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话音刚落,门外的嬷嬷却分明还站在外面,透过木门上的砂纸,依稀可见,人影闪烁。
对面的郎君站起身,接连熄了房中几盏明亮的灯,整个房间霎时暗沉许多,好在窗外月色依旧朦朦胧胧。
叶嬷嬷并不知晓其中内情,只以为小殿下嫁了得如意郎君,笑道:“是,那老奴就先退下了。”
元妤仪这才恍然大悟,怪道方才怎么一直守在门口,原来是等着房里熄灯呢。
她心头飘过几分无奈,抬眼看向重新坐在面前的郎君。
这个座位背对着月亮,瞧不清对面人的神情,只知道郎君方才还有话想说,如今嘴巴倒是闭得严严实实。
故对谢洵的印象又多了一条,惜字如金。
嘴长在郎君身上,他不想说,自己也不能蛮横地逼迫人,虽管不了旁人,但自己的嘴总能管。
反正也看不清人,元妤仪索性心一横,大大方方地开口,“本宫确实有话想同驸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