜晚下来些风, 邬思黎声音吹散送到左柯让那儿,他隐约听见继“陈匀哥”后的第二句——

    “你别着急,我帮你问问。”

    就是正常语气, 但左柯让不光会给自己加戏,还连着别人那份一起加,经由他耳膜一润色传递至大脑, 邬思黎就是在温柔小意地宽慰着对方。

    不知道是什么火烧眉毛天塌的大事, 怎么不急死他。

    听不下去一点。

    左柯让抬腿就想走,又不能丢下邬思黎自己,一团躁郁堵在胸口无处发泄,于是憋着气蹲地上。

    照他以前那德行能直接上去抢她手机挂断。

    邬思黎这边结束和魏书匀的通话,转而给苏禾拨,魏书匀没太细讲, 就说昨天早上他们就婚礼流程产生点分歧,拌了两句嘴不欢而散,下午苏禾一人去的京北,到站后才告诉魏书匀, 交流挺冷淡,今天魏书匀下班后去高铁站接, 超过到站时间快半小时都没见到人影,打电话也打不通。

    这才找到她这儿。

    想的是苏禾还在生气故意不理魏书匀, 结果邬思黎也打不通,第二个电话提示对方已关机。

    这年头女生夜晚独自出行遇害的新闻层出不穷,苏禾这一消失着实令人担心。

    这边人还没联系到,邬思黎一扭头,也没看见左柯让,手机暂时挪远,四处张望:“左柯让?”

    车头前举起一条胳膊,懒懒挥两下:“这儿。”

    邬思黎走过去,人敞着腿坐在车前的马路牙子上,横屏模式在打游戏,邬思黎站到他旁边,与此同时新电话进来,备注是魏书匀。

    伴随着又一声“陈匀哥”,左柯让游戏人物一枪被敌方爆头,Game over。

    咔嚓锁屏,他从不套壳,裸机,拇指食指捏着薄薄机身,一圈一圈在虎口打转。

    电话那端不是魏书匀,是苏禾。

    高铁晚点,苏禾手机又没电关机,共享充电宝在三四节车厢后,她懒得动,还有最后十分钟到站就凑合一下。

    已经跟魏书匀汇合,叫她放心。

    左柯让不知情,还以为是魏书匀。

    酸菜鱼这仨字他也就不占个菜,又酸又多余用来形容他简直不要太贴切。

    邬思黎垂在身侧的手晃进左柯让视线,他偏过脸,她不喜欢佩戴首饰,嫌麻烦,一双手纤长白净。

    几秒后,左柯让勾住她虚弯的一根手指,邬思黎看都没看他,反握他。

    话对苏禾说:“那就好,回家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给我打——”

    到此,她轻诶一声。

    是左柯让捉着她手移到唇边,张嘴咬在她指肚,而后舌尖沿着齿痕浅浅一舔,干这些的时候他就一错不错自下而上盯着她眼。

    邬思黎心跳空一个拍,无意识蜷起手,小拇指指甲剐过他喉结。

    “思黎?”苏禾在喊她:“怎么了?”

    “没怎么。”邬思黎脸一热,慌忙撇开脸:“我没事,刚不小心磕到腿了。”

    这借口。

    左柯让笑笑,又在她掌根吮.吻了下。

    苏禾不晓得她正经历着什么,絮絮叨叨抱怨着魏书匀怎么怎么不好,眼光尤其老土,买了一大捧红绿配色的花束送她,她出站老远一见他甚至都想买票回京北。

    邬思黎心不在焉嗯嗯啊啊地应着,又过五分钟这通电话打完,邬思黎手背、手腕多出三四个牙印,凸起的腕骨更是被嘬红。

    湿濡滑腻的触感久久不散。

    邬思黎看看自己一手的暧.昧.痕.迹,又看看左柯让。

    “完事了?”始作俑者没一点羞耻心,站起身:“那走吧。”

    十指扣着朝楼里走。

    邬思黎乖巧地被他领着,表情懵然,脸颊粉红晕染,像个漂亮的木偶娃娃。

    左柯让在电梯镜子里看着她,埋藏在深处的阴暗低劣的念头在疯狂叫嚣。

    那些痕.迹应该不只出现在她手上。

    他想要的也远不及表露出的万分之一。

    到门口,左柯让解开门锁,没急着进去,捣鼓几下门锁,抓着邬思黎拇指往指纹识别的那块地方按。

    他半个身子罩在邬思黎身后,在她耳边讲:“之前那锁坏了,重新换的。”

    邬思黎点点头,发顶蹭过他下颚。

    上周他发烧那天,邬思黎就注意到门锁的不一样,大学时他们来京北住那两天,左柯让就录入过她指纹。

    换掉之后一切清零,所以她昨晚输密码才会那么墨迹。

    滴滴两声提示录入成功。

    一开门,二哈就在玄关。

    除了它体格等比放大,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

    回到家永远都能第一时间看到二哈。

    它要么是趴地上听到出电梯的脚步声早早跑到门口等,要么就是在家里某个角落飞奔着来迎接。

    左柯让也永远陪在她身旁。

    “刚才的电话是陈匀——”

    是要报备一下的,刚大脑被左柯让搅得一片浆糊,现在才清醒,可邬思黎话说一半,左柯让就打断。

    “不用跟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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