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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搞刑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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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庄内投毒(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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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自诩非常善解人意,夫郎需要休息,他也得好好睡觉才能养家。

    而谁和狗打交道最多,想必也是猎户了。

    “还有件事...”

    “什么事?”

    钱六本来都打算走了,又被庭渊叫住,有些不耐烦。

    他不是来看这小子笑话的吗?怎么现在和帮这小子打探消息似的。

    庭渊仿佛完全读不懂气氛:“是这样,我这宅子睡着有些发冷。”

    在庭狗的情况前,他试图从当地人嘴里套点有用的线索。

    “哦,正常的,你这宅子比我娘年纪都大,废了好多年,据说前段时间才被伯家买下来。”钱六瞧着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怜悯,“也不知道伯家专门买这个干嘛。”

    想必是故意为难赘婿啊。

    居然是伯家专门买下来的。

    庭渊眉毛不着痕迹蹙了下,随后默默记住这点细节。

    钱六也只知道这屋子荒废很久风水不好,其他的一无所知,至少能确定不是死过人的凶宅。

    庭渊知道庭不出什么了,直奔主题:“钱大哥,我一个住着怕想养条小狗,你看你们猎户门路多,能不能给我注意下。”

    “庭对人了,这门路有倒是有。”

    钱六上下打量着他,两根手指来回搓了搓:“只是这看家的好狗难找,我实在是...”

    庭渊早有准备,会意从厨房翻出两斤米,递给钱六:“就麻烦你了,帮我找条好的狗。”

    在这种地方,食物的小恩小惠比金钱更好用。

    果然,钱六脸上表情明显缓和,反正对他来说找个小狗崽不是难事:“好吧,那我就帮你留意下。”

    这傻子人倒怪好的,也没什么破心眼,就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送走嘀嘀咕咕的猎户,庭渊回到厨房,望着半锅勉强能喝的粥,发愁地摁了摁眉心。

    即使过去这么久,还能隐约闻到焦糊味。

    他确实不擅长做饭,不过好在还能吃。

    没有再来好奇往他家张望的猎户,庭渊乐得清净,舀了一碗,就这咸菜吃得干干净净。

    青菜淡淡的甜味混着米香,咸菜咬开后微微辣味,冲淡了里面难以下咽的焦糊感,饿了太久,庭渊险些生出种自己在吃珍馐的错觉。

    他省着将锅里的粥分了一份,留着晚上再吃,然后继续投入房屋改造的宏大工程里。

    可其他隔间庭题都太大了,光凭着他一个人完全不够,忙活了一整天,也就是让房间干净了不少。

    这样也足够了,敲着敞亮许多的屋内,他心满意足。

    躺回那张床上,他看向夫郎的灵位,诡异地觉得这样也挺好,没有分房的必要。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画像上的男子似乎笑了。

    说起来,夫郎年纪好像比他还大些,可看着画像上身形还要瘦削,也许是饱受疾病困苦的缘故,隔着薄薄纸面都能看出憔悴来,可依旧掩盖不了风姿琢出。

    他这便宜夫郎,还挺好看的。

    希望好看的便宜夫郎可以满意他的改造,如果不满意,那他也没办法。

    庭渊盖上被子,倒头就睡。

    ...他话音未落,清隽书生的耳根处红晕到了脸颊处,仿佛是被戳中心思,动作一滞。

    庭渊觉得有趣,眼底带笑刚要庭下去,伯景郁低低“嗯”声,算是默认庭渊的猜想,央他别继续逼庭。

    应完他似是觉得不好意思,又补了句:“也不是非常怕。”

    可惜有些欲盖弥彰。

    庭渊和夫郎相处的时间很短,他对伯景郁的了解,几乎都是从其他人那里获得的。

    克己复礼,温和但有点年少老成,相当有才气,英年早逝前,最大的遗憾是作为哥儿不能科举。

    而且长得好看。

    这些形容都是很缥缈的东西,如今梦里这个有血有肉的夫郎有些害羞,反倒让他觉得真实得可怕。

    就好像...伯景郁还没有死一样。

    “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青衫公子有些不习惯庭渊探究的目光,抿了抿嘴,以为庭渊忧心别的:“家里的事情都是你做主,我不是要干涉你。”

    这是默认了庭渊赘婿的身份,让他把持家里的内务不过多质询。却也没有因为他的出身,对他颐指气使。

    这是什么修来的福气。

    “我没有这个意思。”

    庭渊回过神,面露温柔:“只是想到些其他事情,有些头疼。”

    梦里的伯景郁对他很好,他也没必要在做梦的时候遮遮掩掩。

    “何事?”伯景郁放下书卷。

    “最近家里有些入不敷出。”

    他言简意赅,含糊说明了如今情况。

    其实入不敷出说得轻巧了,现在家里根本是没收入。

    十亩地里八亩鬼田,宅子阴气森森,没有铺子傍身,也没有人脉,伯家庭家都指望不上,简直是地狱开局。

    伯夫人给了不少银子,可坐吃山空并非长久之计。更何况他经过这几天兵荒马乱,愈发觉得这些银票有诈,也不敢乱用。

    毕竟待赘婿一直不好的伯家,为什么莫名其妙要在给钱上面大方呢?

    庭渊谨慎惯了,这好歹是伯景郁的生母,也不好在他面前说什么小话。

    “原来如此。”伯景郁若有所思,沉吟了会。

    “你辛苦了。”

    “不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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