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
和来时一样,车驾行驶得缓慢,一路稳稳当当,可傅瑶竟犯起了眩疾。
刚走了一个时辰她就开始犯恶心,头也越来越昏沉。
萧靖钰按随行太医的嘱咐,喂她吃了药,又把她抱进怀里,给她按摩穴位。
傅瑶一阵头昏脑涨,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中午在行宫歇息,她也是恹恹躺在床榻上,只喝了两碗酸梅汤,等缓过来后吃了两块糕点。
萧楷担心她,想向淳载帝禀告,在行宫多歇息半日,却被傅瑶制止了,只说无碍。
于是一行人再次出发,这次傅瑶不只是恶心,开始一直呕吐,她本就没吃多少,把胃里吐干净了就开始吐酸水,酸水也吐干了就开始干呕,太医配好的药灌进去也又吐出来。
萧楷没办法,只能脱了队伍,命人将马车停在官道边歇息。
后面的车驾一辆辆过去及至最后,萧楷以为都走完了,却突然听到马车声辘辘而来,而后停在车边。
只听萧靖钰的声音传来:“皇侄怎么了,为何突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