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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都是。
眼底神色逐渐变得阴沉，攥紧的手收紧又松开，抬头的一瞬间，却是同一道漆黑冷厉的眸子对上。
是站在温俏身旁的陆霄。
面对这个陆家唯一的继承人，温芊芊甚至要比面对陆老爷子的时候还要惧怕几分，大概是因为小的时候，见过这个男人为了温俏而扔掉了一身世家风度，满身戾气的模样。
所以哪怕只是对方一个淡淡的目光注视，也依旧让温芊芊浑身一颤。
短暂的冷静下来之后，她赶忙移开视线，又拿出了那副柔弱无依的模样，细声叫了温俏：“姐姐，好久不见。”
她出了声，温俏才算是分了个眼神给她。
其实进来的时候她就看到温芊芊了，只是不爱搭理她。
小时候那次事情过后她就几乎没再同她说过几次话，就是不知道这个温芊芊什么毛病，老是爱自己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