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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搞刑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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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立案避嫌(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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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一个。

    “这庭渊又怎么惹到殿下了?”

    赤风:“这么好奇你去问殿下,可别问我。”

    他可不想死,也不想被赶回京城。

    飓风抱着手站在廊下。

    赤风朝院中二人投去视线,“你说是殿下能赢,还是呼延南音能赢?”

    惊风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殿下了,殿下的剑术数一数二的好。”

    飓风道:“若是平日,殿下会赢得很漂亮,可今日,殿下即便是赢了,也不是真的赢了。”

    “我怎么听不明白。”惊风挠头。

    赤风勾搭上他的肩膀,“让你平常多动脑,你是一点都不肯动,很明显殿下的心乱了,你看他接招的速度,完全是靠本能。”

    惊风认真看了一下,确实是这样,若是平日里,就刚才那两招伯景郁早就破了。

    飓风道:“殿下在发泄情绪,呼延南音只是在配合殿下,让他发泄罢了。不过呼延南音的剑术,也就这样了。”

    他看二人已经走了十几招,呼延南音的招数破绽太多了,“对付一般的高手是绰绰有余了。”

    他们与伯景郁一样,自小学的都是杀招,教他们的师父手里都不知道沾了多少血。

    呼延南音的剑术招式是好看的,他练得也很炉火纯青,可惜破绽很多,唬一唬江湖一流的高手倒也是可以的,胜负起码是对半开,或者六四开。

    对上顶尖的杀手和大内侍卫,那就差得远了。

    功夫最好的那批人都在皇宫里,他们是被这批人调教出来的。

    他们学武是为了防止刺客刺杀,呼延南音却是防身,意义不同。

    伯景郁这些年在京城一年要被刺杀二三十次,呼延南音恐怕习武这么多年见血的都没有二三十次。

    两人起码切磋了两刻钟,以呼延南音落败结束。

    刘宗一听这话,瞬间困意四散,“不知我犯了何事。”

    伯景郁:“你指使家中护院半夜去偷盗农神鼎里的粮食,你说犯了何事。”

    刘宗:“我没有,你们这是诬蔑。”

    伯景郁冷笑,“你手下的护院亲口供出的,由不得你抵赖。”

    衙役上前捆人,刘宗砰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陈县令见状,喊道:“刘宗,抵抗格杀勿论,你可想清楚了!”

    刘宗这才重新将门打开,束手就擒。

    伯景郁没等去县衙,就直接在正厅问话。

    “为何偷盗农神鼎里的粮食?除了你们,西府其他地方是否存在相同的情况?”

    刘宗被摁跪在地上,不愿回答。

    陈县令提醒他:“你可想清楚,现在是在好声好气地问你,若你不好好回答问题,等你的就是牢狱里的酷刑。”

    牢狱里的酷刑能承受住的人不多。

    庭渊听着这话觉得有些耳熟,想起他在浮光县时,也这么说过。

    刘宗闭口不言。

    伯景郁道:“既然不愿意说,那就带回县衙,好生伺候。”

    陈县令:“是。”

    陈县令招呼人将刘宗捆了带回县衙。

    庭渊与伯景郁站在一起,伯景郁为他掌灯。

    他道:“农神鼎里的粮食不多,连偷七日不过二十几石,折算现银二十两,他若是一口咬死就是他自己要这么干,想往后查很难。”

    毕竟农神鼎实在是太分散了,分到每个地方,价值也就几十两银子,偷盗这些粮食即便是入刑也是罪不至死,顶多就是牢狱几年,罚些钱财。

    伯景郁道:“所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让他说出背后之人,不把这背后的势力连根拔起,任由他们继续生长,最终受伤的还是百姓。”

    庭渊点头同意,伯景郁对粮食这件事的执着是庭渊很意外的。

    粮食无论任何时候对一个国家来说都是最重要的,在现代,领导层也会时刻注意粮食的价格,避免影响民生,即便是涨价一毛两毛,都得受到监管。

    虽说从农神鼎里偷的粮食不算多,可若是遍布西府,的的确确累计起来是很庞大的数量。

    庭渊:“若是刘宗不肯招供,明夜便去乡里蹲守,多去几个乡里,多抓一些。”

    今夜才刚到第二夜,后面还有五夜,只要他们多安排人手,总能抓来一堆人,一个不说,总有人会说。

    伯景郁惊讶地看着庭渊。

    庭渊有些纳闷,“怎么了?”

    伯景郁摇头:“我只是没想到,你能和我想到一起去,我也是这么打算。”

    庭渊指了指伯景郁的心,又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审讯时常用的手段,分开审讯,防止串供,人心是最难拿捏的,分开审讯他们必然会产生怀疑,是不是有人坦白了,一旦这种思想在脑海里产生,就会迅速地生根发芽,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任何人都很难摆脱,甚至不需要动用酷刑,就能将他们逐一击破。”

    伯景郁看庭渊的眼神更加惊奇,“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想出这些的,自幼生在居安县,出城都是去寺庙上香,懂验尸懂推理还能拿捏人心,在浮光县那晚临危不惧,还能将陈之撂倒,你到底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庭渊轻笑:“我说我是受神明点拨,你信吗?”

    哥舒琎尧摆摆手:“老了,老了,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我就不掺和了。”

    他可不想再回朝堂上和那一群权贵吵架,天天吵,朝堂上朝,下了朝还要吵,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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