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挽眼巴巴地望着他,企图等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林卿柏摇了下头,“醒酒后,我会忘记醉酒时发生的一切。”
“好吧。”虞姝挽又蔫巴了。
“不过我那夜是故意醉酒的。”林卿柏出其不意地道出这句话。
虞姝挽想笑,但忍住了,微微仰起脑袋看着他,“是为了找我吗?”
林卿柏此刻满眼都是她,又抬起手轻轻捏她的脸,“是啊,我怕要打雷,你又不好意思去找我。”
那时候长辈都在客栈,虞姝挽的第一人选肯定不是他,所以林卿柏饮了酒,完全醉态的情况下去找虞姝挽,给她依靠。
虞姝挽:“可是你不醉酒也可以去找我,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林卿柏嗓音愉悦:“你不喜欢吗?”
虞姝挽别开脸,嘴硬起来:“一般般吧。”
挺喜欢的,但不能让他轻易醉,要不然只有她一个人记得有什么意思,这种明显的把柄还是套话的时候用比较合适。
林卿柏笑出了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里抱着。
他低下头,下巴蹭在虞姝挽的肩窝,闭了闭眼,嗅着鼻尖入梦般的清香,嘴角的弧度收不住,“挽挽,我好开心。”
“嗯,开心就好。”虞姝挽伸手回抱住他,本想说自己也很开心,但是话到了嘴边变成了这样。
谁让林卿柏把她忽悠来忽悠去的,不能让他太满足。
林卿柏没跟虞姝挽说那晚的真相。
他太清楚自己的酒量,也知道自己醉酒的时候会克制不住的去做想做的事,清醒时能尽最大能力克制,但醉了酒便会偶尔随心走。
林卿柏知道,他醉酒的时候一定会讨点什么,所以他饮了酒,在隐隐有些醉意的时候守在虞姝挽门前。
他把自己送到虞姝挽面前,任由醉了的自己做内心深处渴望许久的事情。
在今日之前,林卿柏不确定那夜有没有得逞,现在凭着虞姝挽的反应,知道他那日得逞了,只不过他不记得。
为何要记不住呢。
林卿柏不喜欢这样,他想记住和虞姝挽相处的点点滴滴。
虞姝挽回去的时候,林卿柏本想送她,可虞姝挽不让,态度很坚决。
“我一个人可以的。”
随后,她从林卿柏园里提着灯回到了栖园。
此时正是用晚膳的时辰,但她午膳用得晚,这会儿一点都不饿,回到房屋便关上门独自待着。
柳昙没有喊她,一个人稍微吃了点。
虞姝挽坐在榻上,脸上的热还是不散,心跳快的不正常,伸手拍了拍脸让自己冷静。
可她现在根本就冷静不下来,满脑子都是刚才在竹园的经历。
先前只是想过去打探一二,谁知事情变成了这样。
虽然…变得很好,在往她满意的方向发展。
但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忽然就定下了关系,虞姝挽这阵子如坐针毡,她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走动,企图以此方法冷静下来。
可惜今夜注定冷静不了。
林卿柏的那些话不停的在耳畔出现,一句又一句,简直是让她沉溺到不可自拔。
心乱之际,门外响起元知的声音:“姑娘,咱们从芸城拿来的东西还没收拾,这两个盒子放哪儿啊?”
虞姝挽深深吐出一口气,手掌在脸前扇着风过去开门。
元知怀里抱着两个眼熟的盒子,分别是装生辰礼物和十六封信的那两个盒子。
借着这俩盒子,虞姝挽一下子心静许多。
“给我吧。”她伸过手,接下了元知手里的盒子。
回屋关好门,把盒子放在了桌上。
静静看着,过了许久许久,才打开装着信的盒子。
虞姝挽捏着十七岁的那封信怔怔看着,嘴角缓缓上扬。
“爹,表哥今日与我说清了。”
“您放心,表哥对我很好,我娘已经见过他了。”
虞姝挽有很多话想跟虞喆说,但对着一个盒子、一封信,终究说不了那么多煽情的话。
若虞喆还在,此时说不定还会去试试林卿柏的真心,倘若有一丝一毫的违心,他就会帮女儿出气,把人打一顿。
可惜人已逝,虞姝挽见不到虞喆嫁女儿的开心与不舍。
一夜无梦。
虞姝挽醒来的时候很晚了,她想起昨夜的事,有种做梦的感觉。
算了下,她跟林卿柏相识五个月了。
他们在一起了。
这五个月对寻常人家而言已经算长了,别家姑娘公子相看了谁,两家很快便会将事情说定,随即就是成亲,成亲前哪有那么久的相处时日。
以至于很多人都没来得及好好了解对方,有些人成亲后一直如胶似漆,有些人成亲后逐渐看清对方的为人,夫妻离心,两家人过得都煎熬。
虞姝挽心想,五个月足够她看清一个人。
虽然林卿柏有时候叫人琢磨不透,可她肯定林卿柏的真心,昨夜看她的眼神不是骗人的,那样温情脉脉,是看挚爱的眼神。
虞姝挽没忘今日还有正事。
林卿柏会去跟林夫人坦白此事。
也就是说,她与林卿柏很快就会订亲了。
虞姝挽想到这些,心里有些发烫,喊来了元知进来帮忙梳发,洗漱完后就去找柳昙。
还未出门,就从元知口中得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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