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等到,倒听见隔壁的孩童嬉笑着骂她是无父无母的野种,还说哥哥也不要她了。
她脸气得鼓鼓的,忘了哥哥的叮嘱,跑出了院子,和那几个孩童扭打成一团,她年龄小个子又矮,自是打不过,可她气愤着一边打一边哭。
最后是突然回来的哥哥将几个孩子拉开的,从不对她大声说话的哥哥第一次狠狠斥责了她……
回忆纷至沓来,她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似溺水将要窒息的人儿一样,她只能紧紧攥住唯一的救命稻草,极宝贝得抱在怀中。
姜宴卿沉着一张脸,纵容烧的糊涂的她的胆大妄为。
他自己都觉得不免好笑,明明自己稍动便可,为何却甘愿以手给这小女娃作枕。岂料,少女愈发胆大起来,呜咽啜泣着喊,“哥哥,哥哥。”
一声一声,荡进他的耳迹里挥之不去,少女举着闹着要抱,手脚也开始不老实着乱蹭牵拉。
“呜哥哥,姝儿要抱……你抱抱姝儿……”
稍一愣神间,烧得糊涂的人儿当真已循着自己的衣袍,挤进了他的怀里,软绵的一团燙人,却是盈盈润腻的触感。
此刻少女已跨坐在了自己腿上,隔着并不厚实的衣料胡乱蹭着,他似都能感觉到其勒藏的素绢又松散了些,甚至还有那不可忽略的……
姜宴卿眼一沉,想将人自身上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