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鸢也很好奇, 许家人是什么想法?怎么会突然联系他们?
许庆阳收敛笑意,说得真挚:“其实我父母一直在关注表哥,他们只是不善于表达感情, 所以最近几年大家联系得少了。”
傅墨白轻嗤一声,懒得理会。苏鸢见状, 笑着解围, “你别站着了, 快坐吧,我去厨房做饭,你们先聊。”
说完,她快步离开这里,想让他们单独聊一聊,如果能解开心结是最好的。
不一会儿,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许庆阳不由得紧张起来, 连笑容都变得有些不自然, “哥,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凭你老丈人的能力,回京应该不难吧?”
傅墨白意味深长地撇他一眼,不答反问道:“这个问题是你想知道?还是你爸想知道?或者是,苏参谋长想知道?”
许庆阳被问得一愣,随即脸色胀红,忙否认, “是我想知道, 跟他们没关系, 你别误会。”
“我误会什么?就算是他们想问, 不也很正常吗?”
面对他的咄咄逼人,许庆阳不禁直冒冷汗, 险些招架不住,仿佛又回到小时候当他小跟班的那段岁月。
“哥,我来只是叙旧,没别的意思,如果你不想见我,我可以现在就走。”
见其想玩以退为进那套把戏,傅墨白冷笑:“那你走吧,不送。”
“……”
接连被怼,许庆阳心头一梗,在走与不走间纠结不已,最后实在顶不住这股低气压,起身告别离开。
当苏鸢炒好菜,出来叫他们吃饭时,只见堂屋里只剩傅墨白一个人,“欸?你表弟呢?”
“走了。”男人坐在那里低头看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看出他心情不佳,苏鸢没多问,而是支使他端菜吃饭。
今天的菜肴十分丰盛,四菜一汤,两个人根本吃不完。
傅墨白摆好碗筷,为她夹了一块豆腐,淡淡说道:“以后许庆阳再来,不用跟他太客气。早断掉的缘分,不是说补就能补上的。”
见他主动提及,苏鸢这才问:“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啊?为啥两家人会突然不来往了?”
男人沉默一瞬,回答道:“我爷爷去世不久,有人散播谣言,说他曾犯过严重错误。虽然他不在了,但亲人仍在,傅家必须接受处分才行。我那些亲戚就是在这个时候跟我撇清关系的。后来,幸好有霍爷爷帮忙,我才能参军,傅家也没含冤受屈。”
在今天之前,苏鸢从没听说过这些事,眼底划过心疼。
“难怪你当初谁都没告诉,就跑去当兵了,原来是这样。”
如果不是许庆阳的出现,傅墨白从没想过告诉她这些事,过去的种种不愉快,他不愿意再提,于是转移话题道:“明天把小黑放在屋里吧,如果咱们不在家,尽量别让它在院子里呆着。”
苏鸢不解,“为什么呀?它不咬人也不叫,在自家院子活动也犯法吗?”
她越说越激动,脸色气得通红。傅墨白被她的样子逗笑,耐心解释道:“咱们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谁坏心眼喂它吃些不该吃的东西,到时候怎么办?”
“……”苏鸢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确实有这种可能性。
“那好吧,害~小黑这是招谁惹谁了,还得受这份委屈。”
傅墨白抬起手,轻揉她的长发,认真保证道:“三天内,我一定把这件事情解决好,还小黑一个自由,行吗?”
苏鸢点点头,因此心情好了一点儿。
第二天。
上级领导找到傅墨白,只为昨天的事。
“那大婶都找到我这里了,她挺大的岁数,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傅墨白轻抿薄唇,沉默不语,让人猜不出在想什么?
领导见状,挑眉问:“你倒是说句话啊,咋的?还想跟人家硬对硬?”
这次,傅墨白终于说话了。
“她想怎么样?如果是道歉,我没错。赔医药费更是不可能。”
见他既不道歉又不赔钱,态度还挺强硬,领导恨铁不成钢道:“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话,哄哄那老太太?”
“不能。”傅墨白拒绝得干脆,根本不给回旋的余地。
气得领导也不想管了,“走走走,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傅墨白走出办公室,沉思一瞬,去操练场找邱野。
“你知道杨铁风在哪儿吗?带我去见他。”
杨铁风是那老太太的儿子,到目前为止一直处于隐身状态。
邱野皱眉问:“咋的?刚刚领导让你赔礼道歉?”
“嗯,估计是怕麻烦,所以想息事宁人。”
傅墨白说得轻描淡写,完全不在意因这事惹怒领导。
身为最好的朋友,邱野百分百支持他,带他走向杨铁风的办公室。
另一边,在学校。
苏鸢正在批改作业,时不时还会魂不守舍。
心里想的都是家属院里的人和事,不知道小黑被关在屋子里能不能适应?还有,上面领导有没有给傅墨白施加压力?
毕竟这事不发生自己身上,一般人都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时,校主任手拿一封信,快步走进来,兴冲冲地说道:“苏老师,不得了!你班李树获奖了!”
办公室里,所有老师不约而同看向他,眼底充满疑惑。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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