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媳二人吃过饭刚收拾好没多久, 隔壁容师娘几人还有卫叔和卫婶子就过来看电视了。
堂屋一下就热闹起来。
“去年十二月就下雪了,今年都腊月了还没动静呢。”
卫叔看了眼玻璃窗户外面的院子,带着几分疑惑道。
“应该快了,”赵大根想?到这几天?晚上自己睡得不怎么好, “也就这几天?的事儿。”
还真被他说准了, 第二天?早上叶归冬推开堂屋大门, 就看到外面正下着大雪, “爹!下雪咯!”
她喊了一嗓子。
赵大根正在迷迷瞪瞪地穿衣服, 闻言一下就精神了,他穿好鞋子跑了出来,“还真是!我就说这两天?要?下雪吧!也不知道省城下雪了没有, 老三这次进城穿得多不多啊?”
叶归冬回想?了一下,点头道, “带了一套内穿的衣服, 如果太冷就加进去,没问题的。”
“那就好, ”赵大根去灶房做早饭,叶归冬洗漱好以后也过去帮忙。
吃过早饭后, 二人便出门了,点点留在家里?看家。
赵礼辉这会?儿刚起床, 容师傅已经围着招待所?跑了两圈回来了, 看着比自己大二十多岁, 却精神十足的容师傅, 再看看自己这懒倦的样子,赵礼辉轻咳一声?, “师傅,今早去对面那家吃馄饨吗?”
“行, ”容师傅快速整理衣服,又收拾了一下,“走吧。”
省城的雪听说十二月就下了,所?以他们进城的时候就看到一片雪白?的省城。
吃过早饭后,二人便来到考证的地方。
前面有人比他们来得更早,所?以他们就坐在旁边,等着叫他们再进去。
“紧张吗?”
容师傅问他。
“不紧张,我都?准备好了,您紧张吗?”
赵礼辉反问。
容师傅叹气?,“挺紧张的,你小子咬得太紧了。”
如果这次他没考过,徒弟的证比他还要?高一级,就不好意思当?这个师傅咯。
“听师娘说您也准备了很久,既然有所?准备,那就不要?紧张,至于我,”赵礼辉故意嘚瑟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主要?还是年轻一点的脑子好使,不过您放心,就算我以后是工程师了,您也是我的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嘛。”
被他这么一打趣,容师傅的心情倒是放松了些,“就你会?说话。”
没多久便轮到他们了。
二人起身往不同的房间?走去。
七级证要?考三个部分,这三个考下来就得一天?。
先是理论知识快速问答,再是现场快速操作,最后带着你去修一台坏掉的机器,最后一项四个小时内完成。
赵礼辉他们中午出去吃顿饭,又快速回去考第三项。
等他们从里?面出来时,天?都?快黑了。
好在他们都?通过了考试,工作人员正在给他们弄新的证书。
“不知道八级证考什么。”
赵礼辉有点期待了。
容师傅道,“这三样后面再加一样,机械重改。”
赵礼辉咿了一声?,“和?之前我参加的那个创意比赛差不多吗?”
说起来他今年没有参加,因为那个主办方出了点问题,老大的意见是让他避一避,同理,那位余老师傅也没参加。
“不,重改,也就是说给你一台破机器,你要?重新把它改得可以运行的样子。”
“这样啊。”
二人聊了一会?儿,工作人员笑眯眯地把新证书递到他们手里?,“恭喜。”
“谢谢。”
赵礼辉二人也很高兴,出去后找地方吃了饭,就回招待所?舒舒服服躺下了。
“有要?买的东西吗?”
容师傅问道。
“明天?去看看吧,您呢?”
“想?给你师娘买点酒回去。”
“那我们明天?上午逛一逛,下午再坐车回市里??”
“就是这么打算的,”容师傅满意地睡下了。
赵礼辉忍着笑,想?了想?家里?人,最后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他们去省城比较热闹的百货大楼逛了一圈,各自买好东西后,又去吃了碗面,这才去车站买票坐车回家。
到家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多。
家里?没人,赵礼辉提着东西打开院门,点点就乐颠颠地扑过来了。
“好好好,知道你想?我,”赵礼辉两手都?提着东西,倒是不得手去摸它的脑袋瓜,“等我把东西放好。”
点点汪叽两声?,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进了堂屋。
因为老大说过可以明天?再到厂里?去,所?以赵礼辉就舒舒服服地在家里?歇着了。
他去灶房看了看,发?现有菜后,到了点就开始做晚饭。
叶归冬和?赵大根在巷子口遇见了,二人往家里?走的时候,就听人说孙宝珠以要?去派出所?告孙大江为威胁,最后是胡二娘出来答应了孙宝珠的要?求,他们还签了协议。
可这兄妹二人的关系却彻底降到最低,连带着两家人虽住在一个屋檐下,却和?陌生人一样生疏起来。
胡二娘也扬言不会?再给孙宝珠照看孩子,孙宝珠用?这场闹剧换来了两年不用?交租,却也得罪了娘家人。
陈万生和?陈万尚在这场闹剧中都?是沉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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