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竞持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有点奇怪了, 以前在?大队训练的时候,从来没?有说一定要把手机带在?身边的。
昨天田泽那个货不知道想做什?么,开玩笑似的把他的手机锁进更衣室的柜子, 又故意喊伍邵不停地发?微信过?来, 手机在?里?边叮叮当当地响着,急得赵竞持去拿备用钥匙的时候都有点结巴了。
开了锁拿出来一看?, 晓得是队友在戏弄他了, 又气得直发?笑。
“赵队,你不对劲, 什么情况啊到底?”几个队友簇拥过?来,笑着拍他的肩膀, 想对他严刑拷打?。
什?么情况, 他也不知道啊, 可?是赵竞持从来没?有这样忐忑地等待过?一个女孩的消息。
他坐在?沙发?上, 感觉有点迷茫。
窗外面下着雨,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这座小城, 静谧的室内只剩下他有些沉闷的呼吸声。
他们?认识也不过?一两个月而已,见了几次面, 吃了几次饭, 坦坦荡荡, 完全就属于普通朋友的范畴。
以赵竞持的分析, 她那样的性格应该是从来不会晾着别人的消息不回的, 可?他反复看?了几遍他们?的聊天记录, 没?发?现有什?么雷点让她拒绝交流的。
这周六赵悦持要去南市培训, 没?空看?孩子。所以他才想着问问荀秋周六会不会带侄女去孩子王玩, 如果她去,那他就也带王序序过?去, 两个孩子搭个伴,不挺好的么。
可?她都不回。
赵竞持没?几分钟就拿起手机来瞧,在?沙发?上干等了两个小时,咬得牙齿痒痒的,奇了,她怎么突然就不回了,难道是以为他是冲着她才去的?
他“啧”了声,低头?打?了几个字,想解释一下只不过?是因为他也要带孩子罢了。
有这个必要吗?他把打?好的字又一个个慢慢删除,可?心里?到底有点不是滋味,倾述的欲望达到顶峰,他想了想,翻开手机,开始寻找有没?有能不带嘲笑地和他分析情况的人。
略过?几个队友和同学,他的手指停在?薛均这个名?字上。
是啊,薛均最近也在?和相亲对象接触,他应该能明白他现在?的心情才对,赵竞持没?想太多,拨出了这个号码。
荀秋完全没?料到薛均会在?这个时候接通电话。
那边清清爽爽的一声“喂”传过?来,吓得她立即推在?他的胸口?往后面缩瑟,可?薛均追过?来,不肯停歇地搅弄,他一手摁住了她的腰窝,高大的身影覆下来,脑袋就搁在?她的肩膀上。
“什?么事??”薛均声线平稳,指侧却慢慢在?人家?的腰线上下巡刮,荀秋痒到战栗,只能死死咬着牙齿,不敢泄露一点声响,尖锐的指甲扣进了薛均清瘦的背脊,可?他岿然不动,甚至挑过?来一个恶劣的笑容。
气得荀秋羞恼地闭上了眼睛。
她听不太清楚对面在?说什?么,只看?见薛均眸子里?的笑意慢慢淡下来,而后温和的声音变得有点冰凉,“这个我帮不了你,你另请高明吧。”
说罢他按断了电话。
荀秋完全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就像被反复抛向高空,又一次次极速下坠,她实在?有点承受不住他的热情,细声细气地央求着,“薛均…”
背后边的月牙印都快要掐出血来,可?薛均无动于衷,只用缠绵轻柔的亲吻将安慰衔过?去,让她应接不暇,再没?有任何力气想别的事?情。
刚才赵竞持说的那些话好像还响在?耳边,为什?么她会推掉和他的约会,带着赵竞持去和她的家?人聚餐?
难道她真的只把他当成FWB,而赵竞持才是她真正想要结婚的对象?
荀秋不会是无爱而性的人,难道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和赵竞持有了新的发?展?
这种?认知实在?让他惶恐。
还有,她那个备注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明他们?已经足够亲密,他再也忍受不了任何男人靠近她一分一毫。
可?怜的泪珠濡湿了眼睫,荀秋半睁着水光闪闪的眼睛,麻到全身颤抖。
他手臂一揽,将那一滩春水捞起来,牢牢地禁锢在?怀中,淡淡的兰花香气扑过?来,他压住她柔软的发?顶轻轻嗅了嗅,试图哄一哄她,“宝贝,生气了?”
“不许这样喊我!”荀秋出尔反尔,抬腿去踢他,却又被他极快地抵挡,夹得严实。
“为什?么不行?”修长的手指撩开碎发?,他轻柔地吻在?她的额上,“有人刚才都答应得好好的。”
“床上的话能当真么?”荀秋咬着牙,羞耻于自己过?于激烈的反应,她坐起来,恨恨地揪了揪他的耳朵,“为什?么接电话的时候不让我走啊,薛均,你真的是好变态。”
“你不喜欢吗?我以为你喜欢的。”薛均无辜地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分析起来,“因为,那时候你好紧,差点一下就把我给——”
荀秋万万没?想到他能这样不要脸,那样的情况她能不紧张么,她伸手捂住了他那张可?恶的嘴,可?后者定定地瞧着她,清亮干净的眸子甚至弯着笑意,而后又若无其事?地伸出舌尖,轻柔地舔舐她的掌心。
奇异的痒直往心里?面钻,荀秋倒吸一口?气,慌忙撤开了手。
这样兵荒马乱的夜晚越来越多。
而薛均每次过?来,都会不小心留下一两件东西,没?两个礼拜,小房子里?到处都是他的痕迹。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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