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柏笑了声,想着也是,若是记起跟个孩子一样黏人,只怕会羞得要躲着他。
正因如此,今日的林卿柏亲得有些过。
虞姝挽不会记得醉酒后的事,既如此,他便借此放纵一下。
就如昨日,林卿柏还是有些克制,他怕一旦暴露骨子里的那股欲望,就会把人吓得再也不敢见他。
他刚才很用力的在克制了,但虞姝挽主动亲了他。
这种事情一触即发,哪有什么半路折返。
虞姝挽被亲的大脑又晕又胀,有些缺氧,凭着最后的反应扭脸躲开,湿热的吻落在脸颊,氤氲着水汽的眸子有刹那的清醒,不过片刻就被烈酒的后劲儿吞噬。
她微张着红唇,紧促喘着气儿,内心深处涌现一股怪异的满足感。
林卿柏没有松开她,轻轻吻她的脸,放在她脑后的手掌移到前面,轻松覆盖住她迷蒙醉意的双眼。
灼热的吻落在耳尖上,许是触到了敏感处,林卿柏察觉到掌心抵着的睫毛颤个不停,胸膛的手指抓紧了他的衣裳。
“挽挽醒来后,还会记得今晚的事吗?”
林卿柏凑在她耳畔轻声问着,呼出的气息中透着淡淡的荔枝味。
虞姝挽今夜饮得是果酒,清甜中带着酒的烈性,她总是会贪果酒,不小心喝多了就醉得不省人事,偏偏不知悔改。
虞姝挽喘着气,没有回答林卿柏的话,或许她根本就没有听清楚。
林卿柏笑了声,漆黑的瞳仁中情欲难掩,手掌从虞姝挽眼睛的部位往下滑,粗糙的指腹顺着白嫩肌肤来到耳侧,大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了下她的耳垂。
虞姝挽浑身颤栗,双腿发软的倒在他怀里。
若无林卿柏支撑,只怕要摔在地上。
“挽挽比梦里要勇敢。”林卿柏肆无忌惮的揉着她的耳朵,亲眼看着耳朵迅速红透,眼底的愉悦愈发浓烈。
梦里的虞姝挽很少主动,甚至不会主动,基本都是他来。
可现实里,不论昨日还是今日,皆是虞姝挽主动亲吻他。
这种主动让林卿柏甚感愉悦,浑身畅快,只恨不得将全天下最好的全送到虞姝挽眼前。
“梦里?”虞姝挽低声喃喃,脑袋晕成了浆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何事。
“对,梦里。”林卿柏喉结滚了滚,最终没将梦里的事说出来。
这般不堪言的梦境只他一人知道便可。
林卿柏垂首吻了下虞姝挽额头,轻声道:“我喜欢挽挽的勇敢。”
过了许久,没有听到任何回应。
林卿柏看去,才发现虞姝挽在他怀里睡着了。
林卿柏笑着叹气,抱着人走到床榻边,轻轻把人放下,盖好了被子。
离屋时,碰见了刚回来的元知。
元知见他从屋里出来,心下一惊,面不改色地福身行礼。
“照顾好她。”林卿柏留了句话,就大步离开了院子。
元知赶忙推门进屋,走到虞姝挽身旁看了眼,并未发现有何不对,这才松了口气。
她如之前那样帮虞姝挽褪去鞋袜衣裳,盖好被褥,出门端了盆热水进来,帕子放进去浸湿,再拿出拧干,拿着温热的湿帕子帮虞姝挽擦净身子。
再次掖被褥的时候,元知发现虞姝挽嘴上破了皮,瞧着就痛。
元知皱起眉头,只当是主子用膳时不小心咬到的,并未多想。
夜更凉了,元知站在外头有些打颤。
一个年龄比她大些的婢女走过来,“元知妹妹去歇着吧,我来守着。”
本就是各司其职,元知对她笑了下,抱着手臂离去。
林卿柏身上很热,他从栖园走到竹园,身上的燥热一点没散,冲得他脑袋发昏。
到了屋里,来上茶的九松见了他,大惊:“公子,您鼻子怎么流血了!”
林卿柏皱眉,手指在鼻前蹭了下,蹭到了一手血。
九松还惊着:“奴才去请郎中!”
林卿柏叫住他:“不用,只是有些上火罢了。”
九松半信半疑:“您从前可没这样过。”
“天太干了。”林卿柏拿出帕子擦了擦,盯着鲜红的血液,无奈笑了声。
他知道怎么回事,怪不得从栖园回来就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回想刚才拥在一起的湿吻,他鼻腔中又是一阵热,林卿柏擦着,尽力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事儿。
“你去帮我拿纸笔来。”
他吩咐九松,此刻需干点别的事才能冷静下来。
九松应了声,小跑着去书房拿纸笔,根本不敢慢了。
天上的弯月逐渐显露真面目,只差一角就能变为圆月。
林卿柏在抄写佛经,抄到了深夜才停下笔,鼻腔的血早就止住了。
这夜他睡得很沉,梦境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荒.淫,就像是食髓知味,还变着法子寻找乐趣,一觉睡到天亮,美梦依然停留在关键时刻。
林卿柏睁着眼,鼻腔如昨夜那般涌上热流,他急忙仰起头,拿帕子捂住鼻子,再拿开时果然看到了血。
一连两日的流了血,可把九松吓坏了,还专门去厨房找厨子,让厨子熬些降火的汤。
一大早的,这事儿都传到林夫人耳中了,林夫人着急儿子,专门过来问怎么回事。
彼时林卿柏正要出门,被林夫人堵了个正着,林夫人非要请郎中回来给他看看。
林卿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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