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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玩家,重建大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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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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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考虑起了印刷术。

    要办学校,势必要大量印制教材,等以后学校办大了,说不定还要印参考书和试卷,那么使用雕版印刷就不太合算,还是得使用活字印刷。

    这件事他倒不必借玩家之手去达成,好歹他前世他也出版过几部小说,相关知识也算有点了解,只需安排手下工匠去做即可。

    只是,若要使用活字印刷,光是刻木活字便是一项巨大的工程,极其耗费时间人力。

    可这事又不能不做……

    姜舒书写着计划,想到此处不由重重叹气,还是缺人啊!

    ·

    因为要办学校,姜舒一下子又多出了许多工作,难得吃完晚饭也没有回后宅,而是独自留在官署加班。

    工作一投入起来,他就渐渐忘了时辰。

    子明见时辰不早,几次催他早些回去休息,姜舒嘴上应着,却没往心里去。

    直到将一摞文书处理完,姜舒看了眼外面天色,才发觉天居然已经这么暗了。

    随即便合起文书,起身伸了个懒腰,往后宅走去。

    行走于长廊上时,又闻一阵琴声传来,深沉旷远,蓦然间闯入心扉。

    和谢愔住久了,姜舒也知道他时常会在睡前弹会儿琴。

    往常他都当安眠曲来听,今日却不知是自己工作得太晚的缘故,还是因为对方这曲子太过缓慢悠长,听着琴声,他忽然有些怅惘,思绪延绵,还有些想家。

    走到廊道岔口停留一阵,姜舒自然地迈开脚步朝着隔壁院落走去。

    穿过蜿蜒的石板小径,少时,来到了檐廊外。

    同上次一样,几道房门皆敞开着,昏暗烛火摇曳,谢愔就坐在堂中抚琴。

    姜舒没有靠近,驻足于廊外,静静倾听。

    夜风清寒,月凉如水。

    谢愔抬眼看去,便见青年站在净白的光辉之中,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孤寂。

    隔着一个廊道,视线相对片刻,随即他收回了目光。

    安静地享受完这首曲子,姜舒露出浅浅笑意,走上檐廊进入屋内道:“每每听谢兄弹琴,便觉心平气和,忧愁尽散了。”

    谢愔掠过他身上所穿的官袍,问:“殊弟刚从官署过来?”

    “是啊,公务繁忙。”

    “若有难以解决之事,可以来寻我。”

    “倒也没什么难以解决的,只是事情太多,挤在一起便有些庞杂。”

    姜舒说着坐到了他的对面,继而扯开话题道:“我特别想听一首曲子,谢兄可否为我弹奏?”

    谢愔颔首:“你说。”

    “这曲子你应当未听过,”姜舒寻思片刻,提议道,“我哼几句,你可试着弹奏?”

    “可。”

    听他应声,姜舒就轻声哼了几句《水调歌头》。

    方才他一路过来,见明月皎洁,便忽然想起了这首歌,莫名地有些想听。

    不过当着谢愔的面,他还是不太好意思哼歌,就侧过身朝向门外的庭院,一边哼着曲,一边指节轻扣着案桌。

    哼完一小节他就停了下来,还未转过身,便听身后铮铮琴声乍起。

    一声声松沉琴音,连成他方才所哼的调子。

    姜舒惊讶地转过身,注视着那苍白修长的手指拨弄在琴弦上,流畅地弹奏出他所熟悉的旋律。

    谢愔抬眸询问:“可准确?”

    姜舒连连点头:“正是如此。”

    “还有么?”

    “有,我再唱。”

    “嗯。”

    随后,两人合作着将一首歌分为了三段弹了出来。

    待到结束,谢愔又将三段连在一起弹奏起来。

    姜舒心中暗暗钦佩他的记忆力,只是听着听着,他就愈发想家了,既怀念前世的时光,也思念此时他在巽阳的家人。

    约莫察觉到他的情绪低落,谢愔开口问道:“在想什么?”

    姜舒惊讶于他在抚琴时竟还能分心聊天,抿了抿唇,忽而问:“谢兄会思念你在衡川的家人吗?”

    谢愔沉默片刻,回答:“自然。”

    “我想也是,衡川可比巽阳远多了!”姜舒叹道:“不过也没区别,反正你我皆无空闲回去。”

    话落,他又望着廊外风景感慨:“月朗星稀,听着这曲子,就应该来壶酒才是啊!”

    谢愔闻言,视线扫向门边的徐海,对方接受到提示,立即去取了一壶酒来。

    片晌后,姜舒诧异地接过徐海递来的酒壶与酒杯,愣愣道:“还真有啊。”

    虽然只是随口一说,不过人家既然都拿来了,他也就给自己倒了一杯。

    酒液滑进瓷杯,飘出酸甜果香,正是农民商会出产的桑葚酒。

    姜舒略感新奇,没想到谢愔一个不会喝酒的竟然还在屋里备了桑葚酒!

    难不成他还会趁没人的时候,自己偷偷练习酒量?

    喝下一杯醇香果酒,姜舒颇感满足,一时兴起,举起酒杯对着谢愔道:“谢兄可要来一杯?”

    然后不等对方回答,他又摇摇头:“算了,你还是别碰了。”

    谢愔神色淡定道:“可陪你小酌一杯。”

    姜舒抬眉:“当真?”

    “嗯。”

    有人陪着一起喝酒自然更好,姜舒心忖稍微喝一点应当没关系,便为他斟了小半瓷杯。

    对方接过瓷杯小口饮尽,没过一会儿,又把瓷杯递了过来:“劳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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