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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搞刑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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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无价之宝(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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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许昊仔细查看,念舒并无大碍。

    外头雪厚,天冷念舒穿得也厚,这才没摔伤。

    他将念舒的衣服穿好,与庭渊他们说:“小孩子摔跤不怕的,摔一摔更皮实。”

    念舒没事,大家都放心了。

    伯景郁不知何时,将庭渊圈进了怀里,如今整个人都贴在了庭渊的身上。

    他不敢开箱,因为父亲工作不愿意给别人走后门,严打贪污,对违规违法的企业抓得非常严,遭遇过很多次报复,当时他以为人家扔的可能是什么危险物品,直接报警,拆弹专家上门来打开箱子,里头满满的一箱子钱,当时第一反应是幸好自己没有碰过箱子,如果他碰了,很可能父母都会被停职接受调查。

    他在这上面是吃过亏的,小学五年级过生日,当时最好的朋友将一台点读机放进他的书包里,骗他说是几块钱的笔记本,他没拆开看带回了家里,刚吃上饭,那头反贪的人就上门了,要对他家展开搜查。

    接近他的人都各自带着各自的目的,从来不是因为他怎么样,而是因为他父亲的职位和母亲的职位,以至于他和所有人交往始终无法放下戒备心,多年来有且仅有一个交心的知根知底的朋友,和他还是差不多的性格。

    想到这些,庭渊轻轻叹了一声。

    有些想家了。

    即便是那个一年都见不到几次面,过年都不回家的父亲,此时也成了他无比想念的对象。

    伯景郁听他叹气,很沉重的样子,忙问他:“怎么了?我开玩笑的,你不要心理负担。”

    庭渊摇了摇头,“不,与你无关,我只是有些想我的家人了。”

    伯景郁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庭渊的家人都死光了,他没有家人了,自己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能把他父母从地府拽出来陪在他身边。

    庭渊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

    伯景郁能看出,他笑得很勉强。

    庭渊问他,“现在还想拿着这些银子砸死曾矗吗?”

    跟他这么插科打诨一闹,伯景郁也冷静下来了,摇头,“不想了。”

    “那就继续开锁吧,尽快查完所有的箱子,去和他们对峙。”

    伯景郁嗯了一声,蹲下去开其他箱子的锁。

    这会儿他们两人闹着玩,飓风也没继续开锁,而是密切关注伯景郁的一举一动。

    得出的结论是伯景郁可能真的有点喜欢庭渊。

    以至于捣鼓了半天面前这锁愣是没打开,一着急,锁给他拽断了。

    飓风:“……”

    伯景郁:“……”

    庭渊:“???”

    这也可以?

    庭渊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拽断这把锁的,简直不要太离谱。

    有这绝活,要是在现代那岂不是徒手掰钢筋。

    毫不怀疑,末世来临他能徒手撕丧尸。

    他甚至怀疑伯景郁他们从小是不是专门在力气上做了特殊的训练,伯景郁的力气也很大。

    这要是都能跟着他一起回现代,送他们去奥运会,但凡跟力气有关的运动项目,金牌高低都得是咱自家的,拳赛直接一拳一个小朋友。

    飓风将锁随手扔出去,掀开箱子。

    箱子里都是金银珠宝。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们这个逻辑。

    银票是记名的,若是去查是很容易查出来的,在各大钱庄开户存钱可不安全。

    这些金子银子就不同了,类似于现金,不记名,很难查行踪。

    一般人查账务也不会去查他们在钱庄租用金库,只会查在钱庄户头的钱有多少。

    现代账务问题也是先查名下记名资产和银行流水,古代逻辑相同,不联网想查名下资产并不容易。

    连续开了很多个箱子,里头都是黄金。

    相同体积的黄金价值是白银的十倍,换作是庭渊,也会选择黄金,价值高体积小,随便揣两个都饿不死。

    后头开到一个小箱子,终于发现了一张粮票,和其他的契约放在一起,夹在中间可能是忘记了,面额只有五两。

    粮票上清楚地写着刘家粮肆,还有刘家粮肆专有的章,以及他们特殊的防伪标记。

    这箱子属于刑捕的夫人。

    里头的东西总价并不高,倒也的的确确地不值什么钱。

    偏偏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箱子,让他们找到了破局的关键。

    惊风看向庭渊,“夫人帮忙撮合一下呗。”

    有另外两名官员在,他不好直接喊王妃,便直接喊了夫人。

    给庭渊喊得一愣,“你在喊我?”

    惊风点头。

    伯景郁也听懵了,惊风这弯拐的,仔细一想也是没毛病的,可夫人这个称呼毕竟是指男子的妻子,居于女位。

    起初他说庭渊是自己王妃的时候,他认为这只是一个称呼。

    那么如今,在此刻,他不认为这只是一个称呼,这个称呼庭渊认了,便会一辈子跟着他,成为他的附属品。

    他与惊风说:“以后不要这样称呼他。以后即便我与他成婚,他也不是我的妻子,而是我的丈夫。”

    惊风能听出伯景郁言辞认真,随即问:“那我该如何称呼他?”

    伯景郁压低了声音,不想那两个官员听见暴露了身份,“你若称我为王爷,他便是王君,你若称我公子,他便是郎君,公子也可。”

    郎君本有妻子对丈夫尊称,又有对官宦富贵子弟的通称,也有对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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