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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清冷太子他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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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表明心意(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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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他。

    “不是监牢,江既白另有去处。”

    祝隐洲掩下心里的几分失落,温声道:“即便你想帮他,眼下也只?能先按兵不动。”

    “不久之后?,应会有需要你出手的时候。”

    有些事并非不能由他来做,但沈晗霜的身份会更合适。且祝隐洲很清楚,即便自己不与沈晗霜说,到时她也会主动参与。

    闻言,沈晗霜心里的担忧减轻了许多。

    祝隐洲的态度便是皇帝的态度,起码皇上和他都有要保江既白的打算。而且看?样?子,祝隐洲、江既白和沈晗霜的爷爷应都有着较为完备的计划,所以他们都让她先静观其变,以待时机。

    虽然外界的议论对江既白很不利,但知?道此?事仍在他们的掌控之中,沈晗霜今日来见祝隐洲的目的便也达到了。

    沈晗霜行了一礼后?准备离开?。

    但祝隐洲忽而试探着问她:“要尝一尝糕点吗?”

    他知?道,之前自己留在沈晗霜卧房窗边的那些糕点,她应该从没有碰过。

    沈晗霜脚步微顿,不解道:“殿下公务繁忙,为何还?要做这些事?”

    照着话本上写的给她送花,买糕点,挑胭脂,这些事情既琐碎又没有意义?。

    若是沈晗霜对他还?有情的时候,祝隐洲做这些事,沈晗霜应会欢喜不已,心动不已。

    可如今她已经对他无?意,且两人已经和离,祝隐洲再做这些,不仅名不正言不顺,也实在毫无?必要。

    祝隐洲眼眸微垂,声音轻哑:“以前,我从未为你做过这些。”

    沈晗霜心平气和道:“所以此?时也不必,今后?更不必。”

    “殿下,话本上的故事只?是由笔者杜撰,并非是什么可以被奉为圭臬的东西。”

    沈晗霜还?是很难相信,祝隐洲竟会照着那话本上的内容来为她做这些事。

    笨拙而不够理智。

    “笔者寥寥几句,话本里的人便会转换念头,重修旧好?。但你我都是活生?生?的人,难道也能像话本里写的那样?轻易抹去曾经发生?过的事吗?”

    沈晗霜不觉得可以如此?,所以她不明白为何祝隐洲会说想要重新娶她一回,还?因此?做出了一件件与他原本的性子不符的事情。

    已经凋落枯萎的花朵,再怎么重新浇灌,也无?法再回到盛放的时候。

    “我不是想要抹去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祝隐洲沉静如水的目光一直望着沈晗霜,一瞬都舍不得移开?。

    他静默须臾,郑重道:“是想重新开?始。”

    过往的忽视与伤害已经造成,是他耗尽了沈晗霜对自己的爱意,祝隐洲知?道他和沈晗霜都无?法当成这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但他想重新种?一株属于?自己和沈晗霜的花。

    精心照顾,时时呵护,再不让它凋零成泥。

    沈晗霜蹙着眉问道:“可是为何要重新开?始?殿下与我之间的关系有重新开?始的必要吗?”

    “若殿下仍需要一个?可以为您操持家事的女子,皇后?娘娘定?会为您选出最好?的那个?来。”

    “何必要在旧人旧事上纠缠不清呢?”

    听出沈晗霜的话里不带丝毫情绪,只?有平静与理智,祝隐洲心底隐隐作痛。

    她的心如止水和疑惑不解都是真的。

    她的确认为两人的关系没有再重新开?始的必要了。

    可他不愿意。

    祝隐洲无?意识往前了半步,离她更近了些,一字一句沉声说道:“我不需要任何其他女子。”

    他清黑的眼眸里蓄着笃定?,眼底只?看?得见她一人:“我只?想要你,因我只?心悦于?你。”

    祝隐洲本不明白为何看?见沈晗霜留在家里的和离书时自己会下意识逃避,不愿意面对。

    为何眼看?着林远晖和明述柏他们同沈晗霜走得近时,自己心里会不由自主地觉得烦躁气闷。

    为何没有沈晗霜在身侧时,他会夜夜难眠,心底一直萦绕着她的一颦一笑。

    如今他终于?明白为何自己心底的所有苦涩痛意和绵长?思念都刻着沈晗霜的名字,也终于?明白诗里写的“求之不得,寤寐思服”[2]究竟是怎样?的情意。

    可他明白得太?迟了。

    祝隐洲曾以为,若沈晗霜有朝一日想与他分开?,他绝不会死缠烂打。

    可真到了这一日,他才知?道,若死缠烂打便能换回她,他不会有丝毫犹豫。

    若死缠烂打不够挽回她,他也没什么是不能做的。

    他只?希望还?来得及。

    但听完祝隐洲说的话,沈晗霜神情微滞,似是听见了什么完全在她意料之外的回答。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从祝隐洲的口中听见“心悦”这两个?字。

    分明冷淡与疏离才是他。

    若自己终于?放下一切,决定?与他和离后?,祝隐洲却?心悦于?她,她那些什么都不曾换来的心动与情意都算什么?

    若她不爱他时,他才心悦于?她,那她又算什么?

    沈晗霜唇边带着浅淡的笑意,柔声道:“殿下说笑了。”

    “与殿下夫妻三载,我们都不曾心意相通过,如今我们已经分开?,又何来的心悦一说?”

    “不是分开?后?才开?始的,”祝隐洲听出她话里的拒绝和回避,心里的不安层层堆叠,“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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