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锦心听得,便在地上拼命扭来扭去。
国公爷长叹一声,闭了闭眼,沉吟半天,冲锦心道:“你也别以为我们柳家顾及颜面,不肯休妻。你就可以肆意妄为。从今儿起,你爱做什么便做什么,爱去哪里就去哪里。等世人都知道你实在不堪时,我们柳家要休妻,想来世人都会同情我们柳家。你还有你母亲,你们景阳侯府的名声也都别想要了。”
说完,起身冲柳镇招了招手,抬脚往外走。
敬国公夫人忙跟上,经过锦心时,恨得不行,又踢了她一脚。
一家三口都去了敬国公夫妻的正院嘉和堂。
柳镇一进门,便扑通直挺挺跪在地上:“父亲母亲,请允儿子休妻。”
敬国公夫人又垂泪不止,却摇头不肯:“国公爷刚才说的话,真就随她这样去了?我们国公府一世的脸面就真不要了么?还有,今日她去,原是要为皇后娘娘办事,过几日娘娘定然是要召见的。”
敬国公手抚红漆桌面,半天无奈道:“若是有了孩子,再要休妻,更是不便。如今之计,无论如何,镇儿,你先与她分房别居。过两日沐休,我带你去见见你那岳父。看看他怎么说!”
当夜,敬国公夫人便般雷霆地给柳镇重新收拾了一个新院子,叫作裕辉堂的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