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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科举文男主对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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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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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家伙,观观应该很快就会有许多朋友。”

    谈绣芳止不住地笑:“除了他爹,就数你最惯着他。”

    和别家的慈母严父不同,韩家是典型的慈父严母。

    除了某些原则上的问题,韩松几乎对韩文观有求必应。

    再有个总爱带着韩文观疯玩疯闹的小叔叔,谈绣芳一度担心儿子长歪了。

    好在,她担心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

    韩榆但笑不语,把韩文观放到地上。

    韩文观一落地,就去追领着黑妞灰妞两个小弟遛弯的壮壮。

    要说原因,大概是韩榆没能拥有完美的童年。

    有些梦想没能实现,成为永久的遗憾,就只能努力落实到其他人的身上。

    韩榆收回视线:“观观这边有我看着,二嫂去忙吧。”

    谈绣芳诶了一声,回去继续给韩文观做衣裳。

    傍晚时分,韩松回到家。

    “这块端砚,给你。”韩松将砚台推到韩榆面前,“权当是六元及第的礼物了。”

    端砚是目前为止最好的砚台,质地细腻,墨水不易干燥

    。

    同时,它的价格也很漂亮。

    买这一块,二哥估计要大出血。

    韩榆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砚台,弯起笑眼:“多谢二哥,我很喜欢。”

    在韩榆直白欢喜的目光中,韩松颇有些不自在。

    他深思熟虑了一下午,才敲定这件礼物。

    回来的路上还在想,万一韩榆不喜欢怎么办。

    幸好,韩榆看起来很是喜欢。

    韩松以拳抵唇,轻咳一声道:“喜欢就好。”

    也对得起他在几十块砚台前挑挑拣拣许久,眼睛都快看花了。

    韩松迟疑片刻,还是问了:“你......手臂的伤可好些了?”

    韩榆嗯嗯点头:“前天就结痂了,再过个几日就能碰水了。”

    韩松手指轻敲桌面:“记得换药,下次莫要再慌慌张张,让自己受伤了。”

    韩榆好脾气地应下:“我跟二哥保证,绝不会有下一次。”

    阮景璋那厮被他教训一顿,连传胪大典都称病缺席,可见心理阴影不小。

    希望他识趣一点,莫要再自讨苦吃。

    见韩松面色微缓,韩榆支着下巴转移话题:“即日起,我也算是二哥的同僚了?”

    虽说不在同一处任职,可每逢月末,六部公务繁忙,都会从翰林院借调一批官员过去。

    四舍五入,姑且也算同僚。

    韩松嘴角牵起细微的弧度:“嗯,是。”

    往后便可齐心协力,并肩同行。

    韩松忽然想到一件差点被他遗忘的事情:“上午几位皇子宴请新科进士,你......吐了三

    皇子一身?”

    韩榆蹙眉,竟然传得这样快?

    “没有。”韩榆严肃摇头。

    所以是谣传?

    韩松刚松了口气,就听韩榆振振有词道:“分明只是胸口那一片,哪有一身?两口酒而已,真不知传话之人安的什么心。”

    韩松:“......”

    韩榆将他的一言难尽看在眼里,劝慰道:“二哥放心,三皇子早就答应我了,就算我做了什么,也不会降罪于我。”

    “竟有这回事?”韩松抬手轻捏眉心,语重心长道,“本意是好的,但有时候不需要这样激进,委婉亦是保全自身的一种方式。”

    韩榆满口应下。

    至于会不会记下,是否付诸行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韩松沉默片刻,深知一时半会儿掰不正韩榆的某些思想,只好闭口不言。

    韩榆移开眼,不去看二哥深意满满的眼睛,打着哈哈说:“走吧二哥,吃饭去。”

    韩松应声,跟上韩榆的脚步。

    一夜好眠。

    翌日,韩榆与小伙伴相携前往举办琼林宴的地方——琼林苑。

    正式开宴之前,永庆帝赋诗一首,赐予新科进士共勉,而后又赐下《大学》《中庸》等儒家经典著作。

    众进士谢恩,得永庆帝赐花一朵。

    幞头戴花,象征着集荣耀与喜庆为一身。

    众人头戴鲜花,同群臣向永庆帝谢表,即表达感激之意。

    一整个流程过后,永庆帝看向下首:“状元郎何在?”

    韩榆心神一动,稳步上前:“微臣叩见陛

    下。”

    “起来吧。”永庆帝眯着眼睛打量韩榆,倒是相貌堂堂,气度不凡,本就及格的印象分又往上拔高了些,“朕听说,昨日你吐了老三一身?”

    琼林苑内蓦地一静。

    上百道视线投注到韩榆身上,有担忧、关切,也有幸灾乐祸与快意。

    所有人都在想,这下韩榆完蛋了。

    然而下一瞬,永庆帝朗声大笑:“韩榆你可真是好本事,朕起码有二十多年没见过老三失态的模样了,他那般气急败坏,可都拜你所赐啊!”

    再看另一边的三皇子,因为被亲爹当众揭短,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比那河边的柳树还要绿上几分。

    韩榆无语凝噎,只恭敬垂首:“微臣不敢,只怪微臣酒量浅薄,才会酿下大错,还请陛下和殿下恕罪。”

    不卑不亢,条理清晰,在面圣与性命堪忧的双重压力下仍能保持冷静,实属难得。

    永庆帝不由好奇,韩家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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