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很漂亮, 并不迎合骨瘦如柴的审美,骨肉匀停,线条紧致。
起身走动时, 挣扎间紧缩着包裹臀肉的真丝短裤滑落, 刚好盖到臀下十公分左右, 两条长腿明晃晃地露着, 生牛乳般丝滑柔软。
丝绸太轻太薄, 深色水渍在前后摆动的两腿间若隐若现, 一点一点洇开?,一点一点变淡。
谈斯雨坐在她屋内的白色转椅上, 支着下颌打量着, 椅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左右轻晃着,另只手指尖在?扶手轻轻敲着。
提议:“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
“不要。”
她拒绝得干脆, 拿了浴巾想进浴室。
大概是想到他?还在?,警惕着, 这次不打算像以往那样裹着浴巾出来换衣服, 她折回来, 开?衣柜,捎上换洗衣服。
“那你帮我?”
“滚。”
“砰!”洗手间的门被她甩上。
她快速冲了一个细致到连每一根发丝都不放过的澡。
哗啦啦的水声在?响, 嗡嗡的电吹风在?响,而后, 门“咔哒”一声解锁,“吱呀”打开?。
让她失望了, 谈斯雨那混蛋没滚,正老神在?在?地占据着她的桌椅, 左肘搁在?书桌上,撑着头, 右手操着一支万宝龙镶钻白金钢笔,优哉游哉地在?纸上书写着。
主?灯亮起,窗帘拉开?,清透朦胧的晨光从窗外、从阳台的玻璃推拉门透入,钢笔精美华丽的钻石K金反射亮光,衬得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愈发白皙通透。
她想起洗澡褪下裤子时,自己那一瓣被扇红的臀肉,神经顿时一紧,竟又开?始感觉到疼了。
“刚做完前戏,就把自己洗得这么干净,我开?始怀疑你的真实意图了。”
谈斯雨扭头扫视她一番,说着话?,手中的笔没停。
关书桐不客气地送他?一记白眼,“你不是说要去洗手间?”
“这么久,兴致早没了。”他?目光回到试题上。
她找到一张折叠椅打开?,在?书桌左侧坐下,“年纪轻轻就早泄。”
“是啊,”谈斯雨没个正经,“等?关老师妙手回春,给我治。”
“……”关书桐默默把搁在?桌上的双手,放回到腿上。
放眼桌上,在?她洗澡吹头发的那半个多小?时里,他?已经做了不少题了。
都是本次期中考最后一道数列大题的类似题型,是他?自己整理打印出来的。
关书桐以为他?是来找她打发时间混着玩的,没想到他?还真打算好好学习。
“快吃早餐吧,再?拖拉下去,估计又要迟到。”他?用笔杆指了下桌上的保温袋。
关书桐打开?袋子。
是牛肉煎蛋蔬菜三明治,还有两杯热美式。
他?在?做着最后一道题,她喝着热美式,吃着三明治,放空大脑。
房内挺静,有点闷。
她腾出手,用手机挑一个歌单播放。
谈斯雨做完那道题,撂笔,歪头拉伸一下肩颈,把那一沓A4纸往她跟前递,这才开?始吃早餐。
关书桐查看他?成果。
他?一旦端出认真细致的态度,答题过程是可以写得很详实的,精准到每一步,每一种解法,字体端端正正,排版工工整整。
称得上赏心悦目。
“你整理出的这些题,我还没做过……”
“没关系,”他?接住话?,“你回去慢慢看,我不急。”
关书桐轻轻“嗯”一声,“一般来说,你们应该不会出这么难的数列题。”
国内数学热衷于将函数、数列、不等?式等?,作为压轴题,难度层层递增,精准毒辣地将高考生筛出个三六九等?。
他?们国际部的IB课程虽不至于这么变态,但全面均衡,内容又多又杂。
她看了他?做的几道题,感到难以理解:“就为了让我给你补习,故意设坑,不做出来,你挺让人无语。”
“反正我申校不差这一小?问。”他?无所谓,“再?说了,为什么我就一定要做出来,事事追求完美?”
明明世界上并没有“完美”的存在?。
吃完三明治,还剩半杯咖啡没喝完,两人收拾东西,拎着上车,去往学校。
她没让司机送她到学校正门,而是在?较为偏僻的北门附近落车。
人们热衷于用“初升的太阳”来形容学生,因为他?们朝气蓬勃,肩负希望。
尽管大清早的校园里,不少人都垮着一张没睡醒的稚嫩脸庞,匆匆碌碌地拖着一具写满抗拒的躯体。
一切都如?往常运作,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发生变化?。
偶尔也会有突发巨变的时刻。
从赵庆恩集齐口?罩、墨镜、鸭舌帽三件套,不情不愿地踏入学校开?始,他?人不时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叫他?如?芒在?背。
臭着一张脸,烦躁地抵达上课教室。
他?进门,有人出门,肩膀故意用力撞上他?的。
他?扶着门框站稳,回头,刚要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
那人撇着嘴,另只手不住拂扫肩头,活像沾上什么脏东西。
这是巨变发生的前奏,就像蝴蝶效应——“—只南美洲的蝴蝶扇动翅膀,结果可能引发美国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①”
赵庆恩的桃花好像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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