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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种田文里当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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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十两黄金或者娶她(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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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怎么听得莫名耳熟?

    “除了心慌,还有什么其他症状吗,晚上睡眠好不好?”纪应淮问。

    女子支起一只手,懒散地靠在桌上,撑着下巴道,“不好。”

    面纱挡住了她的脸色,影响望诊的进行,纪应淮请她摘一下。

    在现代医院里让患者摘口罩说惯了,压根没想到男女授受不亲这上面去。

    “医师,”女人陡然撑着桌子凑近,“我楼……我家的规矩,面纱只能由未来夫君摘下。您,确定吗?”

    身侧的风停住了,纪应淮心道不好,僵硬地往后靠了靠,“姑娘,我们只是普通的医患关系,您不要多想。”

    “哦,”女子笑了一声,“这样啊。”

    她往后退回去坐好,伸出手臂。搁着薄绢,纪应淮感受了一下她的脉象,没有异常。

    是很健康的脉。

    “心慌是怎么个慌法,有漏跳或者刺痛感吗?”

    女子摇了摇头,她意有所指,道:“医师不应该给我检查一下吗?”

    安立夏垂着眸子好像什么都没听到,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只“啪嗒啪嗒”地摇着扇子。但这扇子敲打的不是空气,而是纪应淮的小心脏。

    他麻木地想,好啊,这波是冲我来的。

    “小芸,过来。”

    小姑娘晃着两条辫子,颠呀颠地就从阴凉处跑过来了,“师父,要我干啥?”

    “带这位姑娘去诊室做基础检查,再叩一下心浊音界。”

    小芸应了一声,朝女子招手,“姐姐随我来。”

    女子没想到这儿还有女医师,眸光一转,“小妹妹,你查得准吗,不需要你师父在旁边指导吗?”

    被人质疑技术,小芸也不恼,她说,“姐姐,需要我师父指导我的,那都是重症。如果您确实病很重的话,师父会给您重新检查的。”

    看着小芸把女人领进去了,纪应淮赶紧站起来接过伞和扇子,揣度他面无表情的纪夫人的心理活动。

    安立夏原本是有点生气的,不是生纪应淮的气,而是气女子暧昧的态度。但看他夫君紧张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夫君,我拿吧,你歇会。”

    “不用,你歇着。你都给我扇了好久的风了,现在该换我来。”

    纪应淮看到他额头上的汗,古代的衣衫层层叠叠,他还买不起最轻薄的纱衣给媳妇穿,内心酸涩。

    钱难挣,屎难吃。

    他开个医馆,怎么比经营戏园子还热闹。

    纪应淮有自知之明,他不觉得女人说这些是看上了自己的外表,因为他又没啥外表。经历了那么多离谱事件以后,他都快ptsd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哪位暗夜杀手又想找他事儿了?

    屋内,小芸认真给女子检查了一遍。她人矮,患者往病床上一躺都和她的视线齐平了,为了方便操作还得踩凳子。

    “没有什么问题。”她说。

    “不可能,”女子不信,“我心慌得可难受了,怎么会没有问题?”

    小芸抿抿唇,“检查确实没有问题,您的心慌可能属于神经官能症,喝点药就能缓解,最主要是要调节心情。”

    “我不管,什么官能症,我没听说过,叫你师父来给我检查。”女人见一计不成,开始撒泼打滚。

    “……”小芸无奈,“姐姐,虽然我年纪小,但该懂的我都懂。请您自重。”

    “我哪儿不自重?”女人来劲了,“我要求医师检查就是不自重了吗?”

    “我已经为您检查了。”

    “我要你师父来检查。”女人拍床道。

    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小芸被吓了一跳。脚下凳子一晃,没稳住就摔在了地上。

    “姐姐,您想要做什么,您直说吧。”

    小芸拍了拍衣服,从地上爬起来,她摔得又疼又委屈,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但硬是忍住了没哭。

    女人不说话了,她盯着小姑娘,过了半晌,她说,“算了。”

    在外头表现出的那股子慵懒媚态全然不见了,她翻身下榻,举手投足间只剩飒爽,“小妹妹,在这呆着别出来。大人的事,你别管。”

    “……?”

    小芸一脑门子问号,这位患者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好生奇怪。

    她跑到门前,想了想,没出去,只趴在门缝边朝外看。

    听女人那口吻,小芸还以为她要搞大事,做一些小孩子不好看见的举动。

    结果她径直出门,拐弯,走了。

    她走得干脆利落,走得飞快,没一会就连衣角都瞧不见半点。小芸跑出来,和她师父师母面面相觑,三人都一头雾水。

    这玩的是什么操作啊?

    什么操作嘛,吃过午饭他们就知道了。

    纪应淮正要趁休息时间带安立夏去书铺里给他买点话本,一出门就看见巫医胡子拉碴地站在大街中央。

    好生晦气。

    纪应淮不想和他起正面冲突,装作没看见,揽着媳妇就走。但巫医就是奔着他来的,怎么可能放过他。

    “这济生堂的医师是个登徒子!”巫医受了几天苦,人虚了很多,但嗓门依旧大,“他借着看病的由头吃我干闺女的豆腐,对我干闺女动手动脚。”

    “他摸我干闺女的手,还要她摘面纱、脱衣服。”

    巫医颠三倒四地喊着话,虽然可信度不高,但好歹算个乐子,邻里街坊又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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